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慧的计划蓝花楹也听到了,别说这计划还挺爽的。
她嘴角带着一丝即将看好戏的笑容,恨不得下一秒就直接穿梭到老虔婆领着向晚晴去到首都的时候。
蓝花楹百爪挠肝,心痒得不行。
她看着朱慧找了人换了一张离卧铺车厢最近的一个车厢的票,看着向明珠像小蜜蜂一样的为朱慧忙前忙后。
她一直等到朱慧安顿下来了,向明珠回来了,才闭着眼睛。
或许因为在车上的原因,蓝花楹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她总觉得她做了很多很多的梦。
但梦里的具体内容她却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火车还在不知疲倦的跑着,远处的地平线上有一抹金黄缓缓升起,周边的云彩都被它染成了金黄色。
她睡眼惺忪的打了一个哈欠,只觉得浑身酸痛。
对面的老虔婆还在呼呼大睡,呼噜声若有似无地传来。
她上头中铺的向晚晴也起来了,正坐在铺内举着一块小镜子不知道在干啥。
最上铺的黄阿姨已经不在上头了。
正当蓝花楹想勾头出去看看自己上铺的谢星河跟向明珠在干啥时,谢星河就推开门走进来了。
他一只手拿着打湿的毛巾,一只手端着一个杯子,里头放着牙刷。
他对蓝花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洁白的牙齿比后世电视上那些给牙膏打广告的明星白多了。
“快用毛巾擦擦脸,还热着呢,先擦了脸再刷牙。”
蓝花楹的脸上露出笑容来,她接过毛巾,毛巾没有被拧得很干,热乎乎的毛巾像是要烫到蓝花楹的心里。
她展开毛巾洗了脸,疲惫好像被洗得空了一些了一样。
谢星河接过她的毛巾,把刷牙的水和牙膏递给她,同时他抽出床底下的垃圾桶,对蓝花楹道:“我问了列车员了,他说在刷牙水吐在垃圾桶里是可以的,不过得把垃圾桶洗干净。”
火车上人多,这年头也不限制一座一人,多的是没买到票站着上来的,也有不少买不起票扒火车来的。
所以一到早上,接水房那边就忙得很。
谢星河五点钟就起来去排队了,一直到这会儿太阳出来了才排到他。
他是知道他阿妹是有多爱干净的,头和澡最多两天就要洗一回,牙要天天早晚刷一回,脚也要天天洗。
在火车上她昨晚已经没有刷牙了,这会儿要是还刷不上,谢星河都不敢想他阿妹醒来得有多难受。
所以谢星河在看到水房外面排队的盛况以后就提前找乘务员问清楚了。
谢星河点点头,挤了牙膏喝了一口水刷了三分钟的牙。
谢星河在她又拿了还有一点点热乎气的毛巾擦了嘴后才把毛巾里的水拧干。
之后一句话也不说的提着垃圾桶就走了。
在这个时候,蓝花楹才发现对面床铺的老虔婆跟向晚晴都在看她。
向晚晴看她的目光有蓝花楹看不懂的意味,老虔婆的脸都耷拉到地上了,活像别人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在看到蓝花楹终于注意到自己了,老虔婆阴阳怪气的开口:“有些小年轻啊一点都不注意影响。”
蓝花楹知道老虔婆是在说她,但只要老虔婆没有指名道姓她就当老虔婆在放屁。
看过小说的蓝花楹可太懂得怎么拿捏老虔婆这样的恶老太婆了。
像这种特别把自己当一回事儿的人,你只要无视她、不理她,她自己就能气个半死了。
果然,蓝花楹那轻飘飘的姿态把老虔婆气了个半死。
她像猪圈里的猪一样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对面那个好吃懒做啥也不干就等着男人伺候的小媳妇儿知道知道什么是为人媳妇儿的道理了。
“那边那个小媳妇儿,要我说啊,你也太不是个玩意儿了,谁家媳妇儿就那么躺着让老爷们儿伺候的?老爷们儿的福气都被你给嚯嚯完了。”
老虔婆说到这里,对谢星河特别失望。
本来她还挺看好谢星河,想让谢星河跟他那小媳妇离婚娶她侄孙女的。
她侄孙女虽然长得没有那个不把她看在眼里的小贱人好,但她是首都户口,嫁给谢星河这个二婚军人算是下嫁。
现在老虔婆决定不让谢星河当自己的侄孙女婿了。
像这种把老婆捧得当主子的男人没有半点男子汉气概,要来干啥?
再说了,自己都没有享受过被男人这么伺候, 她那侄孙女配吗?
同理可证, 她侄孙女不配被男人这么伺候,她对面那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小贱人同样不配。
蓝花楹本来是不打算搭理老虔婆的,但现在那老虔婆都骑到她的脸上拉屎放屁了,她要是还能忍,那当代忍者神龟的称号就得被她继承!
她看着老虔婆:“我老爷们儿乐意伺候我,跟你有啥关系,你家住在海边吗你管那么宽?”
“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我老爷们儿有没有福气的能分一丝到你的身上?”
“你吃多了吧那么闲?”
蓝花楹上上下下打量了老虔婆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问:“老太婆你能这么想,那你男人肯定特别有福气,你天天跟个丫鬟似的伺候他呗?”
“那他可真有福气,都有福气死了!”翻了个白眼,蓝花楹说:“你那么有福气的男人在当初是不是也这么伺候过你啊?为什么他后面不伺候你了,是因为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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