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开放了吧。”
张昂朗已经开始结巴了,两边极端的差异,看得他目瞪口呆。
其余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甚至文铭已经在思考接下来要如何享受了。
“呵呵,几位再跟我来吧。”
未做过多停留,吴昊继续带领众人朝着前面走去。
而路过那神秘又特殊的店,文铭和张昂朗两人均不约而同的往那边靠近了几分。
当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时,两人顿时笑的比在门口时,偷恶兽的那两人还要猥琐。
甚至还特意放缓了脚步,这导致跟在两人身后的琉雪依和夏晴也只能被迫放缓步子。
没一会,他们就与前方的何安等人脱节了。
啪!啪!
见此情形,两人实在是再难以忍受,满脸黑线的分别给两人的脑瓜子来了一拳。
然后不顾两人抗议的硬推着他们往前走去。
“要不要进来挑选几把趁手的武器。”
“用餐吗几位?”
“几位客人进来坐坐呀。”
…
一路往前走去,不少门店都朝着他们招呼道。
可给文铭和张昂朗两人馋的不行,但苦于他们的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也只能是路过看上两眼了。
而也不知是不是吴昊手中的恶兽缘故。
他们一行人在路上极其的吸引目光。
特别是吴昊,无数双眼睛聚焦在他的身上。
“难怪不想拿。”
夏立小声嘀咕道,如果换她被这么多魑人盯着的话,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不多时,在吴昊的带领下,众人在一家酒馆门前驻足。
一停下脚步,就有一股淡淡的酒味从里面飘散而出,萦绕在几人的鼻尖。
而在那已经快要包浆了的木门上,还附着一些酒渍。
酒馆的整体则是多层式的设计。
“武夷酒馆。”
张昂朗抬头默默地念了出来。
“是这了,这里的老板我认识,费用上会减免很多。”
吴昊说道。
闻言,文铭和张昂朗两人瞬间应激。
“你认识?你不会还想暗算我们吧?”
“日天你莫要不知好歹。”
两人一人一句道。
对此,吴昊连连摆手,一脸苦笑的解释道:“我现在一穷二白,没办法。”
“这里的一切是用什么来支付?”
闻言,何安问道。
因为他刚才并没有看见那些走入店面的魑人支付任何的东西。
“在沙泰国流通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恶兽,通常都是事后支付。”
吴昊再一次解释道。
先用后付?
张昂朗默默地看了文铭一眼。
不对,这小子好像是先用不付……
“行,进去吧。”
何安点头示意,对于这样的说辞也不感到意外。
吴昊颔首,随即转身推开了大门。
瞬间,一股滔天的刺鼻酒味朝着众人扑面而来。
让人光是闻着仿佛就要醉倒过去。
夏立细眉微蹙,用小手疯狂在鼻边扇动着。
而后,屋内几十双眼睛顿时齐刷刷的落在一行人身上。
一屋子的魑人!
“唷,很久不见了吴团长,我还以为你死外边了呢。”
前台一名正在擦木桶的魑人见到来人,放下了手中的布条,微笑调侃道。
是一名女性魑人,她的脖子上长满了奇异的花蕊。
不过这不但不让人觉得恐怖,反倒是让她别有一番韵味。
“命大。”吴昊回以一笑。
“看得出来,收获不小。”前台魑人瞥了一眼吴昊手中所拖着的,然后又看了眼何安夏立等人,“这几位是?”
吴昊没有说话,只是刻意的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明白了,喝点吗还是?”
“下次一起喝一杯,现在还是先给我们准备一下房间吧。”吴昊说道。
前台魑人也不拖沓,当即打开抽屉从中拿出四个号牌。
“二楼最后挨着的四个房间,每个房间最多两人,进去的时候把号牌挂门口。”
“清楚。”
吴昊应道。
然后领着一众人往楼梯上走去。
就这样,几人在一堆糙汉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十分不自然的来到了二楼。
“他们夸你运气好呢,吴昊。”
楼道上,往前走去的途中,夏立调侃道。
她刚才有听到那些喝酒的魑人窃窃私语,讨论吴昊。
闻言,吴昊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尴尬又颇为无奈地一笑。
“这里面住的也都是那个吗?”
看着一个个门口都挂着号牌的房间,夏晴好奇地问道。
“是的,生活区是不会放民众进来的。”吴昊肯定道。
可是我们却进来了。
听到这话的琉欣月偏头看了眼吴昊,若有所思。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最后的四间房,吴昊则挨个把号牌分给众人。
他们是用不到四间那么多的,吴昊毋庸置疑,必然是跟何安夏立共处一室。
虽然夏立不是很乐意,但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这样,吴昊拖着恶兽尸体跟着何安夏立走进了最后一间。
其余两男两女各一间,剩余的一间则空置了下来。
……
“这不是罗会长吗,很久没见了,怎么今天有闲情雅致来我金玉堂做客?”
罗冀刚走进金玉堂的大门,便被一位戴着金丝眼镜,不胖也不瘦的斯雅男人注意到,微笑着迎面走了上来。
“许久不见了,万老板。”罗冀淡然一笑。
“这边坐,从踏入金玉堂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客人。”
“而客人,永远是上帝。”
万里含笑朝着一侧指引而去。
罗冀也不废话,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茶不用了。”罗冀知道金玉堂的一贯传统,直接开口制止,而后往桌面上扔出了几张照片。
“这是……?”
万里将照片散开,快速的过目了一遍,只觉照片上的人有些眼熟。
而照片上的人……全都是何安!
部分甚至还是何安与夏立严恪正等人同框。
“我不知道为什么,协会的档案里有这个人,而他们除了长得一样以外,其他的所有信息都是错的。”
“当我尝试纠正这些错误信息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就好像一片空白,无论怎么查都没有半点眉目。”
话落,罗冀双眼微微眯下。
场上的气压瞬间降低了几分,接着他寒声道:
“这个人有问题,绝不是协会的成员,我也从未见过,但现在他出现了,而且还是以一个绝对强势的姿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