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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后,王的寝室中,阿戈尔王正拿着一张纸条,苦苦的思考着,就在今天,他收到了民部侍郎的信件,上面书写着喜马拉雅的演讲里的全部词语,以及对于喜马拉雅演讲可能会出现的安排,并请求王早做判断,王知道民部侍郎的想法绝对不仅仅是卸了喜马拉雅的职位那么简单,因为当有人说出那句话之后,才选择捂上他的嘴,无意于掩耳盗铃,王无奈,看着纸条,回想着中午自己看到信之后,招来荆棘的夫人秘密议事,当时,元帅夫人留下了这么一段话

“依臣看,此事有四利,也有四害。”

“行此工匠农户之政,万民可得安寝,财富增长,此利一也。”

“行学校之政,可据成绩,德才上者可为官,断文字之于上而不至下民之弊,此利二也。”

“行此二政,官民差距缩小,未来可见未有积攒百年之族之存由,以至割据,此利三也。”

“行政后,获固定官员来源,且可自行互相平衡,多地实学者可进各地,以至遍地人才,届时财富增长,国家税收增加,民富以至国强,此利四也。”

“然虽有此四利,亦有四害。”

“如侍郎所言,由此言为基,倘若弱主现,民以王为敌,至互相交战,国家加速衰落,此一害也。”

“万民皆有学问知识,开智善思考,便如遍地反者皆有为官之才,此至平叛更难,恐国消亡,此二害也。”

“若有压迫,开智万民反致四方祸起,便需各地增加驻军,以防祸患,此三害也。”

“若王除喜马拉雅氏,则支持者,乃至利维坦将军与王离心离德,反未消除民之反心,造至更大危害,此四害也。”

“按卿所言,我当视之,或罚之?”

王问道

“王所言,臣尚未解,然有一法,王可将四利四害记于纸张,权衡之下以做判断,若利未及害,罚之未可。”

“善。”

回忆结束,王看着手上写着四利四害的纸条,他的心中,有莫名的直觉,认为自己应该信任喜马拉雅,仿佛从未见面过的俩人,心中已然有着一条丝线牵在一起,可是支持,又怕未来他的国家会被从内部推倒,王位不在自己的后代身上,他本认为自己是完全无私之人,但到了现如今,他却在家族利益与国家利益中考虑,这不禁让他对自己的幻想有些崩塌,苦笑的看着自己

王眨了眨眼睛,看向依然亮着的油灯,感觉到了无比困倦

“算了,吹灭上床睡觉吧,有什么明天再想。”

就在此时,王突然听到了外面有声音,那是平时侍奉他的仆人的声音

“王已经睡了,有什么消息明天说吧。”

“知道了,那我明天来。”

声音传进王的耳朵里,好在是屋内安静,否则根本听不清那私语之声,王见是仆人有事禀报,便开口跟外面的仆人说道

“无妨,尚未寝,有事可报。”

“是!”

王的声音吓到了两个仆人,随后王起身,用钥匙开门,那仆人进屋后,便将手中信封交给王

“此乃元帅夫人所写。”

那仆人有些惊慌的说道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待仆人离开之后,王再次将门锁上,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到

“尊敬的王上

臣想来,王尚未安眠,遂于夜中写此信

王为此四利四害所扰,臣亦是,为此于深夜中思考,终得此信

臣虽言有四害,然其皆可克服

一害乃民与王室交战,以至乱国,然内忧外患之下,便是先王晚年,尚未有大变故,若反,则应对侵略之祸亦也,如此想来,民反之心大减,况弱主若现,本就乱国,反之此内忧外患,王反而会有不可昏乱而至丧命之心。

二害乃民反至国灭,然若为民所灭,新王亦阿戈尔人,万民依旧自称阿戈尔,而能成功之王必有大智慧,可敌侵略,反之为敌所灭,乃是灭种,灭种之祸更甚,便是敌以交战之时而至亦是无碍,水下国建立以来,丢国土最多者为先王,若昏弱之王在位,久之何尝不是亡国灭种之祸。

三害乃驻军增长,然施政后,国力更强,有更多财富用以养兵,何况学校有军事之学,可互相抵消耳。

四害,王若不动喜马拉雅氏,则此害自无,由此可见,便是利不盛,然害皆可克服,应视之而,况此政乃强国利民之思

愿王见此信后,可得安睡

臣世子太师安娜·德罗斯拜上。”

