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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醉战寒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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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寒风裹挟着鹅毛般的雪花,在空中肆意翻涌。

远处,战象与猛犸象组成的队伍正缓缓逼近,它们庞大的身躯每迈出一步,地面都随之震颤,积雪被厚重的脚掌碾碎,发出沉闷的“砰砰”声,仿佛大地的心跳。

福胖子骑在一头三米高的战象脖颈,肥硕身躯随着象步摇晃,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临近众人时,他双手拽住象耳,一股炸气从象背落下,落地瞬间溅起大片雪雾,左手扶胸。得意的挑了挑眉,\"族长,俺回来了!\"

我微微点头,蝶立刻挣脱我的怀抱,雀跃着扑向战象,伸手触碰湿润的象鼻。

战象突然昂首,粗壮的鼻子猛甩,大片雪花如银瀑般倾泻而下,糊了蝶满脸。

她却不恼,眨巴着沾着雪粒的眼睛,睫毛上凝着的细小冰晶像缀满碎钻,一边伸手胡乱擦拭,一边仰脸央求:“福大哥,快抱我上去骑骑!”

颖也快步奔到另一头战象旁,手掌贴在它如蒲扇般的大耳朵上,冰凉触感让她轻颤了下指尖。

战象似是感知到她的好奇,大耳朵“啪嗒啪嗒”有力扇动,带起的风卷乱她的发丝,与发间飘落的雪花纠缠。

她回头朝我笑,蓝色眼眸亮若星辰:“峰哥哥,你瞧!它耳朵会动!”

草抬手轻轻拂去我肩头的积雪,嗔怪道:“峰哥,你也该管管他俩了,老是这么冒冒失失的。那些战象不听话伤害到她们咋办啊?”

她蹙着眉的模样像只炸毛的小猫,我无奈地将她搂得更紧:“这个得你去管,谁让你是她们的‘小家长’?”

话音未落,身后众人已迫不及待冲到战象跟前。

夜伸手轻抚巨兽粗糙的皮肤,忍不住啧啧称奇。

炎蹲下身,饶有兴致地比划着战象腿骨的粗细。

石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福胖子肩头,络腮胡上挂满冰碴,咧嘴大笑:“福胖子干得不错!这些可都是咱雨凌团的宝贝!”

“旅长!这怎么行?”炎急得起身跺脚,狼皮披风随动作扬起雪沫,“咱们雨澜团也该分几头!”

虫跟着撸起袖子:“就是!旅长,还有咱们骑兵团的马早该换换脚力了!”

石瞪大铜铃般的眼睛,脖颈青筋暴起:“都给老子闭嘴!这些战象生是雨凌团的象,死是雨凌团的肉!”

更多的水军团连长在晨的带领下冲到前面,七嘴八舌的和石争辩起来。

我望着这群争得面红耳赤的飞雨军高层,雪花落在他们扬起的手臂间,与飞溅的唾沫星子混作一团。

无奈地苦笑摇头,伸手拍了拍草的手背:“看来比起战象,咱们更该头疼怎么分象了。”

她抿着唇憋笑,指尖偷偷勾住我的小拇指,暖意顺着相触的肌肤漫开,冲淡了风雪里的火药味。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如战鼓般敲击着冻硬的地面。

马上的人影裹着风雪疾驰而来,人还未到,声音已破风传来:“族长!族长!前线传回捷报!”

话音未落,那人猛地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扬起大片雪雾。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时藤甲上的积雪“哗啦”散落。

我急忙上前扶起喘着粗气的传令兵,只见他睫毛结满冰碴,脸颊被寒风刮得通红,口中呼出的白雾几乎凝成冰:“族、族长!血牙部、驯兽部和海云部打起来了!黑压压几千人混战,各部都死伤惨重!”

