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金权动用自身那强大而邪恶的能力,释放出深紫色的光芒将整个群星酒店严密封锁之后。
外面的世界仿佛就此与酒店内隔离开来,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空间。
外面的人群聚集在酒店周围,既没办法迈进酒店一步,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且坚不可摧的墙壁一般。
又无法看到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酒店的大门、窗户,此刻就像是被一层神秘的黑幕所笼罩。
看不到丝毫里面的景象,就连里面传出的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也被这诡异的封锁彻底隔绝了,仿佛那里面是另一个寂静无声的世界。
有些还没来得及跟着大部队进入酒店的创时代剧组的人员,此刻都被拦截在了酒店正门处的十米之外。
他们满脸茫然与焦急,纷纷伸出手,试图去触碰那阻挡他们的未知的 “空气墙”。
那 “空气墙” 看上去透明无形,可当手掌触碰到它的时候,却能感受到一股冰冷而坚硬的质感。
任凭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或推或撞,使尽全力也无法突破这道屏障,就好像是蚍蜉撼树一般,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折腾了好一会儿,众人见实在是无计可施,也只能是就此作罢。
却又不甘心地围在周围,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这突如其来的怪异现象,脸上满是疑惑与担忧的神色。
而在汉城这座看似平常却又隐藏着诸多神秘超自然力量的城市里。
普通人们一旦发现了这种超乎常理的超自然现象,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报告给番犬所。
毕竟番犬所在大家的认知中,就是专门处理这类神秘事件、守护城市安宁的存在。
所以,此刻的群星酒店之外,已然是一片热闹又紧张的景象。
文安、文武两人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现场,此刻他们正站在那儿,看着被邪气封锁住的群星酒店,急得抓耳挠腮。
两人眉头紧皱,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无奈。
他们尝试了各种平日里应对阵法的手段,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甩动着魔导笔。
一道道魔导力从他们的笔尖涌出,朝着那邪气封锁的地方冲击而去,试图将其破开。
然而,那邪气形成的封锁就像是铜墙铁壁一般。
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那些魔导力打在上面,只是泛起一阵微弱的涟漪,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了,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任何实质性的破坏。
即使他们赶忙拿出江哲之前留下的通话魔导具,手忙脚乱地联系上了李元宇。
并且按照李元宇在魔导具那头给出的指点,小心翼翼地再次尝试破解封锁,可结果依旧是让人失望。
那邪气封锁依旧纹丝未动,牢牢地将群星酒店笼罩在其中。
而青岩呢,因为之前天帝那边不知出于什么缘由施加的限制,此刻根本无法离开番犬所。
没办法亲自到现场来查看情况、指挥应对,这无疑让局势变得更加棘手了。
这一系列的情况,就导致整个汉城南区,所有普通人的视线全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群星酒店这里。
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播开来。
不多时,大批的新闻记者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网络红人举着自拍杆,治安局的治安员们也纷纷赶来。
他们神色匆匆,脚步不停地朝着群星酒店汇聚而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好奇与紧张,想要第一时间获取到这个重大事件的最新消息。
短时间内,酒店门前十米内,已经聚集了超过几千名普通民众了。
那场面可谓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站在最前方的就是李元宇,他是被青岩派过来的,肩负着了解情况、应对危机的重任。
此刻他面色凝重,目光紧紧地盯着酒店大门,眼神中透着深邃的思索,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在他身后,就是文安、文武俩兄弟,两人的神情略显紧张。
时不时地交头接耳几句,目光也同样死死地锁定在酒店大门上。
心里盼望着能出现什么转机,好让他们弄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三人身后,就是那些纯粹来看热闹吃瓜的普通人了。
这些人围在一起,一边好奇地张望着,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猜测着酒店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怪物或者神秘的事件正在上演。
而在这些人之后,就是各大媒体和网红们了,他们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兴奋。
纷纷举着手中的录影设备,找着最佳的拍摄角度,想要把这难得一见的场景完整地记录下来。
那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拍摄的内容会在网络上引起怎样的轰动了。
“导师!我们现在怎么办?有办法联系到江哲大人吗?” 文武沉吟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急切与担忧,遇到这种棘手的情况,大家下意识地就希望江哲能在这儿主持大局。
他口中的导师,自然就是李元宇了。
“我已经试过了,能联系上,但是江哲他没回话!” 李元宇眉头紧皱,脸上的愁容越发明显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出那个通话魔导具看了看,似乎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魔导具出了什么问题。
但凭他的见识,根本看不出来魔导具有什么别的问题!