王将信认真读完之后,不禁大笑

“哈哈哈哈,好你个安娜·德罗斯,竟敢说出如此话来,平时此等忤逆言论皆有荆棘所传,现元帅不在,只可自言。善,我便听之。”

王将信收起,随后找出寝室的纸笔,想要写信给墨提斯镇,本欲写信给喜马拉雅,却想写信反而更容易产生怀疑,他总感觉自己和喜马拉雅可以完全互相信任,便不再动写信心思,至于民部侍郎,估计过几天也就到了回到国都的路途开始的时候了,到时候可以面对面说话,思来想去之际,本想不再写信,收起纸笔睡觉,但起身离座之时,却被荆棘夫人的书信吸引

“哼,这两夫妻还真是敢说,也不怕我杀了他们,不过也是,我也好久,没有以平常的心态与他们聊天了,想起过去只是王子之时,我还没有给自己架上那么多架子,和当时还没什么文化的荆棘说话土里土气的,那时候真是开心,可是现在,我们已经一年没见了,我以年至48,而汝以年53,当初我讲你当做哥哥一样看待,现在···”

王这么想着,终于下定决心动笔,开始在纸上书写,书信正是给荆棘,但是一反常态,都是白话文,并且都是家长里短,近况如何什么的,仿佛回答了32年前,他16岁,第一次与荆棘相遇

写着写着,字数便已经成百上千,慰问的话语不断,还提到了让喜马拉雅也写一封信给自己,甚至就连最后的落尾,上面写的名字

王不禁露出微笑,写上了那个已经27年没有人叫的名字

“克洛斯基·珊瑚。”

一个像是女人一样的名字

与此同时,镇长竞选也在同一天结束,现在正是总结选票数量并宣布答案的日子,又是这个舞台,民部侍郎让干员将所有放置选票的箱子都放在舞台上,由不同的官员清点,将每一张票取出,并计分,而此时的三姐妹正在一起,等待着结果公布

“看不出这公开的哪里好了,你这当面翻票,不是都给下面的人看完了?”

利维坦有些不满吐槽道

“只有抽出票的一瞬间有可能看到,之后看到会立刻翻面,认肯定是认不出来的。”

喜马拉雅解释道

“既然看不了,公开有什么意义?”

丽莎问道

“可以让大家对大概总票数一个理解,也可以一定程度是避免出现伪造票数过于夸张的情况。”

喜马拉雅回答道

“翻译一下就是没用。”

利维坦露出无奈的神情说道

“不是哦,因为记票的人是随机选的,并且不是大官,所以做不到收买,而公开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

利维坦听完之后,心中迫害喜马拉雅的抬杠之心再次显现,笑着说道

“那万一有人把整个选举的所有参与官吏全都收买了呢?”

喜马拉雅不得不佩服利维坦的脑袋,尴尬的笑了笑

“好啦好啦,即便这么做没法彻底避免作弊,用这个方法告诉市民我们避免作弊的决心,这也是好的。”

喜马拉雅说完,刚抬起头重新看向舞台,碰巧就看到了一张票上的名字,上面写着“福来恩·怀特”

“怀特,他好像也是参赛选手吧,而且还投了我,虽然并不能自己投票给自己,不过不给竞争对手投票才是最好的吧?”

喜马拉雅疑惑道

“说不定人家对你倾慕已久,是在暗恋你呢。”

利维坦笑道

“你在胡说什么啊?”

过了许久,选票全部清点完成,最终的结果宣判,喜马拉雅一人就得票98%,其他选手与没有参加过比赛也没什么区别了,当获胜者得出之时,台下又是一片欢呼之声,比当初喜马拉雅获胜时声音更大

“恭喜啦。”

利维坦笑着说道

“看来无论是谁,在喜马拉雅姐的语言攻势下都会败下阵来,就像我一样。”

丽莎一边鼓着掌,一边开心的抱住的喜马拉雅,在这个令人欢喜的时刻,自然也少不了其他老熟人,在丽娜耳朵的带领下,荆棘和丽娜也在此刻赶到,一起为喜马拉雅欢呼,丽娜更是也动身,直接抱住了喜马拉雅的右手臂,此时此刻,一对姐妹花正分别抱着喜马拉雅的两只手,幸好喜马拉雅是女人,如果是男人,那八成是要被路人以为是什么流氓了

“恭喜你了,喜马拉雅小姐。”

荆棘也笑着说道

“也多亏了元帅的照顾,我今后还要更加努力才是。”

欢呼结束过后,一行人来到了喜马拉雅的家中,共同庆祝,约好了晚上一起喝酒,不过宴会的主角喜马拉雅反倒是喝不了,毕竟明天就要上任,不能喝的酩汀大醉

正当几人聊的兴起之时,又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时,喜马拉雅下意识便起身去开门

“来啦,是谁啊?”