我瞳孔骤缩,随即仰头哈哈大笑,笑声撕破凛冽的空气。

天空中展翅十米的小翼和小羽,听闻我的笑声,误以为是召唤指令,琥珀色的眼眸瞬间亮起。

两只巨鹰收拢羽翼,如离弦之箭般俯冲而下,带起的强劲气流在半空形成旋涡。

伴随着尖锐的“啾啾——”声鹰唳,它们掠过黑森林的参天古树,宽大的翅膀扫过枝头,震得层层积雪如雪崩般坠落。

“轰!轰!”两声闷响,雪团砸在我面前炸开,腾起的雪雾中,小翼和小羽昂首发出欢快的“啾啾——”啼鸣,利爪深深嵌入雪地。

狼大蹲坐在一旁,竖起的尾巴不耐烦地拍打地面,琥珀色的眼睛满是鄙夷——狼二正带着两头母狼,像讨好的幼犬般在巨鹰羽翼下钻来蹭去。

雪雾散尽,耳边传来“咔嚓咔嚓——”的脆响,夜冲上前,双手紧紧抓住传令兵的肩膀,声音因激动而发颤:“你说的可是真的?!”

传令兵用力点头:“回夜团长!千真万确!战斗在昨夜爆发,战场就在离雨澜城十里左右的平原上。”

夜猛然转身,眼中燃着狂喜的火:“族长!看来布鲁执行您的借刀杀人计划成了!”

我微微点头,强压下内心的激动,伸手将传令兵脸上的冰渣一一擦拭,轻声问道:“前线到底啥情况,你知道吗?”

传令兵咽了咽口水,急忙回应:“族长,赶来时,琳团长和淼团长正带着雨澜城的骑兵们伏击。俺亲眼看到海云部被血牙部和驯兽部的骑兵单方面屠杀。”

我咧嘴笑道:“那是必然。在平原上,那些从海里来的,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些嗜血的食人族。”

随即,我抬头看着那已然暗沉下来的天空,大声喝道:“都别吵了,也别分了!福胖子,赶快给这些象群找个地方安置。去寻几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下,最好是树冠能挡住积雪,把象群拴起来。”

福胖子赶忙回应:“是,族长。”随即朝身后的几位连长努了努嘴:“去找个妥当的地儿安置象群。”

众人听闻左手扶胸,领命后驱赶着象群朝着大树方向走去。

我看着众人那炽热中带着期待的眼神,无奈叹气道:“走,先回营地。有功的请功,没功的在一边看着他们喝酒。”

众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被点燃的火把。

只有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喃喃道:“族长,这怎么可以?”

我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心中虽觉他憨直可爱,却也不想惯着他这股子拧劲儿,扭头就走,懒得再与他多费口舌。

这时,巧儿“咯咯咯——”地笑着,俏皮地接话:“石大哥,好像这么多将领中,就你没有功劳呢。”

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他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又颓然闭上,像是有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却不知从何说起。

风雪呼啸,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在咆哮,裹挟着碎骨部俘虏和飞雨军伤兵们的哀嚎声,在暮色下的临时营地肆虐。从雪花飘落的营帐外望去,能看到里面熊熊燃烧的篝火。

我领着众人径直走向后勤营。

一路上,石摸着满脸结成冰晶的络腮胡,不解地问:“族长,不是说去给他们这群小子请功喝酒吗?怎么来这?”

福胖子也拍了拍大肚皮,附和道:“是啊,族长。不是说喝庆功酒吗?”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俩一眼,看向夜说道:“跟他们说说。”

夜嘿嘿一笑,说道:“旅长、福胖子,你们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听到啊。这些小崽子从昨夜就到现在鬼哭狼嚎地嚎叫,吵得老子一夜都没法入睡。”石憨憨地点点头。

夜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这位心直口快的旅长,又看向福胖子:“你难道还没猜出族长的用意?”

福胖子小眼睛滴溜一转,恍然大悟道:“明白了,族长应该是要先去看一下伤兵。”

石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憨笑着说:“哎呀,俺咋就没想到呢。还是族长想得周到,俺这脑子,光想着喝酒庆功了。”

随着接近后勤营,那些“哎呀!哎呀——”的呼喊声和后勤营女战士们的怒喊声交织在一起,即便狂风暴雪肆虐,也没能将这呼喊声 湮灭。

“叫你闭嘴,再叫把你丢出去喂狼二。”

“就这么点小伤,从昨夜就叫到现在,没看到咱们为了照顾你们这群该死的侵略者,从昨夜到现在都没合个眼吗?”

