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冬暖看着一人一鹿一鹰,哭笑不得。
“好,听你的。”
叶凛寒高兴了,拉着闻冬暖的手就在她手背亲了亲,亲了一口之后他似乎还不满足,顿了一下突然舔了一下……
闻冬暖惊呆了,脸又红了。
“你干、干嘛舔啊?”
叶凛寒抬眸,理所当然道:“一时间没忍住。”
闻冬暖:“……”
见闻冬暖无语的模样,叶凛寒失笑。
两人在万兽园呆了有半个时辰,这才重新了总督府。
闻冬暖和叶凛寒是预计在总督府待在四五日才离开,而这四五日也足够远在京城的瑞王收到刘唐落马的消息。
“王爷,我们的人前去和阎总督交涉,可阎总督半点面子都不给,甚至还威胁要将我们几人送去喂海东青。”
这幕僚算得上瑞王的心腹了,也知道这些年刘唐对瑞王的孝敬,远的不说,就说最近新得的那个五万多两的彩瓷就是立了一件大功。
谭家和袁家虽有心支持瑞王,却绝对不让瑞王的人涉足自家产业,所以瑞王在银两上面还一直受制于人,可若是有了这彩瓷,只要研究出制作方法之后,瓷器的暴利足以让瑞王再无后顾之忧了。
可这功臣才立功,他们这边却未能保下他,这让其他投诚瑞王的人怎么想?
幕僚心知自己此事办砸了,瑞王必将动怒,半点也不敢隐瞒,甚至还添油加醋还是编排阎总督,“阎总督甚至还说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中,更不要说是您了,就算您当了皇上他也依旧会我行我素,更何况他觉得您肯定坐不上那皇位。”
“他真这么说?”
瑞王年二十有一,继承了贵妃的好样貌,尤其那双狐狸眼,看人一眼便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加上精心经营的好名声,走出去那都是掷果盈车。
只是此时这样狐狸眼却满是阴鸷,若是让外头的姑娘瞧见了,可别说是掷果盈车,跑得鞋子都能掉根。
“是,下官不敢说谎。下官当时已经直接提了您的名号,可阎总督就是半点面子不给,分明就是不将您放在眼中。”幕僚点头道。
瑞王冷笑,“以前人人都说阎芜就是个阎罗王,走哪人人都怕,为此他甚至连我父皇的面子都不给,还大闹金銮殿,可那都是以前了。现在的阎芜手头可没有了以前那么大的兵权,甚至也老了,他还如此猖狂,当真是不怕死。”
刘唐的落马让本来已经有意愿要支持他的人再次退缩,如此大的损失他不可能就此作罢。
且等着吧,等他日登基,定饶不了这老匹夫。
“痕迹都处理干净了?”瑞王问道。
刘唐的落马已经注定无从改变,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牵连到他身上。
他父皇可还没有老眼昏花到了不清醒的地步,若是知晓他贪污受贿,还是如此大的数额,就算他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就算有他母妃替他周旋,他一顿罚也是逃不掉的,而这顿饭很可能会让端王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