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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皇帝恐怕不会让闻晏离开。

他又不是年老,何至于告老还乡?

皇帝还需要闻晏这把剑。

褚楚窝在闻晏怀里,若有所思。

两人相拥,下人都纷纷退去,但不长眼的人,却在这个时候登门,搅扰起来。

“我们要见自己的女儿,还需要等吗?”

外面传来一阵争执声。

闻晏皱起眉头。

“夫君,好像是爹爹他们的声音。”

她挣了挣,站了起来,作势要出去。

闻晏扣住她的手指,带着她一并出去。

薛尚书看见褚楚出现,眼底里迸发出埋怨。

待看到旁边的闻晏时,又硬生生把口中的质问给咽了下去。

尚书夫人却没有这番隐忍,她扑了过去,“你竟然让人把环……你表妹打了一顿,还叫人把她拖走,你到底将她弄去哪里了!”

闻晏一把推开想拽褚楚的尚书夫人。

薛尚书扶住尚书夫人。

“女婿……我跟夫人要跟我们女儿单独说些话,你能否回避一二?”

闻晏神色锐利:“我是楚儿夫君,有什么不能听的?”

“回避,那自是不可能!”

他压根不接招。

薛尚书心中梗了一口气。

“你……”他见没法子,只能再度看向褚楚。

“我跟你母亲遍寻你表妹,却寻不到,你将她弄去哪了?”

褚楚这个时候才露出茫然的神情:“什么表妹,我何时打了表妹,还把她给弄走了?”

尚书夫人激动道:“你别装模作样了,你今日在街上,令护卫打的,就是环儿!”

褚楚微微睁大眼眸,露出吃惊的模样,很快,她脸色惊慌的道:“爹、娘,我真的不知道那是表妹,她当时……当时冲出来,想用剪刀刺我,护卫拦住后,把她按在地上,我没看到她的脸,我只以为是个疯子,不然……不然何至于让护卫打她。”

“至于带走,我只是想询问一番,可是当时她晕了,见没法问,我便没有再为难她,还吩咐了一个下人看着她,不要受其他人凌辱了。”

“其他的,我便不知道了。”

“下人?你吩咐哪个下人看着她?快叫人出来!”

尚书夫人激动道。

同时,她看褚楚的眼神,又怒又怨。

闻晏听到大致经过,眼底杀意闪过,他森冷的哼了一声,“尚书夫人这是什么态度?你若是再如此对楚儿说话,休怪我不客气!”

尚书夫人浑身发抖。

薛尚书赶紧拉住她。

褚楚的脸色彻底白了,一旁的闻晏看得心中怒意不止。

这薛尚书恐怕是当官当到头了。

若不是褚楚和他们的关系,他早就打算出手了。

但现在,他忍无可忍。

今日过后,薛尚书的好日子就要结束!

褚楚咬了咬唇后,命人叫来了之前留下来处置薛宜环的那个侍女。

“夫人,大人,我当时看着那疯女人醒了,便离开了,剩下的事情,我也不知晓。”

“你说谎!”尚书夫人激动起来。

闻晏看着她扯拽地上的侍女,额头青筋跳动。

“够了!我闻府不是让你们放肆之地!”

“来人,将他们轰出去!”

薛尚书彻底色变了。

“闻晏,你竟然如此不讲道理!”

闻晏冷笑:“在闻府,我说的话,即是道理!滚吧!”

尚书夫人埋怨的站起身,指着褚楚:“好啊,你个狐媚子,勾得闻晏如此袒护于你,你可真是心机深厚啊!”

“过去是我们瞎了眼,竟然没看出你是这么个狠角色,若是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弄死你!”

府门一关,生杀全凭主子发话。

哪怕沾亲带故,也是如此。

褚楚眼底闪过厉色。

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像是惊悸交加,“夫君,我肚子好疼。”

闻晏彻底色变,他立刻抱起褚楚,往里屋去,“快,请大夫来。”

至于薛尚书他们,直接被赶了出去。

一番诊脉过后,闻晏心有余悸的带着大夫,在外面谈褚楚的情况。

屋里。

褚楚悄然睁开眼睛,招来自己的心腹侍女。

“去,按照这个纸条上的信息来办,不要被人发觉。”

侍女暗暗点头,很快便离开了。

“大人,夫人心思敏感,以后不可让她情绪波动过大,不然恐会伤身。”

“我知道了。”

闻晏返回屋内,看见侍女在跟褚楚喂药,褚楚不配合的别脸。

“给我吧。”他直接接过,将褚楚搂在自己怀里,“你吓到我了,楚儿,咱们好好吃药,吃完,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好吗?”

褚楚这才好像听话了一些。

闻晏连哄带喂的,好半天,褚楚终于喝完。

“快拿酸枣过来。”

闻晏皱眉,立刻喝令。

下人捧着一个小罐子到了旁边。

闻晏捻起一枚枣丸,轻推入褚楚口中,然后在背后给她拍着顺气,以防她受不住吐出来。

“呜呜……药好苦。”褚楚一边嚼着枣丸,一边将脸扑进闻晏怀里。

闻晏心疼不已,眼底闪过的杀意更甚。

“好了,以后他们不会再来气你,不用再喝药了。”

褚楚这才哼哼唧唧几声,抬头眨眼看他。

闻晏心软成一片,他瞧着隐隐索吻的褚楚,低下头,轻柔又安抚的吻上去。

待到闻晏口中药苦味和酸枣味交织,忍不住皱眉时,褚楚才狡黠的勾唇。

闻晏勾了下她的鼻尖,“就爱闹我。”

不过,看到褚楚开心了,他便也开心了,哪怕口里苦,心里也甜。

-

薛尚书和尚书夫人在探听到一丝消息后,找到了一处鱼龙混杂的柳巷。

他们关心太切,也忘了带一些人手再过来。

当发觉到周围人的眼神,都有些穷凶极恶后,薛尚书心道糟糕。

他拉着尚书夫人准备离开。

可转身之际,一记闷棍,砸在了他们头上。

他们只感觉鲜血涌了出来,随后便晕了过去。

带头砸的人道:“将他们的手脚打断,既然给钱的人痛快,那我们也不能让雇主失望!”

一下下的闷棍打下去。

这些人本就穷凶极恶,打到后面,越发的不收敛,不仅将薛尚书他们的腿脚打断,还将脑袋也给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