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逸轩微微侧脸,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冷冷地说:“月斯,你太天真了。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你想过没有?在这个地方突然出现这样的争执,很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为了吸引像你这样爱管闲事的人。我们不能中了圈套。”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动摇,眼睛又看向了前方的道路,虽然车速很慢,但车子还在缓缓向前移动。他的心里也有些无奈,他知道戴月斯是个善良的人,但在这个危险的任务中,善良有时候可能是致命的弱点。
此时,人群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走上前,她拄着一根有些弯曲的拐杖,眼神里带着几分浑浊但又透着一股坚定,声音沙哑地说:“年轻人啊,这可使不得呀。这钱包肯定是这位大兄弟的,你不能昧着良心拿呀。”老太太的脸上布满了皱纹,那皱纹像是岁月刻下的深深的沟壑,她的嘴唇有些干裂,说话的时候轻微地颤抖着。她站在年轻人和中年男人中间,用拐杖在地上点了点,似乎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年轻人不屑地看了老太太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说道:“老太婆,你懂什么?你怎么就知道这钱包是他的?你看到我拿了?别在这里多管闲事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眼睛微微眯起,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向后仰着,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穿着一件破旧的牛仔外套,上面有一些奇怪的图案,头发有些凌乱,像是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周围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一个穿着工装的中年男人站出来说:“小伙子,你这态度可不对。我们大家都在这里看着呢,这钱包就是这位兄弟掉的,你捡起来想走,这不是明抢吗?”他的眼神里满是愤怒,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放在身体两侧。他的工装有些脏,上面沾着一些油渍,看起来像是刚从工地回来。
戴月斯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睛里满是焦虑与困惑,他皱着眉头看了看络逸轩,又看了看前面争吵的人群,眼神里带着一丝埋怨地说道:“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这些人在前面挡路,我们怎么开车过去?怎么去九集店镇呢?”他一边说一边烦躁地用手挠了挠头发,原本整齐的头发变得有些杂乱。他身体向前探了探,眼睛紧紧盯着络逸轩,心里想着络逸轩总是这么小心翼翼,可现在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他既担心这真的是个陷阱,又觉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绕过这些人也不符合自己的原则。
络逸轩依然一脸冷峻,他的眼睛如同深邃的寒潭,不带丝毫感情地说:“月斯,先不要轻举妄动。我再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说不定这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我们不能因为急于赶路就莽撞行事。”他的双手稳稳地放在方向盘上,只是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显示出他内心也并非完全平静。他的眼神快速地在人群中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在心里默默分析着各种可能性,这里的地形有些偏僻,如果真有敌人设下陷阱,那他们必须要谨慎应对。
戴月斯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眼睛里闪过一丝倔强,他重新坐回座位上,但身体依然紧绷着,像是一张拉满的弓。他直视着前方,目光中带着几分不甘,说道:“逸轩,我知道你谨慎,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啊。如果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纠纷呢?我们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伙子欺负人?”他的眼神中带着不满和不甘,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像是在给自己筑起一道防御的墙。他眼睛看向窗外的人群,眼神里有同情也有纠结,那目光就像纠缠在一起的丝线,难以理清。他知道络逸轩的顾虑有道理,可自己内心的正义感就像一团小火苗,在心底不断地燃烧,拉扯着他的理智。
就在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个年轻的女孩,她扎着马尾辫,眼睛清澈明亮,宛如一泓清泉。她迈着有些小心翼翼的步伐,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有些怯生生地走到年轻人面前。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害怕但又很坚定,就像风中摇曳却不肯熄灭的烛火。她微微低下头,又快速地抬起,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声音颤抖地说:“哥哥,我觉得你还是把钱包还给大叔吧。大家都说是大叔的,你拿着也不好。而且如果真的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呀。”她说话的时候,双手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那衣角像是她紧张情绪的宣泄口。她心里很害怕这个看起来很凶的年轻人,但又觉得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她的内心在恐惧与良知之间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