“这酒店的资料查到了吗?” 李元宇紧接着又通过魔导具,压低声音给番犬所内部的吴雅传话道。
他心里清楚,想要弄清楚现在的状况,了解这酒店的相关背景信息是至关重要的。
“导师,这酒店是李安民和金全道合伙开的,现在里面正在进行创时代节目的拍摄!”
吴雅那清脆的声音从李元宇的衣领上传来,清晰地传入了在场几人的耳朵里。
她的语速很快,显然是在争分夺秒地汇报着情况,“里面有大约 200 人。而且,金全道的儿子,金权也在里面!”
李元宇听到这话,原本就紧皱的眉头变得更加扭曲了,整张脸都像是拧在了一起,那表情看上去格外难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与忧虑,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关于李安民和金全道的过往信息。
心里清楚这两人可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他们一旦牵扯进这件事里,那麻烦可就大了。
“金全道,李安民的弟子吗?” 李元宇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他的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显然是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往事,那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心情越发沉重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李元宇心里明白,李安民和金全道一定已经知道了群星酒店这边发生的事情了。
毕竟这可是他们合伙开的酒店,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毫无察觉。
好在李元宇有青岩临出发之时,特意为他布下的保护性术式。
有这层保障在,他倒也不太担心自己会遭遇什么危险,可文安、文武两兄弟却没有这样的保护。
万一李安民和金全道赶到这里,对他们俩兄弟下手,那可就糟了。
想到这儿,李元宇心里打定了主意,他决定安排文安、文武两兄弟先回番犬所,那里相对来说更加安全一些。
而自己则单独留下来,准备和可能会到这里来的李安民、金全道见上一面。
“文安!带着你兄弟回去番犬所!这里有我守着!”李元宇回头跟文安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好的!导师!”文安立马回复道,两兄弟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李元宇看着身后越来越多的人群,拿出魔导笔,试图使用一些暗示法术和障眼法。
通过法术来迫使人群离开这里!
虽然他的魔导力不像江哲那样无穷无尽,但论起法术的造诣,还是李元宇更加强力一些!
至少,他释放的法术可以持续很长的效果,对于暗示或者障眼法的模拟,达到了以假乱真的效果!
但法术的覆盖范围就没有江哲的大了!
李元宇用了这几个法术之后,发现没有办法扩张到整个酒店附近之后,就收起了魔导笔,想通过自身的移动来扩大影响范围!
走到人群中间施法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还没等到李元宇开始移动,他的身体就在此时动弹不了了!
“就在此处看着吧,许久不见的李元宇法师!”未知的声音传到了李元宇的脑海之中!
这声音充满了邪恶!
.........
