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何雨柱开工,香味儿就穿过何雨柱家的窗户,飘向四合院。
当然,最先闻到香味儿的就是贾家和易家。
易家,易中海闻到香味儿,拿着筷子的手就紧了紧,眉头皱了皱,随即就说,“这柱子啊,又做好吃的,就不考虑一下邻居?现在都这么困难,就他出格儿,隔三岔五的做好吃的!哼!一点都不团结邻里!”
一大妈说,“老易啊,我觉得咱们领养一个,然后和柱子打好关系,以后孩子大了,柱子也能帮衬帮衬。所以啊,以后别算计他了,就真心待他,柱子啊,心善,会记得的。”
易中海没说话,但是心里却是有些不同意。自从做完检查,易中海一开始觉得愧疚,随后就觉得没面子,对一大妈,也有了些怨气!邻居的闲言碎语,已经让他挂不住面子了。但是,今天厂里又做了生育科普。
会后,虽然都没明说,可是工友们眼光总是时不时瞟向他。而且,无论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在讨论这件事,其中的例子就是自己,这就让他愤怒!因此,他就对非要让自己去做检查的一大妈,就更有怨气了。如果没去做他还能用以前的理由骗自己,虽然自己早就知道了真相,可是一大妈不知道啊。
对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许大茂,易中海就恨意更浓。同样,对于坚持要求做检查的一大妈,也是恨意战胜了愧疚。骨子里的自私,是易中海难以改变的。自己养孩子,多大风险?
答应的领养孩子,他也就不想了,他还是觉得算计傻柱和秦淮如是最保险和最大收益的事情。一大妈现在正在憧憬着去街道领养孩子的喜悦中,对于易中海的异常并没有发现。
贾家,正在纳鞋底的贾张氏闻到了香味儿,鞋底子一下子就摔在筐里,“傻柱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做好吃的不给我们家就算了,竟然还做这么好吃!这个断子绝孙的傻柱,真是个白眼狼,在他们兄妹吃不上饭的时候,是我们家东旭给了他们一个窝窝头才没让他们饿死。没想到我们东旭一走,他就和我们贾家划清了界限!这个……”,贾张氏就这么在自己家骂骂咧咧的。
秦淮如也闻到了香味儿,听到贾张氏的谩骂,她也没办法,现在傻柱都不搭理她。
正在地上玩儿石子儿的棒梗闻到香味儿,眼睛一亮,“妈,好香!是肉香!我要吃肉!傻柱家做肉吃了!你去端过来给我吃!”
“棒梗,今天没肉吃,过两天妈发了工资再买。”
“我不!我今天就要吃肉!”,听到秦淮如不给自己吃肉,棒梗就不干了,于是开始学贾张氏在地上滚来滚去撒泼,还一边说,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妈你去傻柱那儿把肉端回来!”
“棒梗!站起来!你不知道妈妈每天上班都很累吗?妈妈每天回来还要给你洗衣服,你就不知道心疼一下妈妈吗?”秦淮如有些愠怒地对棒梗说,棒梗现在可是把贾张氏那一套学的是差不离儿
“我不!你不给我肉吃,我就不起来”,听到棒梗的话,秦淮如就左手拉住棒梗,右手就要打。
贾张氏也想吃肉,在棒梗闹的时候,她就看着,如果棒梗闹得秦淮如没办法去傻柱家要了肉回来,不也得有自己一份吗。可是看秦淮如不去要肉,现在还要打自己宝贝孙子,她就坐不住了,
“秦淮如,你要打我大孙子,你就先打死我!”,贾张氏站起来挡在棒梗面前,秦淮如还没说话,贾张氏也坐到了地上开始嚎丧。
“东旭啊,你看看你的媳妇儿啊,你尸骨未寒,你这媳妇儿就开始要虐待你老娘和儿子啦!她这是要虐待死我们俩,然后带着俩赔钱货好改嫁啊,东旭啊,你快上来看看吧……”,贾张氏边嚎边拍打着腿,秦淮如看到这个场景,就放开棒梗,对贾张氏说,“妈!您这是干什么啊,我就是教训一下棒梗,我是他妈啊”,说着,秦淮如哭了,这回是真的,不是演戏。
秦淮如苦啊,一个人拉扯一大家子,人家老人会帮衬子女,可是自己这婆婆又懒又馋,现在自己教育自己儿子,她又在这儿裹乱。
贾家的吵闹传到了四合院,有些好事的邻居,就端着碗在中院看戏。毕竟,这个时代娱乐项目少,看邻居八卦才是主旋律,而且还免费。所以,在 那个时代,有什么事都喜欢捂着,没办法,爆出来就丢人,能被邻里议论好久。
贾家的好戏天天有,都快成了四合院一景儿了。
院里三位大爷也过来了,没办法,作为管事大爷,这种事情是需要出面调解的。
易中海、阎埠贵、田大奎三人相视一眼,还是易中海出了面,于是易中海就在门口喊道,
“老嫂子,淮茹,这是怎么了?怎么吃个饭都吃不安生?”