喜马拉雅打开门一看,正是之前他看道了将票投给自己的选手

“恭喜喜马拉雅校,不对,以后就是喜马拉雅镇长了。”

那人笑着说道

“谢谢,不知怀特先生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喜马拉雅疑惑道

“自然是为了庆祝而来,庆祝喜马拉雅成为镇长,我已经订了酒宴,届时恐怕同乐之人能有近百人哦,都是选手和官吏。”

“诶,为什么要为我庆祝,你们不是···”

喜马拉雅话还没说出口,利维坦就先行打断了喜马拉雅,不过这次喜马拉雅觉得打断的很是时候,要是脱口而出说出“你们不是输了吗?”这样的话,可能会使得怀特尴尬,当然,前提是如果利维坦的话语不是那么离谱的话

“这还用说吗?这家伙把自己的票给你,现在又为你办酒席,肯定是喜欢上你了,要不你先想想用什么话拒绝他的爱慕?”

利维坦打趣的说道

“利维坦,不要这样啦!”

“自然不是这样,我们是自愿为喜马拉雅庆贺的,话说左御卫将军您之前不是一直在做民调吗?应该知道了吧,所有的参赛选手都自愿把自己的票给喜马拉雅小姐了,因为大家也都期待喜马拉雅小姐描述中的那个世界啊,不过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明明选手自己都投了喜马拉雅,为什么喜马拉雅小姐的获票率只有98%。”

怀特有些疑惑

“是这样吗?民调这东西,演讲之后我就没问过了,自然也没有问过其他的选手。”

利维坦不禁有些尴尬

“多谢大家的支持,我一定会努力的,至于票数什么的,自然是会有胡乱投票和觉得赢定了就乱投的人了。”

“是吗,按照喜马拉雅姐用的词语,总感觉有着一种没有这些人就能100%得票的感觉啊。”

“利维坦,请不要这样······”

面对气氛终结者利维坦,喜马拉雅真的是一点办法没有,而且别人当气氛终结者好歹还是不自知的,利维坦则是故意想要迫害自己,才迫害的气氛

“无事无事,我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我很羡慕你们这样的感情,对了,今天晚上,在再来一杯饭店,一起吃饭吧。”

“嗯,记得咱们这里有一个拿酒精当酒喝的人哦。”

“自然。”

之后到了傍晚,果然按照约定,所有人都去了聚餐,最后居然达到了73人,直接把店塞满,都挤到了屋外去了,不过这并没有影响一行人喝酒,为了庆祝这一天,甚至丽娜可不知道喝了多少的水来代替酒,都快吐了

第二天正午时分,喜马拉雅正式上任,首先第一件事便是进行就职演讲,为了这一刻,半夜才睡觉还喝了很多酒的利维坦这次直接被丽莎10点就吵醒,才睡了四个小时不到,气的跑到镇子外面砸石头才消气

“又是演讲,距离上一次才只有三个月,怎么感觉我到现在什么都没干,光就演讲了啊···”

舞台后面的喜马拉雅不禁吐槽着,而此时此刻,舞台前方已经聚集了无数民众,等待着喜马拉雅上台演讲

“最近天天看这个舞台,快要吐了,我之后一个月都不想见到这东西了!”

利维坦气急败坏的骂道

“行了,我叫醒你你疯,不叫醒你等你睡过头更后悔,我这也算是在帮你。”

丽莎笑着说道

“那之前呢?”

“之前?之前只是因为我想做而已,我不是说过了吗。”

“草!”

看着两人又开始吵起来,虽然已经知道不会出事,但一旁的荆棘的老好人身份就是想要去做和事佬,不想有人吵架

“你们两人先冷静一下,喜马拉雅上台了。”

俩人转头看向台上,果然喜马拉雅已经上台,手上还拿着一张写上演讲台词的演讲稿

“不是不能带演讲稿吗?”

