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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清她背部上新伤旧伤交错的痕迹后,冷悠然都深深的吸了口气。

趴在床上的纪婉晴不知道此时自己正被人盯着,伸手掏出藏在枕头下的一方帕子。

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

冷悠然好奇的看向她手里的物件,一丝丝熟悉感从心中升起。

只是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她看的出来那是男子才用的襟帕。

她能看的出来纪婉晴很是珍视那方襟帕,甚至连摩挲的手都不敢用力,像是生怕破坏那襟帕一般。

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值得她这般珍视他的物件。

连身上的伤都不在意了。

纪婉晴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握着那个帕子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睡着没多久,春雨又进来了,先是检查了下纪婉晴背上的药粉,见已经渗透进伤口,才小心翼翼的给她盖好了薄被。

看到她手里那方帕子时没有惊讶,只是摇了摇头,

随即吹灭了屋里的油灯退了出去。

她离开的同时,冷悠然也借着她关门的空隙离开了纪婉晴的房间。

原本打算在国公府干上一票的冷悠然想了想还是终止了想法。

不为别的,要是现在京城乱了,作为外来人的他们一定也会受些影响。

不舍的看了眼国公府库房的位置,随即闪身消失在国公府中。

回去的时候冷悠然特意跑去了大树旁,撒了一丢丢无色无味的药粉。

看着大树上的两个人都睡下后,她才瞬移回到房间之中。

“悠悠?”

“嗯,我们进空间再说。”

离天泽还来不及回答身子就被带进了空间。

“去的可晚了?”离天泽见她来回只用了半个时辰不到,以为她去了迟了。

“不算,纪婉晴受伤了,刚好还没有歇息。”

离天泽点了点头,没有附和。

“对了,纪婉晴可有订过亲事?”

离天泽不知她为何会问起这个问题,但还是摇了摇头,“我们在京城的时候没有,至于这半年明日我打听一下。”

“不用了,应该也不是。”那方襟帕一看就有些时日了,应该不是最近一年的事情。

看样子纪婉晴不离开纪国公府是因为那个男人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狗男人值得那样的女子这般对待。

她看的出来纪婉晴不似纪晚星那般惺惺作态,不知为何她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很舒服,不像是面对纪晚星时那样反感。

对于这样让自己有好感的人,她总是会多些关注。

她不知道的是,就因为她刚刚一句狗男人远在千里之外她无比熟悉的人,整整打了三个喷嚏。

本已经睡下的冷玉阳因为鼻子突然传来的痒意从睡梦中惊醒,猛打几个喷嚏后,整个人也从迷糊中醒过了神来。

挪动了下身子半靠在床头,手指习惯的在床边摸索了几下,不一会,一条锈帕被拿在了手中。

白色的锈帕上并没有过多复杂的图案,只有拐角处有一个小小的晴字。

如果仔细看的还能看见,那个晴字上的绣线已经被他摩挲都起了浮毛。

握着那方锈帕整个人好似陷入了回忆。

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着当年在山洞之中救了他的女子,曾经他还错误的把肖晴认成了那个女子,多方了解下才知道肖晴并不是那日的女子。

他执着的认为当日的女子必定与晴字有关,可是在京城他几乎找遍了名字中带晴的女子,终是一无所获。

手指在锈帕上的晴字上轻轻撵了几下。

想起刚刚梦境中的一切,心忍不住的揪痛。

这些年他无数次在梦中见到那个女子,每一次那个女子都是遍体鳞伤。

每每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就暗暗恨自己。

为何当日不趁着还没有昏迷扯掉她脸上的面巾,这样的话也就不需要苦苦寻找了。

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与自己的约定。

如果记得,她是不是要空等一场。

想到此,握着手帕的手不由得的紧了紧。

***

千里之外的京城。

清早。

冷悠然从睡梦中醒来,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后便带着离天泽出了空间。

两人让小二备了些吃食,简单的吃了几口后便出了门。

刚出客栈不久便感觉后面有人跟着。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便窜进了人群。

尾随他们出来的几人见一眨眼的功夫两人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一边暗骂,一边懊恼的四处张望起来。

可是集市上的人很多,除非一个个排查要不然根本找不到两人藏匿在何处。

“老大,怎么办?”

何大看了看嘈杂的四周,知道在漫无目的的站下去也是无果了,手一抬,“走,回去跟老爷说一声。这两人的武功不弱,问问老爷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行动。”

等他们一行人离开后,冷悠然和离天泽才从他们不远处的巷子中探出头来。

“悠悠,这些应该是纪国公府的人,你打算收拾掉他们吗?”

冷悠然沉思了片刻,“今晚我们出来转转吧!”

既然他们想要送人头,不收不是有些对不起纪国公了吗?

何况她此行的另一个目的不就是为了找些人回去做事吗?

“行,那现在我们先去找离叔。”

“好,走吧!”

有了离天泽的带路,两人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巷子。

离天泽走到一间看起来有些老旧的住宅前,先是在大门上画下了一只箭矢的图案,又敲了一下门,随即带着冷悠然消失在了原地。

两人并没有等在屋前,而是绕到了巷子后面的一间茅舍中。

两人等了没一会,一名看起来四十多岁模样的男人便走了进来。

来人看到离天泽和冷悠然时,先是一怔错愕,想到那独特的暗语,有些不确定道:“山外山,楼外楼,一枝独秀立墙头。”

“人外人,天外天,一柱擎天立世间。”

“公子,真的是你。”离叔顿时红了眼眶,躬身行礼。

离天泽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离叔,别来无恙。”

“无恙,无恙,公子你们还好吗?这么久了你们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急死我们了,要是再不收到你们的消息,估计这两日我们就要前往北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