在酒店内部,那大厅正中央,此刻俨然已经成为了一片惨烈的战场。
江哲和金权之间的战斗,已然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着惊心动魄的较量与生死之间的博弈。
两人的双手如同两把最锋利的兵器,一次次迅猛地对撞在一起。
每一次碰撞都好似天雷勾动地火,瞬间爆发出刺耳的空气摩擦声。
那声音尖锐得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人们的耳膜,让人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与此同时,强大的力量对撞产生的冲击波,以两人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肆虐开来。
仿佛汹涌的潮水一般,所到之处,桌椅被掀翻,装饰品被震得粉碎,就连地面都出现了一道道如同蛛网般的裂痕。
而魔导力和邪气相互交织、对撞,更是绽放出一道道绚烂却又危险至极的光芒。
那些光芒闪烁间,仿佛要将周围的空间都扭曲撕裂一般。
这些战斗的余波,威力实在是太过巨大,不光把在场的那一百来号人震得人仰马翻。
人们像是脆弱的纸片一般,被冲击波席卷着抛向各个角落,有的撞在墙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有的摔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整个场面混乱不堪,惊恐的呼喊声、痛苦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大厅之中。
而且,这余波还把整个大厅破坏得不成样子,原本富丽堂皇的装饰此刻变得破败不堪。
天花板上的吊灯摇摇欲坠,墙壁上的精美壁画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有的甚至直接脱落下来,砸落在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
如今,在这一片狼藉的大厅里面,除了金权那肆意张狂的狂笑声,就只剩下江哲不时发出的吐血声和骨裂声传来。
那声音在这寂静又充满肃杀之气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又让人揪心。
在又一次激烈的双腿对撞之后,江哲再一次毫无悬念地败退下来。
只见他整个人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一般,被金权那强大的力量击飞了出去,横着撞在大厅的承重柱上。
“砰” 的一声巨响,那撞击的声音沉闷而又让人胆寒。
江哲的身体与承重柱接触的瞬间,整个人的上下半身竟反向弯折了接近九十度。
那画面看上去触目惊心,仿佛他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随时都会断裂一般。
紧接着,一大口鲜血混杂着内脏碎片从江哲口中喷了出来,那鲜红的血液溅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刺目的血泊。
而那些内脏碎片更是让人看了心生寒意,足以见得这一击对他造成的伤害有多么严重。
江哲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传来钻心的疼痛。
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受如此重创了。
每一次与金权的交锋,对他来说都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金权的实力,那真的是没得说,强得离谱,尤其是它所拥有的那项【武艺百通】的能力,简直就是江哲所掌握的简易习武技能的高阶强化版。
这【武艺百通】可太厉害了,它不光赋予了金权拥有比江哲更快的学习速度。
无论是什么样的招式、技法,只要金权看上一眼,就能迅速地理解其中的精髓,并且快速掌握。
仿佛那些复杂的武技奥秘在它面前就如同小儿科一般。
而且,在强化速度方面,更是让江哲望尘莫及。
金权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所学的招式强化到一个极高的境界,使其发挥出超乎想象的威力。
更可怕的是,它还拥有江哲的简易习武不曾拥有的反击模拟能力。
在战斗中,江哲试图通过简易习武来学习着金权的拳脚招式,毕竟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应对之策了。
江哲在这一段时间的受击和反击之中,每当金权使出一招一式,他都会全神贯注地观察。
然后凭借简易习武的能力,努力去分析、学习其中的门道。
一旦通过简化学会之后,便立马抓住时机进行反击,希望能借此扳回一城,哪怕只是稍微缓解一下自己的劣势也好。
可是,金权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被攻破的堡垒一般。
每当江哲发起反击,在受击前的几毫秒之内,它竟然纹丝不动,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儿。
脸上还带着那副嘲讽的笑容,仿佛根本就看不清江哲的进攻路数一般,让人误以为它大意了或者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但是,就在之后的几微秒之间,金权却总能以一种让人惊叹的速度立马反应了过来。
紧接着,它或是架招反击,动作行云流水,精准地化解江哲的攻击并顺势回击。
那回击的招式往往更加凌厉,让江哲难以招架;
或是灵活地闪避格挡,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便轻松避开江哲的攻击,同时还能巧妙地利用格挡的瞬间,寻找江哲的破绽,进行反击;
又或是转守为攻,在看似被动防御的情况下,瞬间发动猛烈的攻势,打得江哲措手不及。
它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出哪样反击方式最快、最有效,然后毫不犹豫地施展出来。
就这样把江哲打得毫无脾气,只能在它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苦苦支撑,疲于应对。
而且,不光是江哲在学金权的进攻路数,金权同样也在观察着江哲的套路。
只不过,江哲只是先看后学,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去分析、理解,然后才能运用到实战之中。
可金权就实在是太变态了,它根本都不用花费时间去刻意学习,仅仅只用看一遍江哲的招式。
就能像是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直接在脑海中推演出后面的三招、三十招、三百招,甚至连怎么反制这些招式都在一瞬间就了然于胸了。
仿佛它的大脑就是一台无比精密的战斗分析机器,能够瞬间洞察一切。
提前布局,让江哲在这场战斗中陷入了一种近乎绝望的境地。
无论怎么努力,都始终被金权牢牢地压制着,难以找到一丝反击的机会。
随着江哲颤抖的拿出魔瓶摇摇晃晃的喝了一口之后,身上的伤势再度恢复。但他没有再次上前与金权战斗起来,整个人慢慢的沉寂了起来。
既然你金权开了挂,那江哲也只能跟着开了。
固化——无坚不摧,启动!!!