啪啪啪,扇耳光的声音不断从营帐外传出来。

狼二听闻,动物的本能让它觉得是在呼喊着自己,耳朵陡然一竖。下一秒,它如离弦之箭一般,“咻”的一声,朝着营帐迅猛奔去,带起一阵雪雾,转瞬间便消失在营帐入口。

蝶挽着我的手臂,微微一愣:“峰哥哥,好像后勤营的姐妹们不是很友好哦。”

我抬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她们都忙碌了一天一夜了,有点脾气是理所当然的。”

说罢,我伸手掀开兽皮帘,一股浓烈的草药味与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得人鼻子一酸。

众人鱼贯而入,一进去,篝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和那嘈杂的呼喊声更清晰地传入耳中。

只见后勤营内,一片忙碌而杂乱的景象。

地上摆满了各种草药和包扎伤口的布条,血迹斑斑点点。

所有后勤连的女战士们原本正忙碌地穿梭在伤兵与俘虏之间,在看到我们掀开兽皮帘进来时,身子猛地一颤,像是条件反射般,赶忙停下手中动作,整齐划一地左手扶胸,齐声说道:“族长,巫王大人。”

我微微点头示意,目光扫过营帐。

只见飞雨军的伤兵们或躺或卧,有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在简陋的床铺上强忍着伤痛;有的则忍不住低声呻吟,试图压抑却又难以忍受那钻心的疼痛。

而碎骨部的俘虏黑压压一片蜷缩在角落里,身上带着伤,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哀嚎,每一声都引得女战士们怒目而视。

彩营长匆匆从其余营帐走来,神色有些疲惫,但依旧打起精神说道:“族长,您怎么来了?这里环境不好,怕污了您的眼。”

我看着她,说道:“彩营长,辛苦你们了。战士们的伤势如何?”

彩微微皱眉,叹口气道:“重伤的太多了,草药和酒精有些紧缺,不过姐妹们都在尽力照顾着。只是……。”

这时,一个女战士气冲冲地走过来说:“族长,这些家伙太不知好歹,咱们好心给他们治伤,还这么不老实。”

我看着那些俘虏,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他们虽是敌人,但现在既然成了我们的俘虏,给他们一视同仁的待遇吧。重伤的都搬到床上去,其余轻伤的也让他们挤在床上一起睡,兽皮和保暖衣物,全部给他们配齐。”

彩微微皱眉,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族长!一会就给他们配齐。”

我走到一位飞雨军重伤员身边,蹲下身子问道:“兄弟,感觉怎么样?”

那战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族长,俺能行,就是这伤口疼得厉害。”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安心养伤,药品和食物都会有的,你是雨澜城的英雄。”

起身后,我神色凝重地看向彩,嘴唇微微颤抖,问道:“伤亡的兄弟们在哪里?”

彩缓缓垂眸,眼神中满是悲痛,小声嗫嚅着:“在最靠边的营帐里。”

“带我过去。”我深吸一口气。

彩担忧地抬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犹豫,嘴唇嗫嚅着:“可……可是族长,很多兄弟们……”话未说完,我抬手打断了她,声音微微发涩,:“他们是雨族人的功臣。”

话落,我不再多言,大步走向前,伸手掀开兽皮帘,带着众人朝着最靠边的营帐走去。

一路上,我的心情如坠铅块般沉甸甸的,每迈出一步都似有千斤重。寒风如刀,割在脸上却远不及心中的刺痛。

这一路上,刚才看到的那些受伤战士的痛苦模样在脑海中不断闪过,我根本就不敢问出口,到底死了多少人。只能在心中默默念叨着,希望兄弟们能多一些生还,希望那些鲜活的生命还在,希望我们的雨族能少承受一些失去亲人的悲痛。

