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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居然拿你师父我开玩笑!看我不收拾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叫尊师爱幼!”张彦驰羞得老脸通红,只见他高高地扬起右手,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白夜宴见状,指着张彦驰身后惊呼出声:“蓉姨,你怎么来了?”

张彦驰扬起的手停顿,然后不知所措的放下扭头……身后空无一人!张彦驰再想教训自家小徒弟,可那那狡猾的小狐狸早就溜之大吉。

张彦驰一脸黑线,心中怒火中烧,当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温柔婉约的女子时,心中的怒火瞬间就像被一阵春风吹散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柔情和思念。想起她那如花般娇艳的面容、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还有那嘴角总是挂着的浅浅微笑,张彦驰的心都快融化了。

他来到这荒凉的边关已经好几年了,期间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可无论生活多么艰苦,每当收到她托人送来的衣衫鞋袜时,他便能感受到一股温暖从心底涌起。那些衣物虽然没有华丽的装饰,也没有只言片语的问候,但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倾注了她无尽的关怀与爱意,直直地送到了他的心里。

张彦驰摸出怀里的一个绣着雄性的香囊喃喃道:“婉蓉,再等等,再等等我们就能相见了,这一次,我绝不会逃避这份感情。”

白夜宴躲在暗处看到自家师父这副睹物思人的痴情模样,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吔!太肉麻了,还好自己不是恋爱脑,智者不入爱河,他这辈子适合孤身一人,爱情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四弟,我好羡慕张大夫。”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吓得白夜宴一个激灵。

回头客看到是自家憨憨二哥,白夜宴一头黑线:“二哥,你走路都没声的吗?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二郎反驳道:“我叫你那么多声,还以为你听见了,四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你又做了什么?”大有一副你不说我也知道的样子。

“哎呀什么都没做,就是觉得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多一个师娘了,要怎么庆贺,二哥你是不是也想找个嫂子给我,听说曲县令师爷的女儿对你有意思……。”白夜宴搭着二郎的肩膀,兄弟俩嬉嬉闹闹的往外走。

南门外,辽阔的空地上,一座座帐篷拔地而起,凯旋而归的将士与朴实善良的百姓们此刻正欢聚一堂。他们围坐在熊熊燃烧的箐火旁,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时刻。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和美酒的醇香,人们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开怀畅饮,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好一番热闹非凡的景象!

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高喊一声:“白公子来了!”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白夜宴面带微笑,步伐轻盈地从城内缓缓走来。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身旁还紧跟着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两人竟然亲密无间地勾肩搭背,宛如亲兄弟一般。

眼尖的云骑卫率先认出了白夜宴和他身边的男子,低声议论起来:“你们看,那不是二少爷?他怎么会在虎口关?”这个疑问瞬间引发了周围人的好奇心,大家纷纷交头接耳。

又有一人开口说道:“我知道那个人,他可是张将军身边赫赫有名的百夫长白书宁啊!听说他家兄弟五个,除了他之外,其他四位兄长要么是都尉,要么就是校尉,个个都是军中翘楚呢!”这番话让原本就充满好奇的人们更加惊讶不已,尤其是云骑卫,他们知道自家主子有好几个兄弟,不应该是在辽州吗?怎么都在边关来了?

“嘘——别说话,他们走过来了。”随着这声轻轻的提醒,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逐渐走近的白夜宴和白书宁。

“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他们了?”白夜宴看着原本还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且大家都看着他们二人是怎么回事?

“主子,这里!这里可以坐”这是云骑卫一营张向白夜宴挥手,白夜宴看到他那边的都是熟人,松开搭着白二郎肩膀的右手,几步就走过去盘腿坐在地上。

白二郎无奈的摇头,连忙对拘谨的人群笑道:“大家都随意啊,我和我四弟只是来蹭吃的,大家随意哈。”

众人听了白二郎的话,气氛渐渐又活跃起来。白夜宴接过士兵递来的烤羊腿,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畅快,还是咱边关的羊肉香,我告诉你们这羊肉不仅能烤来吃,还能有更多的吃法,尤其是那涮羊肉,我能把自己舌头吞下去。”众人哄笑。

二营长胡子拉碴的喝了一口酒爽朗的笑道:“主子,这羊肉能不能下火锅?兄弟们在深山老林,野猪都吃怕了。”

“哈哈哈,程前,有肉吃你就知足吧,主子,咱们不挑的,只要能吃饱喝足,咱就有力气和达子干。”有人接过话茬,语气中对这次没有打到达子老窝颇有微词。

“对啊,最好是一次性的把达子打怕了,让他永远不敢在挑衅咱们北州。”虎威军的一名校尉也说道。

云骑卫的兵都沉默不语,默默的啃着手里的羊肉,眼睛偷瞄白夜宴的表情。

白夜宴继续大快朵颐的啃着羊腿,好似没听见一般,白二郎也细细的品尝着酒坛里的酒,这些虎威军还真是作死。

“说不定啊,他老早之前就已经跟那个达子暗中勾结到一块儿去啦!要不然的话,又怎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把那达子的头头给放走了呢?不仅这样,居然还派人一路护送其返回!”只见一名喝得醉醺醺的男子,毫无顾忌地大声叫嚷着,言语粗俗不堪,简直就是满口胡言乱语、肆意污蔑他人。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冻结一般,变得凝重而压抑起来。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这个口出狂言之人身上。而那人却不以为意,反而挺直了身子,摆出一副自认为言之有理、众人皆应认同的傲慢模样,更是肆无忌惮地将目光投向了白夜宴,挑衅般地说道:“怎么着?这会儿没话说了吧?哼!你竟敢公然蔑视朝廷律法,仗着自己手中握有云骑卫和霜狼兵团就能狂妄无人,难道说……你是妄图造反,在北州称王称帝!”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怒喝响起:“住口!”原来是张彦驰想来和大家畅聊一番,不想却听到这番言论,他面色铁青,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上前。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了那名正在大放厥词的百夫长。随着一声惨叫,那百夫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径直飞出数丈之远,重重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