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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脸惊疑,沈念容微微蹙眉,“不是你约我来的吗?”

“我没有约你。”

南羽说着走近她,将手中一张字条递给她,“你看看这个。”

沈念容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一串字。

【常挂君安,务来梧寒宫一见。】

底下落款是永安公主,沈念容还能看出这人是在极力模仿她的字迹。

“这不是我写的,你知道我不可能会给你写这种暧昧字眼的。”

听她赤裸裸这般直白的说不可能,南羽的心还是不可控的难过了下。

随即他似有深意道,“我知你不会写,但任何有关你的消息,就算是假的,我也想来看看。”

对上他深情却裹挟着哀伤的眸子,沈念容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她抬眸看着他,良久,才问,“你就不怕这是个圈套?有人想谋害我们。”

小武听到谋害,先一步望了望沉寂的可怕的四周,又打断二人插话道,“公主,我也觉得这里摆明了是个陷阱,我看我们还是快撤吧?”

沈念容看着南羽,刚要说离开,南羽望着她,目色定然道,“沈姑娘,既然有人想请君入瓮,存心谋害,而你我已入棋局,你觉得现在能走得掉吗?”

“这人将你我骗在一处到底想做什么?南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沈念容知道现在整个皇宫唯一想治她于死地的人只有太后,可她又将南羽牵扯进来做什么?

南羽摇头,“我并不知那人计划,但我知道她的目标,沈姑娘,既来之则安之,不如,你随我进屋,我将所知如实相告于你。”

沈念容抬眸看了眼身后的屋子,内心惴惴不安。

南羽知晓她的担心,同样,他也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看着她眸色微微坚定了些,“公主,今日就算你我侥幸逃脱这个圈套,如果不揪出背后恶人,那你往后在宫内的每一步都会受制于人,一不小心便会被人算计,倒不如赌一把相信我,怎么样?”

沈念容想到太后的事情的确迫在眉睫。

而南羽本性不坏,如果他真的知道些什么,那太后之事也便有了突破口。

思及此,她看向小武,“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我唤你之时再出来。”

小武立即颔首,“遵命,公主。”

跟随南羽进到屋子内,他合上了门,随即转身看向沈念容。

“沈姑娘,你知道引诱我们来此之人是谁吗?”

沈念容猜到七八分是太后,但她没有说,只反问道,“你知道?”

南羽点头,“是太后。”

果然和沈念容猜想的一样,她袖间的拳头隐隐紧了紧,目光紧盯着南羽,“你为何知晓是她?”

按理说,太后与南羽当没有半分交集才对。

听着问题,南羽脑海猛然想起昨夜有人半夜约他谈话,那字里行间表明,只要他按她所说行事,她一定能保证他会得偿所愿。

那人虽未明着表明身份,但临走前,却在他掌心镌刻了一个‘懿’字。

且放眼望去,整座皇宫除了太后能越过皇帝,决定他和沈念容的婚事外,谁还有那种本领?

见他听着问题陷入沉思,沈念容微微蹙眉,“你怎么了?”

南羽回神,“因为太后昨夜派人约见了我,她的目标我知晓。”

虽然太后开出的条件很诱人,但沈念容的心不在他那里,他已经不想再去强求。

所以,他不会帮着太后陷害沈念容,相反,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替她铲除这个隐患。

“她见你?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答应帮她做什么了?”

见沈念容情绪微微激动起来,眸色泛着震惊且无法接受的光,南羽摇头握住她肩膀。

“沈姑娘,我表面虽应承了她一些事,但我绝不会背叛你,所以,今儿我才想跟你坦诚一切。”

“还有,你告诉我,你究竟哪里得罪了太后?她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让你闭嘴,前不久你中毒之事,也是她的杰作吧?”

沈念容实在未料想,距离下毒才不过几日,太后这是又出阴招了。

她点点头,“是她。南羽,你还记得黑猫掏心案吗?”

南羽松开她,俊眸微微眯了眯,“当然记得,如果不是这事,你与江以墨也不会再重逢,只是这事好像就随着孙耀琦离世,不了了之了,这和太后又有什么关系?”

沈念容将从孙翎那里听到的消息一一如实对他相告。

他眼眸当即涌起一抹不可置信,“你是说黑猫掏心案的始作俑者是太后?”

沈念容已经基本能确定了,她点头。

“怪不得太后一心让我拖住你,怪不得她铁了心也要分开你和江以墨,原来她是怕你们联手查到她头上?”

沈念容听着不好的预感浮现起,“这关我和江以墨什么事?太后她三番两次谋害我不算,还想将江以墨也牵扯进来?”

南羽自然看得出她眼里的担忧,不过那是为别的男人的,他是怎么看着怎么碍眼,却也只能将苦涩悄无声息的吞进心底。

他看着她,音色出奇的平静,“沈姑娘,你虽贵为公主,但毕竟是一介女流,对于太后而言,比起你,江以墨那个大理寺卿,查案高手对她威胁更大,而她最怕的也是你们联手,内忧外患,她知道自己是会防不胜防的。”

沈念容想着心里也泛起一阵后怕,太后现在已经杀人成了瘾,她和江以墨完全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对于她,她可能会碍着皇帝的面子,不会直接弄死,可江以墨就说不定了。

她想到了什么,又急忙摇头否认,“不,太后就算棋高一着,但上次下药我还是没有着了她的道,她不会嚣张太久的。”

南羽见她这般自信,他笑了笑,“我也希冀是如此,但一计不成,太后恐怕又会出新招了。”

沈念容眉目轻抬,看向他,“她昨夜给你的计划,就是让你我今日碰面,然后呢?”

南羽看了看这座常日无人的宫殿,似揣测般道,“她昨夜只是让我对你表达爱意,我猜她将你我诱导至此,孤男寡女,当是希望我们发生点什么,好让……江以墨撞见…”

只要江以墨撞见,必然会与南羽大打出手,他情场失意,未来长久的一段时间,必然陷入颓废丧志的悲观里,哪还有精力去管太后?

太后也是了解他的情坚意定,才会使出此妙计的。

他话音刚落,沈念容鼻尖微蹙了蹙,再瞅向不远处案上的香炉,就立即惊觉不对劲,连忙捂住口鼻,提醒南羽。

“那香炉里有迷药,当是催情的。”

南羽当即捂住口鼻,随即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就将水尽数浇到了香炉里,香炉当即熄灭。

沈念容才似卸力了般放下了手,扶着案桌,大口喘息。

南羽这时看向她,“算算时辰,捉奸大队应是马上就到,沈姑娘,你是要选择退还是进?”

沈念容不解看向他,“什么意思?”

“退,我现在立刻带你翻墙离开,让太后计划落空。”

“进,你我假装中计,如太后所愿,待她放松警惕,我们只需等她自行露出马脚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