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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我将U盘里的文件上传到云端,方便手机随时读取。

回到花园,霍次敏带着怀疑的目光审视我。

「电脑修好了吗?」

「嗯,修好了。」

「没被我哥发现?」

「没有,我躲起来了。」

「挺厉害的嘛!」

他的语气带着点儿玩味,嘴角似乎还噙着笑。

我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

仿佛刚才我在六楼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知晓了似的。

但细想,他一个残疾人,路都不会走,怎么可能跟踪我?

除非他也在他哥房间安装了摄像头。

不过这绝对不可能,因为没有道理可言。

他问那些话,估计是怕我被他哥发现,给他带来麻烦吧。

我到这里工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看出来了。

霍次敏好像挺怕他哥哥。

他总是对霍剑初礼敬有加,在霍剑初面前永远一副乖弟弟的形象。

而霍剑初似乎不怎么领情,对自己的弟弟冷冷淡淡。

兄弟间感情淡薄,可能是所有豪门家族的通病吧。

我们回到七楼。

霍次敏说他累了想休息。

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床上后,立刻退出房间。

在我刚入职时,他就特地交代过,他休息的时候,周围不能有半点声音。

白天,我不得在七楼走动。

夜里,因为我的卧室也在七楼,所以只能待在房里。

不得喧哗,不得出门半步,以免打扰到他。

破规矩真多!

不过,今天却正合我意。

我需要大量时间查看那些小电影,希望能找到霍剑初的把柄。

走进自己卧室,我将门反锁,打开小电影认真观看。

结果,只看了一小段便七窍生烟。

霍剑初根本不是人,他是个恶魔!

第七节。

小电影中,昏迷的女人手腿被绑在床上,呈大字形,纹丝不动地躺着。

床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猛男,是霍剑初的贴身保镖。

女人悠悠转醒,手脚微微动了动。

拍摄的人发话道:「开始脱。」

听声音是霍剑初本人。

两个猛男很快脱了个精光,露出硬邦邦的肌肉。

镜头特写从男人,渐渐转移向女人。

手脚被捆绑在床上的女人。

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解脱禁锢,惊慌失措地朝周围张望。

当她看到一左一右两个光溜溜的猛男,和逐步靠近的镜头时。

吓得脸色苍白,瞳孔变大,嘴巴不停地哆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救命,救命啊——」

女人喉咙深处发出尖锐刺耳的求救声。

伴随着哭嚎和巨大的恐惧。

霍剑初:「这里是荒山野岭,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不过,只要你乖乖配合,不但会很爽,结束后还可以拿到一笔钱。」

床左边的保镖厉声附和:「你要是敢不听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床右边的保镖柔声安慰:「美女,反抗不如接受,好好享受吧,你会喜欢的!」

女人扯着嗓子拼命喊了好一会儿。

后来慢慢止住了声音,眼里只剩下绝望和无助,身子不停地颤抖,呼吸急促而困难。

霍剑初:「好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主动或者被动。」

床左边的保镖横眉竖目:「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想清楚了!」

床右边的保镖摸着女人雪白的手臂:

「主动的话可以帮你松绑,被动的话,就只能绑着来了。想想看,哪个会更舒服?」

女人痛苦地闭上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良久,她无力地开口:「我选主动……」

霍剑初:「很好。」

两个保镖迅速给她松绑。

女人的手脚得到解放,思想却被他们完全控制了。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垂着头,难掩心底的不安。

看起来就如同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霍剑初:「接下来,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他像个导演似的开始指挥。

「女主角,你先下床站着,面对镜头,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第八节。

左边的保镖冲女人吼:「听见没有?」

女人点头,神情呆滞地表演。

霍剑初:「男一号,你站到她身后,身体要贴紧。三、二、一,Action!」

右边的保镖照做。

霍剑初:「男二号,你站到她身前,身体也要贴紧。三、二、一,Action!」

左边的保镖也照做。

就这样,霍剑初主导着一切,让三人不停切磋,玩出了几百种花样。

而他自己,却躲在摄像机后面,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一次脸。

但从他的语气和魔幻的笑声中可以听出,他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简直就是变态!

我看得咬牙切齿,真想狠狠揍他们一顿。

看了几个小电影后,我得出结论:那些女人都是被迷晕后绑到同一个地方的。

因为画面里的场地相同,而且女主角出场时都是昏迷的,也都被绑在床上。

本来以为霍剑初是个偷拍狂,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罪恶滔天。

文件夹里的小电影一共有七十多部,都以日期命名,起始在六年前。

每年拍十二部,一个月一部。

不过,这个月比较奇怪,居然连续三天每天一部,打破了多年来不变的规律。

好奇心驱使我点开观看。

女主角出场的画面和以前一样,也是昏迷的,并且被绑在床上。

接着,霍剑初将镜头缓缓对准女主角的脸。

当看清那张脸时,我的心脏像被一把大刀猛然刺入。

痛得喘不过气来,泪水汹涌而下。

是姐姐!

手指下意识退出播放,我实在无法目睹姐姐被那群禽兽糟蹋。

体内强烈的痛苦和愤怒,像火山爆发时的炽热岩浆,冲天而起。

我无力承受,抱头痛哭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耳机里传来霍次敏温和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我佯装平静:「没……没事。」

声音却掩藏不住哭腔。

霍次敏没有说话,片刻后敲响了我的房门。

他是雇主,我只得开门。

心想着,他肯定是来责备我的,因为我的哭声打扰他休息了。

门开了,坐在轮椅上的霍次敏看到我时,有一瞬的愕然,接着关心地问:

「怎么哭得眼睛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