利维坦疑惑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选举是不能带,不代表上任后不行。”

荆棘解释道

“废话有点太多了,下次说话简洁一点。”

俩人异口同声道

“得了,这些开始围攻我了···”

此时的喜马拉雅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的几人,不禁笑了笑,随后举起演讲稿,开始念了起来

“首先,很荣幸大家选择我成为新的镇长,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期待,我会尽量将我描述的世界实现,只不过,作为和前任镇长一起治理镇子7年的我,也看出了其中的难度,即便是所有人都支持我,也会存在的难度,或者说是代价。”

“我其实早就在想如何施政,因为再好的政策,只要无法正常实施,那就都没有意义,而这就出现了两个政策之间无法顺滑的过渡的问题,那就是先建造学校,选取教师教学,然后让获得新知识的人担任不同的工作,带动工匠政策实行的话,由于学校与免费教师曾经从未出现,我们需要不断试错,这就要消耗大量财富,而镇子难以一下子获取大量财富,如果选择先实行工匠政策,又会导致土地卖出而大部分人没有知识更改行业而导致出现大面积失业的情况,如果同时施政,难以保持两方进度相同,一方过快过慢的影响过于巨大,难以维持。”

“好在有王全面支持我们的政策,这我也是三个月之前听使者所说,王对我们这个镇子有很大的期望,但是我们也不能从王那里获取太多资金,因为王的财富也要用在阿戈尔其他的人身上,我们这里多一份,就代表其他村镇少一份。”

喜马拉雅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台下,很明显,所有人都对喜马拉雅的说法持赞成态度,也苦恼于如何解决

“面对这些问题,我思考了三个月,最终得出以下答案。”

“不求快速,但求稳妥,一策四年,缓慢施政。”

“四年计划,这就是我的答案,每四年,实行一个政策,第一个四年,便是教学,原因是我觉得,资金可以慢慢攒,只要以起始,过程,总结三个时期,将学校的建造变为,一年攒资金选择教师,两年建造学校,最后半年教学,剩下半年则是看如果前两项哪一项没有按照时间完成,就播给它,如果完成,那便教学一年,而教学期间,不施行任何政策。”

“我这么做的目的,目的便是节省民力,以及保证政策完成这两点,因为学校的建造肯定会在短时间增加大量资金消耗,于是停下所有施政一年积攒资金,最后一年为下一个四年做准备。当然,我怎么做,也就代表目前所有正在施行的政策都会停止,这也是我能想到节省民力的最好方法。”

“按照我的做法,直到这个四年结束,下一个四年,再施行工匠政策,我想这么做,对于平民生活的造成的短期负面影响会最小,当然,影响也依旧存在,只要施行政策改变现在的任何事情,都会有负面影响,但这是为了更好的未来。”

“当然啊,如果听不懂也没关系,只要记住16字的信条即可,这些我以后会找一条横幅挂在中心广场,大家不用担心。”

此刻台下的人已经开始听不懂了,好在最后一句能听懂,并且在台下有些人做了总结之后,也得出了减缓施政速度,好让施政不会对平民造成太大短暂负面影响,而这个总结出现,不禁让台下的平民对于喜马拉雅的仰慕更甚,甚至挂上了一抹神性

“对了,由于我个人的视野终究短小,因此我还会建立一个纳言堂,所有的人都可以去纳言堂对政策进行提案,如果所有在那里任职的人都觉得没有问题,便可以给我上报,如果我觉得也没问题,就会实行你的想法,不过为了避免任职的官员太累,明天接受的提案数量是有限的,每天八点开业,先到先得。”

最后的最后,按照民部侍郎当时对于选举的设计,事后要把所有的选票和箱子一起烧掉,以免有人事后报复,但是由于根本没有人不服,喜马拉雅也不可能报复,于是万民全都上表,请求喜马拉雅将箱子和里面的选票留下了,就像当初被推倒的雕像一样做个纪念,喜马拉雅答应了下来,将那箱子也放在了中心广场的雕像附近,并给雕像和箱子都立了个牌子,只是由于这箱子和自己有关,搞得喜马拉雅之后每次路过这个箱子时都害羞的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