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锣密鼓的追查之下,萧景与林浅终于锁定流言的源头乃是京城的几家茶馆。幕后主使,竟是一个与被处置的宰相渊源颇深的富商。此人因怀恨在心,妄图借流言蜚语之力,行报复之事。
萧景闻报,怒发冲冠,拍案而起:“速速将那恶意散播流言的富商捉拿归案,本王定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遁形,为其恶行付出惨痛代价!”其言辞铿锵,目光如炬,满含愤怒与威严。内心却也暗暗思忖,这等小人,为了一己私怨,竟敢扰乱京城视听,若不施以严惩,日后必生更多祸端。本王一心为国为民,岂容这等鼠辈轻易破坏得来不易的安宁。
侍卫们齐声领命,甲胄碰撞,发出阵阵金属鸣响,随即如离弦之箭奔赴而去。王府之内,气氛凝重,众人皆能感受到王爷此番决心,犹如即将掀起的惊涛骇浪。
不多时,那富商便被押解至公堂之上。只见他面色苍白,却仍强装镇定,眼神之中却难掩惶恐。此刻,富商心中犹如惊弓之鸟,乱作一团。他深知自己的阴谋已然败露,可仍心存侥幸,想着或许能凭借巧言令色蒙混过关。他暗自懊悔,当初不该因一时冲动,被仇恨冲昏头脑,与宰相的余孽勾结,妄图以此击垮萧景和林浅。又满心忐忑地思忖着,那些证据若真被查实,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惩处,家族的声誉和财富是否会因自己的愚蠢行为而毁于一旦。他的目光偷偷地在萧景、林浅以及周围众人脸上游走,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探寻一丝转机,双腿也因内心的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萧景高坐堂前,目光如刀,直刺富商。只见他微微前倾身子,右手猛地一拍扶手,大声质问道:“大胆狂徒,你为何要编造谣言,中伤本王与王妃?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本王无情!”声音响彻公堂,震得房梁似乎都微微颤动。萧景双眉紧皱,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焚烧殆尽,那眼神中的威严犹如实质般压向富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示着内心的愤怒正汹涌澎湃。萧景心中愤怒不已,看着堂下那哆哆嗦嗦却还妄图狡辩的富商,暗自恼怒,这人心肠竟如此歹毒,自己与林浅不辞辛劳为百姓谋福祉,却遭此诋毁,若不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如何对得起信任自己的子民。
一旁的林浅看着堂下富商的丑态,心中亦是怒火中烧。她莲步轻移,微微侧身靠近萧景,轻轻扯了扯萧景的衣袖,轻声说道:“王爷,此贼如此狡猾,定不会轻易认罪,得想法子让他无从狡辩。”说罢,她柳眉轻皱,眼神中满是坚定与睿智,那目光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在说无论如何都要让真相水落石出。
萧景微微点头,顺势握住林浅的手轻轻拍了拍,低声回应:“爱妃所言极是,本王定不会让他得逞,定要让真相昭然于世。”
林浅目光坚定,微微抬起下巴,接着说:“王爷,可先从他与宰相的关系入手,打他个措手不及。”
萧景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松开林浅的手,坐直身子,再次怒视富商,厉声道:“你与那已被处置的宰相过往甚密,如今他倒台,你便想出这等卑劣手段,可是实情?”
富商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地说道:“王爷,小人与那宰相不过是点头之交,哪有什么阴谋,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还请王爷明察。”可他的声音却忍不住微微颤抖,眼神也越发飘忽不定,心中暗自祈祷能躲过这一劫,额头上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双手在袖中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师爷,轻咳一声,上前一步,对萧景拱手道:“王爷,此等奸诈之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若先传茶馆的伙计来对质,看他还如何狡辩。”
萧景点头应允:“准。”
片刻后,茶馆伙计被带了上来,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瑟瑟发抖,眼睛死死盯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萧景沉声道:“你且将所知之事,如实道来,若有半句虚言,定不轻饶。”那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闷雷在公堂中滚动,让人心生畏惧。
伙计哆哆嗦嗦地说:“王爷,小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这位富商大人给了小的们银子,让小的们在茶馆里散播关于王爷和王妃的谣言,小的知错了。”
富商见状,脸色大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这狗奴才,竟敢诬陷我!我何时指使过你,定是你被人收买,来污蔑于我。”他眼睛瞪得极大,布满血丝,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心里又急又怕,深知一旦这伙计的证词被采信,自己就彻底完了。
林浅柳眉倒竖,喝道:“住口!你这恶徒,事到如今还想抵赖。苏瑾,把证据呈上来。”
苏瑾应了一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堂前,手中拿着一叠证据,冷冷道:“哼,你还想狡辩?我已查得清清楚楚,你与那几家茶馆暗中勾结,重金收买了不少人四处散播谣言。这契约便是你与他们的交易凭证,还有这些证人,皆可证明你居心叵测。”说罢,将证据一一呈于萧景面前。
萧景接过证据,快速浏览一番,而后将证据狠狠摔在案桌上,怒视富商:“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可说?” 萧景看着手中确凿的证据,心中稍感宽慰,幸亏有苏瑾等一众得力之人,才能如此迅速地将真相查明,否则这谣言不知要肆虐到何种地步。同时,也对这富商的愚蠢感到可笑,如此轻易地被人抓住把柄,还妄图在公堂之上蒙混过关。
富商见大势已去,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双手合十,哭喊道:“王爷,小人知错了,小人一时糊涂,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求王爷开恩啊。”他此刻满心绝望,深知自己已无路可逃,只盼着萧景能网开一面,哪怕是重罚,只要能保住家族一丝元气,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萧景冷哼一声:“你这等恶行,险些扰乱京城安宁,蛊惑民心,若轻易饶恕,天理难容。来人啊,将他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富商拖了下去。公堂之外,围聚着众多百姓,他们听闻了整个过程,交头接耳。
“原来这都是那富商的阴谋,王爷和王妃是被冤枉的。”
“是啊,王爷如此英明,怎会做出那等事。”
此后,百姓们对萧景和林浅的信任更胜往昔,而那些曾喧嚣一时的流言,也如过眼云烟,渐渐消散于无形。京城的大街小巷,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安宁,仿佛这场风波从未发生过。但经此一事,萧景与林浅深知,前行之路依旧布满荆棘,需时刻保持警惕,守护这一方安宁。
富商被押入大牢后,牢房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的气息。他蜷缩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心中满是悔恨与恐惧。回想起自己当初为了报复萧景和林浅,不惜重金买通茶馆之人散播谣言,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想这么快就被识破。他深知自己这次得罪了王爷,怕是难以全身而退,家族也可能因此遭受灭顶之灾。他不断地在心中祈求上苍,希望能有一线生机,哪怕是付出巨大的代价。
而在王府之中,萧景和林浅并未因流言的平息而放松警惕。他们深知,这只是众多挑战中的一个,还有更多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可能随时发难。萧景召集了手下的心腹谋士,商讨加强京城治安以及应对未来可能危机的策略。林浅则亲自安抚府中的众人,稳定人心,同时也在思考如何进一步提升王府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以更好地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他们明白,只有时刻保持警觉,未雨绸缪,才能在这复杂多变的局势中守护住得来不易的安宁与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