心眼,开!
在这弥漫着浓烈血腥与紧张气息的酒店大厅之中,一股无形的气势竟缓缓地开始环绕在江哲的身体周围。
那气势起初如轻烟般缥缈,若有若无,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发变得雄浑而凝实起来。
仿佛是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又似是一条蛰伏着的、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巨龙,散发着让人不敢小觑的威慑力。
与此同时,江哲手中原本散发着神秘微光的魔瓶,此刻竟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瓶子上的符文光芒渐渐黯淡下去,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而瓶中的液体也不再具备神奇的疗伤功效,重新变回了普通的劣质酒。
那刺鼻的酒气在空气中若隐若现,似乎也在映衬着此刻这紧张又充满变数的局势。
而江哲呢,就在这奇异的变化之中,完美地进入了心眼状态。
此时的他,双眼紧闭,那原本透着坚毅与不屈的眼眸被眼睑遮掩,却好似蕴藏着无尽的神秘力量,让人愈发捉摸不透。
他的身躯站立不动,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地扎根在这混乱不堪的大厅中央。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残酷的打击,衣衫也被鲜血染红、破损不堪。
可此刻的它,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沉稳与冷静,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纷扰都与它无关,它已然沉浸在了属于自己的战斗世界之中。
就是这样看似平静的江哲,却带给了金权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压迫感如同实质般朝着金权席卷而去,让它的心头猛地一紧,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它的心脏。
这种感觉,是它在与江哲战斗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从对方身上感受过的。
甚至可以说,是它在汉城这座卧虎藏龙的城市里纵横这么多年,都极少遇到过的情况。
金权那原本张狂自信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凝重与警惕。
它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疑惑与不安,死死地盯着江哲,试图从对方那紧闭双眼的面容上看出些端倪来。
“你做了什么?” 金权终于忍不住警惕地问道,它的声音里少了几分往日的狂妄,多了一丝谨慎。
然而,它并没有得到江哲的任何回应。
江哲依旧静静地站在那儿,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它的话一般。
又好像是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状态之中,对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闻了。
这使得金权心里越发狐疑起来,各种猜测在它的脑海中不断闪过。
它实在想不明白,刚刚还被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濒临崩溃的江哲,怎么转眼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身上散发出如此让人胆寒的气势呢?
难道是掌握了什么新的强大技能,还是有什么隐藏的底牌?
金权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可又不甘心就此罢手。
毕竟在它眼中,江哲已经是它的囊中之物,是它这场 “狩猎游戏” 中志在必得的猎物。
不过,它此时也不敢贸然出手试探,身为一个在诸多战斗中摸爬滚打过来的强者。
它深知在这种未知的情况下,先出手的往往必输无疑,稍有不慎,就可能会落入对方的圈套之中,到时候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刚好,它身边还有五个被它强化到了始祖之上的霍拉。
在它看来,这些家伙此刻正好可以充当一下试探的棋子,就算有什么危险,也能先帮它探探路,总好过自己亲自冒险。
此时,那五个被金权强化过的霍拉们,正沉浸在它们那扭曲而血腥的 “进食” 过程之中。
它们基于自身那邪恶的本能,为了能够品尝到最完美的 “食物”,也就是那些无辜的人类,正不停地施展着各种恐吓、诱惑的手段。
有的霍拉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那尖锐的獠牙,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声,吓得周围的人们瑟瑟发抖,试图以此逼迫他们乖乖就范;
有的则化身为一副看似和善的模样,用那充满蛊惑力的声音,哄骗着人们靠近,仿佛靠近它就能获得什么天大的好处一般。
只是,它们吃人的进度实在是很慢,毕竟它们享受着这种玩弄猎物的过程。
每一个惊恐的表情、每一声绝望的呼喊,都能让它们从中获得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所以它们并不着急,依旧悠然自得地进行着这场残忍的 “盛宴”。
金权看着它们那副散漫的样子,心中的怒气顿时蹭蹭蹭地暴涨起来。
它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满,“你们在干什么?现在是如此悠闲的时候吗?”
