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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激烈交锋的不远处,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内,两位人物正轻松地交谈着,手中举着晶莹剔透的酒杯。

“来来来,杏寿郎,让我们这愉快的合作干杯!”

猗窝座兴奋地举起手中的酒杯,向对面的炼狱杏寿郎发出邀请。

炼狱杏寿郎没有犹豫,迅速回应,同样高举自己的酒杯与他轻轻碰撞,豪迈地说道。

“好!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这一杯你干了,我随意!!”

“哈哈,够爽快!”

猗窝座大笑着一饮而尽,随后将空杯倒转,以示自己已经喝完。

然而,当他看到炼狱杏寿郎只是轻轻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卧槽!!”猗窝座惊呼一声,随即猛地拍案而起。

“我靠,杏寿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敬你酒你居然不喝,你是不是想敬酒不喝喝罚酒!”

“信不信我现在给你一拳,把你按在地上一阵滑板鞋!”

说着,猗窝座还亮出自己砂锅大的拳头在炼狱杏寿郎面前晃了晃,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在目睹猗窝座情绪激动的瞬间,炼狱杏寿郎迅速伸出手臂,以安抚的姿态轻轻按在对方的肩膀上。

以一种十分敷衍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冷静点嘛,干嘛这么激动。”

然而,面对炼狱杏寿郎的安慰,猗窝座却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猛然向前一步,紧紧抓住炼狱杏寿郎的衣襟。

“怎么可能不激动?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奔着你……啊不是,完全就是为了给你商量如何干铜模才来的,你却连我敬的酒也不喝完。”

猗窝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你这是看不起我猗窝座?还是你认为我的拳头不够有力?”

说罢,猗窝座猛地举起手,看似凶狠地拍向炼狱杏寿郎的大腿,但力道却在最后一刻变得异常轻柔,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炼狱杏寿郎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矛盾的存在,外表凶狠,咳手上的动作却如此轻柔,就跟抚摸自己的爱人一般。

“嗯!!!!!!!”

“卧槽!!!!”

炼狱杏寿郎心中一惊,随即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看着猗窝座那双不断在自己大腿上游走的手,炼狱杏寿郎感到一阵不安。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家伙背后可能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家伙难道对我的身体有非分之想?”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立刻警惕起来。

“虽然这家伙表面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但实际上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

炼狱杏寿郎暗自思量:“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吃肉,这家伙难道也是改不了吃人的本性吗?”

想到这里,炼狱杏寿郎不禁开始怀疑起猗窝座的真实意图。

“难道他是在觊觎我那经过严格锻炼、充满力量感的肌肉?”

这么想着,他偷偷观察着重新坐回座位上的猗窝座,果然在其眼中捕捉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

这一幕让炼狱杏寿郎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有一郎说得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食人鬼终究是食人鬼,他们是改不了吃人的习惯的。”

在心中默默地告诫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轻易相信眼前的这位看起来是同伴,可感觉是个变态的家伙。

面对眼前显露出明显失落情绪的猗窝座,炼狱杏寿郎内心虽然不断提醒自己,这一切行动都是为了维护人类世界的和平,为了预防恶鬼对人类的再次侵袭,以及为了忠实履行自己的职责。

因此,他决定首先稳定对方的情绪。

除非猗窝座提出极端无理的要求,否则根据目前的情形判断,这位角色很可能在未来对抗无惨的战斗中发挥一定的作用。

基于这样的考虑,炼狱杏寿郎突然发出一阵豪放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猗窝座阁下,虽然你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且行为举止略感异常,但为了确保我们之间的合作能够顺畅且愉快地进行,我特意委托了我们鬼杀队中的铸剑大师为您定制了一件非常适合您的武器。”

说着,炼狱杏寿郎从腰间解下一个精心装饰的袋子,面带微笑地递给了猗窝座。

猗窝座带着好奇的表情伸手接过了这个袋子。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炼狱杏寿郎神秘地一笑,回答说:“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猗窝座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毫不犹豫地将袋子撕开。

两个精致的指虎从被撕裂的袋子中滑落出来,落在了两人中间的桌子上。

猗窝座轻轻拾起了地上的两个指虎,眼中闪过一丝丝好奇之色,仿佛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发现了清泉。

他自然而然地将这对指虎套在了手上,那动作流畅而熟练,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装备。

紧接着,他对着旁边的墙壁猛然挥出了一拳,强大的拳风犹如狂风骤雨般猛烈。

在那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原本坚固的木质墙壁瞬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巨兽狠狠地咬了一口。

夜风通过这个缺口呼啸而入,带着丝丝凉意和无尽的寂静,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

炼狱杏寿郎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猗窝座行为的无奈,也有对自己未能及时阻止的自责。

尽管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如同太阳一般灿烂的笑容,但内心深处却像在一片空旷的草原上有一处泥坑,而泥坑里有一些十分有活力的骏马在里面横冲直撞一般。

他在心里暗自嘀咕:“草原上的泥马,这家伙果然是有病的吧,绝对是的吧!”

“你要试,你倒是去别的地方试啊,现在好了别人家房间都砸烂了,这凉风呼呼的往里面灌还喝个锤子的酒啊!”

炼狱杏寿郎的心中一阵无语,但他并没有直接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