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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人再听到夜澜倾的声音后,便没了动静。

母女俩也没再搭理里面的人,而是回了家。

这场暴雨导致整个海威都陷入了危机中,地势低洼的区域,家里几乎都进了水。

尤其是周边的村庄,那造成的损失已经不能用惨痛来表示。

庄稼就不用合计了,能不能收的上来还是个未知。

夏冬至来到北屋,不敢与小姨子对视。

“爸,您身体怎么样了?”

他来到卧室里,小小的表示了一下关心。

夜淮这段时间也听说了夏家的一些事情,包括那天他晕倒,小女婿差点被算计他也知道。

只能说他老两口子命不好,几个闺女摊上的都是一些烂玩意。

故而语气中也不由多了一丝怨气:“嗯,还死不了。”

“爸,对不起,没能去看你,实在是走不开。”

夏冬至明显感觉到岳父跟以前的态度不一样,一直以来,他只有跟岳父相处时,才觉得自在一些,就急切的想要挽回一下。

夜淮怀里抱着昭昭,十天没见小家伙,他可是想念的紧.

“昭昭,以后长大了,一定要找个知礼的婆家,咱可不跟你妈一样的是不?”

老头并没接夏冬至的话茬,而是跟外孙女说起了话,但话中的意思嘛,明白人都明白。

九个多月的昭昭上哪能听懂去。

夜淮还真不在意一些形式上的事情,像是去不去看望他,真无所谓。

但人要有最基本的素质教养,不能不讲理不知好歹,更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夏冬至就属于后者。

想把家人接来避难,是个人都会这么做他能理解,可房子是他们的,连声招呼都不打。

小闺女女婿最近天天回来,接人送人,他可不相信没有机会让给捎个话,至少征求一下一家之主的意见吧。

他没有,而是先斩后奏。

夏冬至碰了一鼻子灰,不过吴秀也自知不占理,并没有上北屋来打招呼。

她实在是怕儿子那个小姨子,那家伙的嘴,比儿媳妇都厉害。

夜澜倾是不知道那老婆子怕自己,她在第二天,就特地去了一趟夏家村,确实都淹了,不过不是很严重,夏家的屋是新盖的,家里的水只到膝盖。

他们应该是不能做饭,没有地方吃饭,所以才去了她家。

于是回家后,夜澜倾二话没说,就把一大家子都撵了出去,甚至夏冬至都一样,不过给他留了话,回家摘干净再回来,摘不干净,那就不过了。

其实,不光夏家村被淹,还有夜淮的老家。

不过夜海拦着他那个娘没让她来打扰而已。

夜海自从跟二弟家闹掰,便再也没上过门,不过他到底是还有点良心,知道弟弟的不容易,所以这次他是直接将母亲接到了家里。

才避免了一场作妖大战。

厂子里恢复生产是在五月初,期间即便没恢复生产,工人也日日上班打扫车间,清理淤泥。

夜淮自从动了手术,就十分爱惜自己的身体,开工之前,直接去厂里申请了只上白班,按理说五十岁以后,才不用上夜班。

他四十八岁,王翠花从中给运作了一番,便直接成了。

这还是老王同志第一次用自己的职业之便给自家大开方便之门,总有种被小闺女教坏了的赶脚。

封北在四月中旬便回了黑省,自己回去的。

夜澜倾想回香江,但肚子大的惊人,要不是她体力好,真会失去平衡。

索性就留在了家里。

香江的方清野跟她联系都是用长途电话,联系一次都大几块,电话费特别贵,好在那边进展一切都顺利,钱不光够用,方清野还用剩下的钱买了她租的那套半山别墅。

这是意外之喜。

预产期在七月中旬,是最热的时候。

不过自从老夜同志知道她的空间,着实方便多了,到时候可以让老爸给她打掩护。

至于亲妈,目前还没告诉,她是想说的,被她爸拒绝了,具体原因没说,但夜澜倾选择了听她爸的。

**

日子如同一杯温吞的白开水,平淡无奇,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匆匆流逝。

转眼已是七月初。

夜澜倾这段时间几乎被亲娘和亲姐们宠上了天。

要不是需要吃饭,真的是连屋都不让她出。

天气越来越热,夜澜倾想起了自己在樱花收的那批小家电。

为了自家用起来方便,她便找了现在掌管黑市的张大宝,就是曾经那个抢走安安的大块头。

张大宝暗地里是方无的打手,实则跟的最多的还是方清野。

有方清野那层关系,他自然十分尊重夜澜倾。

夜澜倾就是找他帮着放到黑市上一批风扇。

小赚一笔不说,她家能光明正大的用风扇,电视,电冰箱,还是很方便的。

夜澜菲依旧没有工作,她在家里待得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七月三号这天,姐俩再次闲聊了起来。

“你行啊,给咱妈置办了缝纫机,买了风扇电冰箱还有这电视机,你男人究竟能赚多钱?”

她语气依旧阴阳怪气,夜澜倾都习以为常了。

“谁像你似的啃老。”

夜澜倾一边给儿子剪指甲一边讽刺道。

夜澜菲对于啃老这样的新词,明显没反应过来,但也只是愣神一瞬,很快就明白这词的意思。

“我啃老,那证明我有的啃,旁人想啃还没有呢,你男人到底能赚多钱?”她追着不肯放弃,就想知道两口子到底多有钱,那黑市上的电器可不便宜,她倒好一下扛回来这么多。

闻言,夜澜倾结束了手上的动作,抬眸冷嗤道:“那你有多钱,你先给我透个底呗?我看你分明连找工作的欲望都没有,应该挺富有的吧。”

“我说你也说?”

夜澜倾轻挑眉梢:“那是自然。”

本以为她会直接说,结果却是先看了眼窗外,又把准备睡午觉的安安放倒在床上,一手捂着安安的耳朵,一手轻轻拍着安安的小翘臀。

这迷之动作让夜澜倾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有这个数。”夜澜菲伸出一个手指头,眼神很是严肃的说。

“一百?”

“一万?”

“嘶~你咋不猜一千?”

夜澜菲对于小妹妹的不按套路出牌已经习惯。

她刚想继续说时,眼角余光却瞥见劈腿拉胯的小妹裤子上全是血,她顿时大惊失色,变了脸。

“你见红了?”夜澜菲惊慌出声。

“嗯?”夜澜倾本来是靠在床头上的,得半躺着,不然窝的肋骨疼。

闻言她赶紧低头查看,发现银灰色的打底裤上确实黑红一片。

“妈呀,我不会是要早产吧?”

夜澜倾一下也慌了起来,脑海中不由想起生安安那时的疼,甚至都感觉现在就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