它愤怒地开口道,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大厅里响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颤抖了起来,充满了浓浓的呵斥之意。
它心里暗自恼火,难怪江哲一次又一次地能站起来和它战斗,原来都是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垃圾在这儿耽误事儿。
吃饭还吃得这么磨磨蹭蹭的,这样下去怎么能激怒江哲,让它失去理智,从而暴露出更多的破绽呢?
金权此刻真恨不得自己动手,把这五个不中用的杂碎给一口吞了,省得它们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赶紧给我吞!吃个饭磨磨唧唧的!再出来个,去打这个魔戒骑士!” 金权紧接着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它的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眼神中更是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只要这几个霍拉稍有违抗,它就会立刻动手收拾它们一般。
五个霍拉听到金权这严厉的命令,心里虽然极为不情愿,可又不敢违抗。
毕竟它们深知金权的厉害,要是惹得它不高兴了,自己可没好果子吃。
于是,它们只能不情不愿地加快了吞食的速度。
那副挎着个脸的模样,就好像是被人抢走了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满心的委屈和不满。
其中有一个吃得最慢的霍拉,被金权那充满压迫力的眼神盯了好一会儿之后,心里越发害怕起来。
它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挪动着脚步,慢慢地走到了江哲的面前。
它心里想着,反正自己也只是应付一下金权而已。
这个魔戒骑士又是金权的目标,自己又拿不到什么好处,随便打两下意思意思得了,可千万别把自己给搭进去。
想着,它便漫不经心地伸出爪子,朝着江哲随意地拍了过去。
那动作看上去毫无章法,软弱无力,根本就没把这当作是一场正经的战斗,只是单纯地想做做样子,好回去交差罢了。
然而,它这随意的拍击,招来的却是江哲一次堪称完美的反击。
只见闭着双眼的江哲,仿佛在冥冥之中早已洞悉了一切,就在那霍拉的爪子即将触碰到它的瞬间。
他的腰身灵活地一扭,那动作流畅自然,如同灵蛇一般巧妙地避过了这只霍拉的攻击。
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紧接着,江哲一步跨出,弓着腰猫着背,整个人的姿势犹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强弓,充满了力量感。
随后,他猛地发力,力从地起,借助着双脚与地面的摩擦力以及腰部扭转所带来的强大爆发力,朝着那霍拉的腹部狠狠打出了一个上勾拳。
这一拳蕴含着江哲此刻所能调动的全部力量,呼啸着朝着目标而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
而在心眼的状态下,江哲就如同拥有了一双能够看穿一切的慧眼,一瞬间就 “看” 破了眼前这只霍拉的弱点所在。
它这一拳精准无比地击中的,正是其身体内部所有能源的中心点。
那里是这只霍拉力量的核心所在,一旦被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在那只霍拉不可思议的表情下,只见它的全身瞬间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在一秒之内迅速崩溃瓦解。
原本那看似强大无比的躯体,此刻就如同破败的沙堡,一点点地消散在空气之中。
最后悄无声息地化作齑粉,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第二回合,开始了。你可要跟上我哦,杂碎!”闭着眼的江哲,微微笑着,露出了他那被鲜血染红的牙齿!
正对着金权,看的它心里一阵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