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传输成功。】
主角攻楼衡,金城楼家长子,年轻有为,二十岁接管楼家,短短三年就成为金城首屈一指的名流。
而主角受,则是他的替身情人,和他展开了一场虐恋情深。
具体表现为:我以为你爱我,结果没想到我只是个替身,终究是错付了,受带球……不是,失望出走,然后被抓回来狠狠做恨。
受说:“不,你爱的不是我,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在玷污我的人格。”
攻说:“不,你走之后我才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
遂和好,继续做恨。
这时,阻碍来了,白月光回国。
聪明睿智的白月光回国后得了失心疯,不甘心自己的舔狗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替身,费尽心机勾引霸总,陷害主角受。
而霸总主角攻,竟然在白月光温柔的询问中,心虚地推开了主角受。
“他只是一个陌生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主角受受伤,被虐,被陷害,被误解,最后终于失望选择自杀。
霸总面对毫无生机的主角受,终于幡然醒悟:啊!原来在我心里,你早就是唯一了。
他救回主角受,然后对恶毒白月光展开了一系列报复。
最终,白月光自食恶果悔恨入狱。
不过,这个世界的反派不是白月光,而是主角攻楼衡小两岁的弟弟,楼欲。
楼欲,金城楼家次子,自幼沉默寡言,与家庭氛围轻松的楼家人格格不入。
他从小作恶不断,十六岁时因为嫉妒亲哥楼衡,悄悄破坏了楼衡经常用的那辆车的刹车片,想要谋杀亲哥。
结果那天楼衡临时有事没坐那辆车,死的是一名助理。
这件事,楼家人碍于亲情选择维护楼欲,并且取得了那位助理家人的谅解书,赔了五百万将事情摆平。
可面对全家人失望的眼神,楼欲竟然冷笑着说:“我没错。”
一句话,全家人对他彻底失望。
恶有恶报。
三个月后,楼欲被人绑架,敲碎了右腿髌骨,从此成了个无法正常行走的残废。
可他竟然还不消停,意图抢夺属于他哥哥的东西,还觉得家里所有人都欠他的,一次又一次和楼衡作对。
自然,他只能次次失败。
直到最后,再也忍受不了他谋害的楼家人,联合起来把他送进了监狱。
半个月后,楼欲在监狱内自裁而亡,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而季求柘现在的身份,则是一名在校大学生。
原主是一名努力考上国内顶尖大学的,从农村飞出来的金凤凰。
可惜,他的好运似乎都在考大学时用光了。
原主所在的四人寝,除去他,另外三个室友全是心高气傲的富二代,他一个穷小子,理所应当被压迫。
他日常不光要替所有人洗衣、带饭、做作业,还要在他们去消遣的时候帮忙打掩护。
一旦出现差池就要被暴打一顿。
而带饭的钱他们也从来不给,导致原主每个月生活费都不够。
好在他皮囊不错,成功应聘上一家大酒店兼职侍应生。
结果,他又倒霉地看到了楼欲腿伤发作的狼狈一面,因为太震撼,他露出害怕的神情,还吓软了腿导致不小心摔碎了楼欲一瓶价值十万元的红酒。
至此,走上了在反派楼欲家当清洁工还债的惨兮兮日子。
而原主的死,是场意外。
因为要打工还债,他连续好几天都顾不上三个室友,被气愤的三人联手虐打时,后脑勺不小心磕到寝室坚硬的桌角。
死得异常草率。
【宿主,当前主角攻好感度0。】
【当前反派好感度-2%。】
嘿!
好感度都赶上负数了,楼欲到底是有多讨厌原主啊?
看到了他最不堪的一面,还打碎了一瓶十万块的红酒,竟然好感度才-2%。
还有点可爱嘿嘿(#^.^#)
【原主说他是个懦弱之人,没办法面对重来一次的糟糕人生,他的诉求是让欺凌他的三个室友遭到报应 。】
【行吧,我会做到。】
季求柘咬着嘴里一块钱一根的荔枝味棒棒糖,甜味顶饿。
今天是周五。
原主今天下午只有一节大课,现在已经是下课时间。
他回寝室简单收拾了几套换洗衣物,装上需要完成的作业,就背着大背包坐公交去了楼欲住的城郊别墅。
楼欲喜静。
他住的地方环境清幽,每户之间都隔着一大块空地,绝对保证户主们的隐私。
这样的地方,公交车自然是不可能直达的。
季求柘在最近的站牌下车,选择步行半小时,抵达楼欲的别墅。
他按了门铃,就有一位三十来岁,看上去很是沉稳的佣人来开了门。
“你来啦。”
“嗯。”
原主面对这里的一切都很自卑,来做工一星期,也没跟佣人们处熟。
因此,一路无话。
二人行至正门大厅,一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已经在等候,正是管家。
“小季,今天你的任务是清洁别墅内1-2层的所有房间。”管家说完,又补充,“不过,二楼楼总的书房就不用打扫了。”
季求柘应了声,又问:“管家大叔,楼总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不该问的就别问。”管家诧异季求柘今天的主动。
往常这小子半天憋不出一个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里是龙潭虎穴呢!
“好的。”
“等等……”
季求柘脚步一顿。
管家犹疑:“你背包里,似乎装了很多东西……”
“是啊。”
季求柘毫不见外,“今天是周五,为了尽快还清债务,我打算周末在这住两天,想问问楼总行不行。”
“这件事,我会向老板转达。”
管家说完,季求柘眼尖地发现他下意识往二楼书房方向瞟了一眼。
人在家没跑了。
“谢谢管家大叔,那我先去工作了。”
他说完,领了清扫工具,从二楼开始,一间一间地清扫房间。
说是打扫,但别墅每天都有佣人专门负责清理,实际上每间房都干净得不染纤尘,这个活相对来说,轻松到毫无压力。
倒是个嘴硬心软的。
季求柘做了做样子,没听管家的话,趁没人注意,敲响了书房门。
“叩叩叩——”
好半晌,门内才传来一道压抑至极的低吼,“滚……”
季求柘一只耳朵动了动,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轻轻推开门,往里张望。
就见书房内,光线昏暗,一道着黑色西装的身影正毫无形象地蜷缩在桌边地面上。
他的周围,是散落一地的A4纸和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楼总?”
他忙过去,想要将人扶起来。
手刚碰到那人的胳膊,就被一把推开。
男人面无血色,一双泛红的桃花眼怒目圆睁,瞪着他咬牙切齿:“我说滚……你-听-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