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宴跟在云丹身边辅助她结交人脉,还不到他大出风头的时候,白洛洛见不得白家崛起。
海鲜馆里被雇佣去暂代他们一家的人生存得越来越艰难,而龙渊几个早就已经收手,可见那些去找麻烦的人都是白洛洛和白山、柳眉夫妇派去的。
什么仇什么怨,让他们如此不遗余力的针对白家?
一圈下来,云丹对白青宴更加赏识,同为家族继承人,她自认社交这一块不及白青宴圆滑。
都不知白青宴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仿佛整个宴会厅的人他都了如指掌一样。
“那边那位是天沐娱乐的周总,他交友广泛,娱乐圈这块的大鳄们基本都跟他有往来,
这人不喜欢听恭维话,正常交流就行……”
云丹点点头,在心里默默加了句,这人的爱妻人设是假的,夫妻俩从结婚起就在各玩各的。
调查中这人不是很喜欢被人恭维么?
但她选择相信白青宴,端着酒杯自然的走过去与之攀谈。
姚倩幽等人也没闲着,前来结交的年轻一辈太多了,都是些在家族中不怎么受重视的人,可这也是一条人脉。
穆真只管吃吃喝喝,有人前来找他,吕步他们便会主动过去把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去。
到了中场一位干练的女人才来到穆真前面:“穆小姐,我家老家主想请您过去聊聊,可否赏脸?”
“你家老家主是谁?”穆真兴致缺缺,他才刚给自己泡好一壶茶,不想这时候离开。
女人附耳吐出四个字:“您的身世!”
穆真摸摸脑袋,把茶壶推开,缓缓起身:“带路!”
【我去,不会真给老子猜中了吧?穆云雅的爹是大有来头的人?
要知道今天前来参加宴会的人身份可都不低!】
隔壁雅座,皇甫子阙起身就要追过去,但被龙渊拉住了。
“我就去上个厕所!”
龙渊扫一眼正被几个名媛包围住的白洛洛,小声警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奇心杀死猫!”
皇甫子阙:……
烦闷的坐回去,罢了,反正也能窥探那家伙的心声,她想瞒也瞒不住。
还真被穆云雅找到爹了,是谁呢?
叫走她的女人他也没见过,不知来自哪个势力。
同样想跟去的穆云斐默默品酒,昨天他们才刚冲白洛洛的人动过手,奈何失败了,没能将那个叫野狼的家伙杀掉。
避免引起白洛洛的怀疑,他们这段时间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只是这种日子真的让他很憋屈,除了想办法捕捉到粉兔子外,好像一点突破口的寻不到。
他喜欢主动出击,而不是坐以待毙。
孙蓓蕾见穆真上楼,以为是柳轻轻开始行动了,拧眉陷入思索中,看向紧挨着白洛洛的那杯酒水,真的要这么做吗?
太险了,可白洛洛不出事,她永远都无法吸引到龙渊的目光。
吞吞口水,不断做着心理建设,富贵险中求!
趁人不备,在去端糕点的时候,‘不小心’把那杯香槟扫落到白洛洛的胸口,然后惊慌大喊:“哎呀!
对不起对不起洛洛,都怪我想事情想得太投入,
真的对不起!”
白洛洛:……
要换个人的话,宴会上被弄湿衣服,她一定会怀疑有什么后招在等着她,但这个人是孙蓓蕾的话,她倒没多想。
孙蓓蕾没有理由来陷害她,她若倒了,孙蓓蕾也等于失去一大靠山。
“没事,我上去换身衣服就行!”
“嗯嗯嗯,我陪你去,我亲自给大小姐更衣呵呵!”孙蓓蕾笑嘻嘻挽着她上楼。
五个男人作势要跟去。
“哎呀,你们干什么?想偷看我们洛洛换衣服是不是?用不着你们跟着。”孙蓓蕾送他们一个白眼。
心里酸得要命,同时也更加期待起柳轻轻的计划,等白洛洛成为残废后,就不信这群人还会这般喜爱她。
二楼某个私密性很强的房间里,穆真与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儿互相打量。
老爷子长得慈眉善目,眼里盛满和蔼的笑意。
只是周身散发出的气势,让穆真想到了一个人,南宫老爷子。
属于不怒自威那一挂。
不自觉就放低了些姿态:“您找我?”
这谁啊?五百强里没这人啊?
而且和穆云雅长得一点也不像,难道不是来寻亲的?
顿时便警醒起来。
“呵!还挺警惕!”老爷子拿出张妻子年轻时的照片递过去:“我的妻子,你奶奶!”
穆真接过,这长得也太像了!
“我叫上官林,儿子上官宏。”
穆真:……
惊喜来得有点大,险些接不住。
上官家啊,东国第一海鲜大王,连旋转餐厅里很多海货都是由上官家提供的。
生意遍布全国。
家族人丁单薄,可人家老一辈留下的底蕴非常雄厚。
财富榜好像在东国前一百内。
家族产业市值近万亿。
我我我…..我是唯一继承人!
“亲子鉴定做过了吗?”穆真干咳一声,压制住亢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沉稳。
一旁的老管家立马送上文件:“做过了,小小姐你和大少爷还有老家主的全都做过了。”
僵硬的接过文件打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没有错。
我的天,穆云雅死的真冤。
半个和她争家产的亲属都没有。
上官宇不算,一个寒了老爷子心的养孙,还能斗得过血脉传承?
二话不说,红着眼睛扑通一声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抱住老爷子的腿哭得昏天暗地:“爷爷呜呜呜,孙女找您们找得好苦哇!
您都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强撑过来的,
呜呜呜,爷爷,我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哈哈哈,我他妈拿的一定是龙傲天剧本,想啥来啥。
想要成为百亿富翁,小巨坑就出现了。
想要个大靠山,爷爷就从天而降了。
上官老爷子听着孙女的哭声,也跟着老泪纵横,拍拍孩子的后背,哽咽道:“好孩子,
我也没想到宏儿还有孩子流落在外,
我心里也苦,妻子去世时,我还发下毒誓,
会教导好你爸爸,结果那孩子不知怎么就被养成了那样,
还死得那么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