当我们终于来到那座营帐前,深吸一口气,手停在营帐帘子上,却迟迟不敢拉开,仿佛只要不拉开这道帘子,里面的残酷现实就不会呈现在眼前。

但我知道,我不能逃避,缓缓拉开帘子。

兽皮帘在指尖下缓缓滑动,刺骨寒意顺着掌心蔓延。

血腥味混着未燃尽的艾草气息扑面而来,营帐内光线昏暗,飞雨军的战士们横七竖八地躺着,断指断臂散落四周,凝结的血渍在地上蜿蜒成暗红色的溪流,一片残破不全的景象惨不忍睹。

我的靴子碾碎凝结的血痂,发出细碎的“咔嚓”声,每一步都似踏在自己的心脏上。

“峰哥哥”蝶突然捂住嘴,呜咽卡在喉咙里,她踉跄着扶住门框呕吐起来。

颖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臂,草突然别过脸去,睫毛剧烈颤动,泪水砸在握成拳的手背上。

虫面色煞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艰难地辨认着骑兵团战士们的遗体,一具具将他们小心归拢在一起。

随后,他脱下狼皮披风,“嘶啦啦”一声,布条纷飞间,双手颤抖着,轻轻为每一位兄弟擦拭脸上的血迹,摆正他们的手臂,再缓缓用披风盖住,嘴唇紧抿,身体止不住微微颤抖。

炎双目圆睁,左眼到嘴角的刀疤扭曲如蜈蚣,满脸悲绝冲向雨澜团的伤亡处。

他颤抖着抱起腹部重伤的战士,身形猛地一僵。

下一秒,他疯了似的在遗体间跌撞奔走,枯枝般的双手慌乱地扒拉着断臂残肢,颤抖着与战士躯体反复比对。

直到某块断肢严丝合缝嵌入,他才如释重负般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血泪不受控地滚落,整个人抖得像风中残叶。

晨神情沉痛,步伐沉重地走到水军团面牺牲的战士旁。

看着每日带着训练的年轻面孔,他缓缓蹲下,轻轻合上一名年轻战士未瞑目的双眼,理顺头发,交叠双手,又仔细抚平破损的衣衫,眼眶泛红,牙关紧咬。

我咬着牙,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绞痛难忍,猛地转头,看向彩,大喝道:“总共多少人?全部都在这了吗?”

彩被喝声惊得浑身一颤,嘴唇剧烈颤抖:“回……回族长,战死的飞雨军战士共一百二十三人。还有……还有许多兄弟正从雪地里往外挖。”她声音陡然发颤,双手猛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汹涌溢出,化作压抑的呜咽在营帐里回荡。

我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悲痛,缓缓说道:“夜,把所有战死的飞雨军名字一一登记,等带回雨澜城统一火化,保存好骨灰送回雨凌城,他们全都有资格进入“忠烈堂” 。

夜神色凝重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道:“回去后,去找到他们的妻子,如果有孩子的,我们雨澜城要终身供养,绝不能让英雄们的妻儿受苦!”

夜目光扫过营帐内的惨烈景象,左手扶胸,沉声道:“明白,族长。”

我轻轻挥手,示意众人离开这弥漫着悲伤的营帐。

大家脚步沉重地往外走去,外面的风雪越发肆虐,鹅毛般的雪花在狂风中乱舞,形成层层雪雾,模糊了视线。

“嘎吱嘎吱”的踏雪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沉闷,每个人都神色凝重,寒风如刀,割在脸上,却割不断心中那股沉痛。

平日里,飞雨军众高层每次喝酒都是兴奋愉悦的。

可这一次,直到回到最大的临时营地,氛围依旧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看着众人压抑的神情,我抖了抖湿漉漉的狼皮披风,积雪簌簌落下,声音略带沙哑:“巧儿,去搬几坛酒进来。”

巧儿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我,又将目光投向众人,见大家皆是一脸悲戚,她咬了咬嘴唇,一甩马尾辫,转身快步出了营地。