秦淮如看门外那么多人,于是出门解释说,“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怎么这么难啊。”,还没说正话儿,秦淮如就先抹起了眼泪,这一幕被院里的不少老少爷们儿看到了,然后他们升起了浓重的保护欲。
“淮茹啊,说出来听听,都是邻居,能帮一把,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一大爷,哎,都怪我没本事。这不是棒梗闻到柱子家的肉香,就闹着要吃肉。可是我家的情况大家伙儿也都知道,一大家子就靠着我那点儿工资过活,哪里吃得起肉。我就说了棒梗几句,我婆婆就不答应了,然后就这样了。”,呜呜呜~
阎埠贵听秦淮如这么说,顿时就想起了刚才被傻柱戏耍的事情,心情就不美好了,但也没说什么。
大家伙儿听到这儿,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个年代,谁家吃个肉容易?没看傻柱平常回来都是萝卜白菜土豆嘛,也就是雨水回来买个一两二两的肉。
易中海也知道这个情况,有心说,你去柱子家要些吧,他会给你的。可是他清楚现在的傻柱已经不是原来的傻柱了,不是他能够pUA的,所以也只能说,“淮茹啊,小孩子馋嘴,正常,你婆婆就是护着也没什么。现在都不容易,那什么,回去做饭吧吃饭吧”,然后转身对大家伙儿说,“都回去吃饭吧,没什么好看的了”,说完就背着手回家了。
三大爷田大奎一句话也没说,他知道贾家的德性,要不是自己是管事大爷,估计也只会在后面看戏,可不会站这么靠前。
二大爷阎埠贵则是不舍得回家了,但是回到家就后悔了,心说,应该趁着香味儿浓的时候吃饭,闻着香味儿,咸菜都更好吃了,哎,亏大了!想到这儿,就急忙开始大口吃饭,看得家里其他人一脸茫然,只有二大妈了解自己男人,也大口吃了起来。好像告诉其他人,自己就吃亏了似的。
何雨柱自己则是不管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热闹都没去看,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贾张氏棒梗作妖要吃的。
他给老太太拨了一些,又端了一碗白米饭送到了后院老太太那儿,老太太本来刚要吃饭,就闻到了香味儿,就在想,
“这么香,肯定是傻柱子做的好吃的,我这大孙子会不会给我送来些呢……”,于是就没吃一大妈送来的饭。
“老太太,您吃了没呢?如果吃了,那就可惜了今天的饭”,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听到傻柱的声音,聋老太太两眼一亮,就忙说,
“大孙子,太太我没吃呢,闻到味儿,就等着你给我送来呐”
“好嘛,我如果不送,那您今晚可就饿肚子喽”,何雨柱进了门就和老太太开玩笑
“老太太,这是肉末茄子,配米饭贼香,辣椒炒肉我就只能给您弄了些肉,辣椒没有,怕您吃不了”
“好好好,我的大孙子就是好,太太我啊,老了老了,享了柱子你的福喽”
……
后院的许大茂看着自己做的菜,有些嫌弃,“这个傻柱,做菜越来越好吃了!可他还是个伺候人的破厨子!”,说完狠狠咬了一口馒头……
第二天,三食堂后厨,王天德找到正在悠哉游哉拿着搪瓷缸子喝水的何雨柱,“柱子,我找你商量个事儿”,何雨柱放下缸子,就说,
“主任,您这就是客气了,什么事儿您说话儿”
王天德把何雨柱拉到食堂外,问,“柱子,今儿晚上有安排没?”
“那就得看领导们有没有小灶的安排了,我自个儿是没什么事儿”,何雨柱猜测是灶台的事儿
“柱子,上次我儿子结婚,我有个朋友是供销社的,他觉得你的手艺牛掰,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想请你晚上到他们家给老太太坐一桌寿宴,老太太是四川人,一直念叨家乡菜。放心规矩都懂”
“主任,没问题啊,您的面子撂出去了,我能让它到地上嘛!不过领导,嘿嘿,我可能得提前去,我怕时间来不及,而且我得带个人给我打下手,您看这成吗?”
“放心吧,三点你就去,待人也没问题。这是地址,去吧”
“保证完成任务!”。王天德则是一脸满意的回了办公室
何雨柱回到后厨,把马华叫到一边,低声对他说,“别吱声,三点和我提前走”。
马华虽然不知道自己师父叫自己干什么去,但是很听话的点点头,然后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三点,何雨柱让马华骑车带着自己就去了地址上的地方。
咚,咚咚
何雨柱敲了敲门,然而开门的人让何雨柱眼睛一亮,随即惊讶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