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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双手抓着脑袋上的头发都要抓狂起来了,不由暗骂了一声自己:“我昨天晚上到底在干什么啊!”

然而,无论安然如何后悔,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

尽管昨晚医生已经看过并进行了严格的处理,但安然的后背仍然火辣辣地疼痛着,这种疼痛不仅仅来自于身体上的创伤,更是源自于心灵上的创伤。

安然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一场非常重要的会议需要参加,于是急忙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迅速换上了一身整洁的职业装,一边戴着手表一边从衣帽间走出。

当安然走到床边准备拿手机时,目光却被一旁还在保温中的蜂蜜水吸引住了。

安然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伸出手拿起了放在水杯旁边的手机。

安然来到楼下餐厅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坐在餐桌旁的徐若舟。徐若舟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她,脸上立刻浮现出灿烂的笑容,亲切地喊道:“然然!”

安然的眼神略微闪躲,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轻声说道:“我记得我之前说过,别这么叫了。”说完,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主位。

徐若舟的睫毛低垂,掩盖住了眼中那一丝忧伤的情绪,他缓缓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调侃道:“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可以这么叫的,小安总这是反悔了吗?”

安然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安叔刚刚拉开的椅子上,她秀美的双睫轻轻颤动着,薄唇微微张开,但到嘴边的话却突然无法说出。

过了一会儿,安然才轻声回应道:“你爱叫就叫吧。”

安叔带着人悄然退下,留下安然和徐若舟两人在餐桌上相对而坐,安静的吃着早餐。

徐若舟看着安然身上的衣服,目光忍不住落在她后背上,似乎想亲眼看上一看那伤口,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然然,你后面的伤怎么样了?”

安然被问得愣了一下,手中的勺子也顿住了,但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淡淡的回答道:“没什么事,小伤而已。”

“哦,那就好!”徐若舟听到安然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埋头喝了一口粥。

两人陷入了一阵安静之中,只有轻微的餐具碰撞声在空气中回荡。

安然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点吃不下去了,她放下了手里面的勺子,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后站起身来,对徐若舟说:“慢用,我先走了。”安然面无表情地说道,随后转过身去,似乎对身后的人毫无留恋。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前进的脚步。

“唉,然然,你等一下……”徐若舟有些焦急地喊道,声音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和担忧。他试图伸出手来留住安然,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手臂。

然而,安然并未因他的呼喊而停下脚步,她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之中。

徐若舟望着安然离去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失落。他咬了咬牙,努力想要站起来追上去,但腿上的伤痛让他不得不重新跌坐在座位上,眉头紧皱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徐若舟盯着眼前的碗碟,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恨不得将它们全部砸碎,仿佛这些物品都在嘲笑他的失败和无助。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试图抑制内心的怒火。

徐若舟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了拳头,他知道自己现在无法改变局面,只能接受现实。

他默默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去上班之前,安然把安叔带到了书房。

安然一阵沉思之后,对安叔嘱咐道:“最近多派人看着点徐若舟,我总觉得他不太对劲。”

“应该不会吧,就凭公馆现在的安保,小姐可以完全放心,难道小姐是在担心什么?”安叔态度恭敬地询问道。

安然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安叔看着安然,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但还是安慰道:“小姐,您不必过于担心,我们已经采取了最严密的措施来保护公馆的安全。而且,公馆内还有许多专业的保镖和监控设备,任何异常情况都会及时发现并处理。”

安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心中的疑虑依然挥之不去。她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其实,我并不是仅仅担心公馆的安全问题。最近,我得知了一些关于徐若舟的消息,这让我感到十分困惑和担忧。”

安叔闻言,立刻紧张起来,他急切地问道:“小姐,是什么样的消息?”

安然深吸一口气,然后轻声说道:“九叔最新发过来的调查报告上,徐若舟似乎与当年的云家关系匪浅。”

安叔听到这句话瞳瞳有神的双眼不由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就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再次开口的时候,都变得有些犹豫起来了,“他跟当年的云家……怎么会有关系,云家不是……”

安然看着安叔的表情,她知道安叔心里在想什么,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平静地安叔的话说:“对,就是二十年前一夜之间突然消失的豪门大族,想当年的云家和安家可是不相上下的,可惜跟错了人,不仅被人利用了个彻底,最后还被抛弃了。”

安然的声音很平淡,但其中却隐藏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哀,她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时光。

安叔听了安然的话,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既有震惊,又有忧虑,他知道安然所说的是什么事情,也知道那对于安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最后,他坚定地说:“小姐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好好办好的,不管先生和谁有关系,他都只是先生,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把手伸到安家来。”

安然轻轻地点点头,说:“你说的对,这是一笔烂账,算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