这时,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热水,说道:“峰哥,给,暖暖身。”边说边脱去我身上湿漉漉的狼皮披风。

不多时,巧儿和几个后勤营女战士头顶积雪,脸颊冻得红扑扑的,抱着几坛酒和几盆烤肉艰难走进。

她们摆好酒碗,把烤肉一盆盆地放置在飞雨军高层面前,斟满酒,便默默退至一旁。

营帐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烤肉的香气在这沉重氛围中显得如此突兀。

我缓缓看向众人,暗叹“看来得给这群野人将领提提士气才行。”于是拿起酒碗,用尽全身力气大吼道:“诸位,如今从河对面过来的食人族,罪魁祸首碎骨部,虽已全军覆没。

顿了顿,目光如炬,扫视着每一个人,加大语气嘶吼:“但是——依旧还有——血牙部、——驯兽部和海云部,他们都是侵略者!碎骨部的覆灭只是开端,是兄弟们用生命换来的胜利,他们的血不能白流!这酒,敬那些逝去的英魂,也敬我们即将踏上新的征程!”

话落,我抄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随后手腕翻转,“哐啷”一声将陶碗重重砸向地面。

四头狼受惊,齐声发出“嗷——”的长嚎,却摇着尾巴兴奋地冲到我跟前,吐着舌头在我裤脚蹭来蹭去。

众飞雨军高层先是一愣,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哐啷”声接连炸响,陶碗接二连三地摔落在地。

我望着满地狼藉的碎片,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坏了,这戏是不是演过头了?竟教出这群糙汉子摔碗的“坏毛病”。

石却像是被这摔碗的举动彻底点燃了热血,猛地跳上桌子,双脚将桌面震得“砰砰”作响,挥舞着手臂大喊:“管他什么食人族和海云部,咱们飞雨军怕过谁!杀!”血红的眼眸满是毫不掩饰的战意。

虫也不甘示弱,抽出腰间青铜匕首,“砰——”地一声,钉在桌子上,扯着嗓子吼道:“对!旅长说得对,三大部落全宰了。”

“杀!杀!杀——”此起彼伏的喊声在营地内震得积雪簌簌掉落,我嘴角不断地抽搐,看着这群被怒火点燃的野人们,转头看向巧儿。巧儿翻了个白眼,心领神会地一摆手,带着后勤营女战士们七手八脚地开始收拾地上的碎陶片,将碎陶片全都清理干净后,才重新摆上陶碗。

草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嘀咕:“峰哥,不要再摔了,这些都是族里最好的陶碗。”

我微微点头,清了清嗓子,待众人的呼喊声稍歇,大声说道:“诸位,今日每人最多只能喝三碗酒,明日还要依计划行事。”

说罢,我端起满满当当的酒碗,高喊道:“干!”

话音落下,众人早已轰然响应,陶碗相碰发出清脆声响,烈酒一饮而尽。

后勤营的女战士们手脚麻利地再次斟满酒碗,篝火映照下,酒液泛着琥珀色的光。

或许是“三碗为限”的军令被这群热血汉子曲解,转眼间,他们竟排着队举碗向我敬酒,每双眼睛都燃着炽热的战意。

“族长,这第一碗敬您运筹帷幄!”

“这第二碗,谢您为兄弟们讨公道!”

此起彼伏的祝酒声中,我哭笑不得地一碗接着一碗灌下,辛辣的酒意直冲脑门。

蝶、草、颖三女并肩坐在角落,先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闹剧,而后纷纷翻着白眼,恨铁不成钢地盯着我——。

当石涨红着脸端来第九碗酒时,我的意识已经开始飘忽,营帐里的欢呼声、狼嚎声与篝火噼啪声搅成一团。

再睁眼时,阳光正从营帐缝隙透了进来,怀中狼大正瞪着琥珀色的眼睛,摇着尾巴看着我。

“啾啾啾——”的鹰鸣不断从帐外传来。

这场摔碗风波,注定要成为飞雨军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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