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阿芬都快要生了，裴家……‘嗬嗬’……”
“老张！”李老惊呼。
“张爷爷！”
‘砰’……
张老本来要说什么，突然他就有些不受控制了，最后一刻，他老人家用尽全力，拿出自己随身备着的木仓，给了自己一梭子。
此刻，时间按下了暂停键。
鹿于呆愣愣的，她眼眶一下就红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逝去了，就在他们的眼前。
而他们什么也做不了，无力阻止。
周宴庭轻轻握住了鹿于的手，无声安慰，陪伴。
秦不言第一时间挡在了鹿野和宁宁的身前，然后缓缓回身，紧紧地搂着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安慰谁。
鹿野和宁宁小声的抽噎。
……
“李老，您知道张老想说什么吗？”
简单的葬礼后，大家再次坐在一起，鹿于看着李老道。
李老面露苦涩，他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开口，声音沙哑：“具体的不知道，不过，当年阿芬在从裴家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一尸两命。”
沉默。 良久。
秦不言道：“那裴老太太是发现了什么吗？”
这是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鹿于更是看着李老，等着他老人家的回答。
李老叹了一口气：“发生了什么不清楚，阿芬发现了什么我们也没查到，但是老张刚刚的样子，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只是没来得及告诉我们。”
“想要知道真相，得靠我们自己了。”
“不过，当年同一时间还发生了另一桩意外，就老鹿头在同一条高速上发生了意外去世了。”
鹿于的爷爷？ 这么巧。
“我爷爷吗？”鹿野问出了声。
“是的，你爷爷当时身居要职，和张老头去参加张家的宴会，张老头当时被其他事情绊住了，你爷爷先回来的，回来的路上就发生了意外。”
李老缓缓讲述了他所知道的当年的事情。
那时张老头送身怀六甲的阿芬回了裴家后，就赶去了张家。
张家宴会他也去了，老鹿也去了。
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情，在宴会结束的时候，老张有事情晚一步回去，就收到了阿芬的意外。
他和老鹿当时一起走的，半路他们就分开去不同的城市，上了不同的高速。
老鹿上了高速后出了意外。
距离阿芬出意外的地方就是一个转弯的距离。
他们是被同一辆车子撞的，三方都是当场死亡。
事后，他们调查了好久，结果显示那就是一个意外。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但是现在看来，当年的事情不简单，张家和裴家怕是那会儿就已经和永生机构有牵扯了。
阿芬或许发现了什么关键的事情，被灭口了。
老鹿那会儿正要接手空间研究，就意外去世了，这个项目因此搁置了十来年，直到鹿于的父亲接手，再后来，鹿于的妈妈也加入了。
“这个发现或许跟他们制造丧尸有关。”
鹿于道，“我们需要去一趟张家和裴家的大本营。”
去之前，还有些事情要做。
总基地里人都需要筛查一遍，像张老这样被无声无息下毒的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下毒的。
“先这样，大家都累了，需要回去休息，我们明天再说！”李老强撑着道。
回到住的地方，鹿于和周宴庭商量，“你说空间医院里的电子医生有没有办法筛查丧尸病毒。”
不筛查，他们就太被动了。
“我们可以试试！”周宴庭道，“我去抓一只丧尸回来。”
“我们一起去吧。”鹿于道，“小野，宁宁，你们进空间休息好吗？”
“我们听姐姐的！”
鹿于带着周宴庭瞬移到临市高速，随手抓了一个丧尸带进空间医院。
医院电子管家白鹿第一时间过来作安排。
“主人，白鹿已经安排好了病毒专家，请您稍等。”
鹿于点头，白鹿做事从来不让她失望，而且白鹿作为电子人，很敏锐，她能一眼看出谁是病人，并且针对每一个不同的病人迅速安排不同的电子医生。
电子医生看诊很准确，效率很高。
鹿于总觉得他们是更高的文明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