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难得接到一回儿子的电话。
刚想问两句,结果是儿媳妇的意思。
李芳不敢耽搁,连忙开始按照纪星给的数据跟口述的草图,开始画!
她可太知道儿媳妇的设计有多么的厉害!
其实纪星的设计理念虽然超前,但没有什么难度。
现在没有只不过是人们用不到,没有想法而已。
对于科研人来说,未来能用的到的,都感兴趣。
三天时间,李芳的设计组不眠不休的把纪星交代的东西搞了出来。
许墨让科研组的人带着东西直接就去了云城。
云城还在招工的大轮船一夜沉了三艘。
要不是都在港口靠着,人都要死光的。
船已经沉了,竟然谁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云城某部队办公室,一个男人听着对面外语的咆哮声,紧紧扭起眉毛。
“虽然我说出来你不信,但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这船已经沉到海底下去了,谁还能下去检查?
也是邪了门了,我们华国有句古话,哎,说了你也不懂。
她妈的这事邪性的很!
我看先不要运人了,或者华国这条线先停了。
岳西那边不是还有很多吗?
先去那边搜人,华国这边最近也盯我盯得很紧,我也不方便出手。
等我出手调查一下再开始给你搞。”
那边的男人显然对这个说辞不感兴趣,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
男人只好推了推金边的小眼镜,不耐烦的说
“就这样吧!挂了!”
挂完之后还是生气,狠狠的踹了一脚左边的垃圾桶
“md!邪了门了!”
跟她反应相反,许墨知道了船都沉了还抓不到人,兴奋急了!
陈松更是抑制不住,电话里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老大!你是没看见那个场面!
太特么解气了!
咱们的人动了手,半夜船就开始沉,那帮洋鬼子跟落水狗似的往上爬!
大早上一帮人连部队的都惊了,都在岸边巡查!
他们查个屁,油早就被海水冲走了,嫂子这招太厉害了!”
许墨嘴角也没下去过,都要咧到耳根子,还故作严肃
“记得保持警惕,接下来一段日子还按照以前的计划,只要他们来船一律让他们回不去!”
许墨这回倒要看看,他们损失这么多,到时候要怎么收场!
许墨刚放下电话,就想回家跟纪星说说这事,就这么成了。
不过一想还有一个人更需要这份喜悦。
随手拿起电话
“喂,妈~”
李芳拿起电话
“哎,小墨~是不是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李芳心情了起来
许墨笑笑
“没有,妈,很成功!帮助我执行任务很顺利!”
儿子是个感情不外露的人,但这回李芳行电话里就听出来了难以掩盖的喜悦。
提着的心也松了口气
“太好了!替我谢谢小星!
这次我们的防水工具可以量产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挂了电话跟科研的小伙伴们分享喜悦,被许墨叫住
“妈,先别挂,还有一件事”
“什么?”李芳敷衍的问了一句,心里不断吐槽,这孩子能不能有话一次性说完,越发的磨叽了~
“小星,怀孕了!”
“什!什么!!”
这回李芳瞬间就不淡定了,她可太知道这一胎的不容易了。
纪星从刚开始的无能为力想要离去了到现在的怀了一胎经历了好几年啊!
“我…我要当奶奶了??
我现在马上收拾东西去京市!”
许墨听出来她说话都带着颤音,叹了口气
“别来!刚怀上胎像不稳,我已经给全家接到岛上来了!
你去了也是走空!”
“岛上?!”李芳惊呼“岛上怎么行!
岛上气候不好,到时候生孩子坐月子多不舒服!
妈觉得还是京市或者海市好,医疗条件也好啊!
你这孩子,你什么也不懂!还得靠你娘!
这样我现在就开始打听京市海市两地方最好的产科医生!”
也不等许墨多说,电话猛地就挂了。
实验室里,李芳匆匆忙忙的回来,就说了一句实验成功,可以量产,就不管众人的喜悦,匆匆忙忙就走了。
大家都疑惑,现在这是怎么了?
这么有突破性的跨界实验成功都激不起来她的欲望了?
“你们说教授这是怎么了,怎么实验成功了还心事重重的?”
“不知道,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意思?让咱们不要太骄傲了?”
“但这一个单品可以附着在很多工具上,到时候水下作业那得走多少捷径啊!
这可不像是一件小实验成成果!”
“那教授怎么不高兴?”
李芳不知道她的表情让大伙不断猜疑。
她一头扎进商场的儿童区。
许墨晚上回家买了不少海里捞上来的贝壳。
最近纪星胎象平稳了,食量大了不少,现在这段时间非常喜欢吃贝壳类的东西。
每次许墨回家之前总会带着当天部队船新打上来的。
两人吃完饭,许墨就陪着纪星出阳台放放风,也是夫妻俩难得的“约会时间”
出来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张景元。
上次纪星已经有点暴露了,但没问成总觉得不放心。
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
“你们越西那边还有不少特工么?
最近越西的局势怎么样?”
许墨想到了上次的话题,不露声色
“局势已经尘埃落定了,还有少部分王室的支持者,已经隐藏了起来。
据说这次阿曼达回国,利用先进的技术,已经成功获得了漂亮国的资金支持。
至于张景元现在被秘密保护了起来。
我们的人没见过他出基地,跟囚禁起来差不多~”
纪星嗯了一声
看来想让他死,还不太好操作。
虽然越西落后太多,但现在的漂亮国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至于张景元,他那三瓜两枣的实力,被榨干之后…
“呵呵…”
许墨看纪星嘴角一弯,冷笑了一声。
就猜到了,张景元离死不远了。
此是越西南部一个军事基地。
张景元坐着轮椅,一脸枯槁的进了实验室。
里面男男女女二十多人。
全部都是白色人种,只有几个黄色面孔。
“嘿,张,这个数据我做了几次怎么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