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温清渝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工作,就看到李星星小跑过来一脸变态的笑,“小鱼!傅哥来了!”
温清渝:很难评,头一次想用猥琐来形容一个小姑娘。
顺着目光向后看去,傅言逆光而来,一身干练黑色西装,灰色大衣脱下挂在臂弯上,一如既往的帅气,然后温清渝发现:“你染头啦?”傅言头发是墨蓝色的微分碎盖。
“嗯,喜欢吗?”傅言挑眉轻笑。
“怎么?讨我欢心啊?”温清渝噗嗤一下笑出来,眉眼弯弯。
“对啊,天天见不着,可得给你新鲜感把你拴住了,不然你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傅言装可怜,一把搂住她,手脚不安分的动着。
“啧。”温清渝无语的踩了他一脚,“放开,那么多人呢。”
傅言抬头向四周看去,工作人员们偷窥的视线赶紧移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东摸摸西看看。
“切!都是嫉妒!”傅言臭屁道,抱着温清渝回到休息室,“先换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好耶~”温清渝屁颠屁颠的换衣服去了,傅言坐在沙发上等,无聊的拿起手机看看附近的大型超市在哪儿。
“小鱼!我进来啦~”姜欣悦推门而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傅言。“额,您是?傅总?”
姜欣悦之前在一次商会上见过他,当时傅言被一众老板恭维着,姜欣悦就知道他不简单,后来问朋友才知道他是墨禾老板,年轻有为但是性格暴烈。之前傅言来探班的时候姜欣悦一直没遇到,每次吃饭真的以为是温清渝请客的。
“嗯,有事?”傅言面无表情道。
姜欣悦腿都有点打摆了,“没事,就是问问小鱼吃饭去不去。”
“她不去。”傅言眼神淡漠,一副你怎么还不走的样子。
“那我先走了!”姜欣悦心有余悸的深呼吸,明明自己还比傅言大几岁呢,怎么他的气场那么吓人。
温清渝从更衣室出来,“谁来了?”一边走一边摘饰品。
傅言眼神逐渐恢复清澈,“没谁,好了吗?我帮你摘!”仿佛身后的大尾巴不停的摇摇摇!
“行了,走吧,吃啥去?”温清渝熟练地全副武装。
“去吃烤肉~”
“耶~太好啦!终于不用吃草料了!”
吃了个满足的温清渝靠在傅言身上缓神,傅言拉着她的手玩着手指头,两人无话但是氛围温馨。
突然崔瑾的电话打破平静,温清渝看着来电显示,“咦?他怎么给我打电话?”
小心翼翼的扭头看去,果然,傅狗黑了脸:“他是谁?哪个野男人?!”
“我怎么知道,不认识。”温清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然后挂了电话。
“噗!你骗我好歹认真点吧,来电显示上写着呢,崔瑾。”傅言破功笑了出来。
“对啊,崔瑾你还不认识么?”温清渝嬉皮笑脸的说着,然后崔瑾又来了电话。
“接。”傅总开口,一个唾沫一个钉!
温清渝打开免提,“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场就是崔瑾的爆笑。
“你有病啊?”温清渝一脸黑线。
“笑死我了哈哈哈!”崔瑾抱着肚子狂笑,然后温清渝听见姜欣悦的声音:“哎呀你别笑了!说正事!”
“哈哈哈哈嗷!别打我!你这死劲,温清渝,你告诉她,你和傅言什么关系?”崔瑾呲牙咧嘴的说道。
温清渝看看傅言,“什么什么关系?”
“有人担心你被威胁包养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包养哈哈哈哈!”崔瑾自己说出来都要笑死了。
姜欣悦在一旁红了脸,然后也反应过来了,“不好意思啊!我这,我想岔了哎呀!”
温清渝这才反应过来,无语笑了:“什么呀,悦悦姐,我俩正经谈恋爱的。”
“是是是!我关心则乱了,你什么家世啊,怎么可能被包养,我想岔了。”姜欣悦尴尬的连忙解释。
“没事啊,你也是担心我,我俩没公开呢,保守秘密哦~”
“好的好的。那我挂了啊!”伴随着崔瑾的笑声姜欣悦赶紧挂了电话。
温清渝哭笑不得的看着黑脸的傅言,“你要去唱戏?”
“?”
“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傅言恨的牙痒痒,轻轻咬住温清渝的小脸蛋磨磨牙。
“啊!” o(*≧д≦)o!!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她会觉得我包养你,而不是觉得咱俩在谈恋爱。我给人的第一印象不是什么好人吗?”
温清渝看他陷入自我怀疑,哭笑不得的说:“她只是关心则乱啦,我和她关系挺好的,她就是担心我。别气啦~男朋友~”
傅言委屈的把头埋进温清渝怀里蹭蹭。
温清渝(,,′?w?)ノ\"(′っw?`。)摸摸小狗头,嗯?小狗不老实啊!把他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拿出来,一把甩开。
“走了!去逛超市!”
傅言看着潇洒离开的她,超市超市就知道逛超市!嘤!咬手绢。
“明天上午没戏吧?”傅言把东西都放进后备箱。
“没有,下午两点才有我的戏份。”温清渝摇摇头,丝毫没有危机感。
“哦,那可太好了。”傅言把她放进副驾驶,笑着系上安全带。
温清渝:嗯?怎么怪怪的?
傅言:老子终于开荤啦!一脚油门,直奔酒店。
被强制拉进房间摁倒在床上的温清渝,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剥干净了。
“先洗澡唔……”温清渝挣扎的手被傅言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摁到头顶。雄性气息拼命侵占着柔软的肉体,温清渝死命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惊呼,傅言再次堵住她的嘴,碾压侵略。
窗帘随风摆动,伴随着唇齿压不住的娇喘和低声呢喃摇晃到清晨。
温清渝是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的,浑身像是被车碾了一样疼痛。妈的,狗饿久了变成狼了啊!
“嘶——”扶着腰缓缓坐起来,发现傅言不在,但听到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看来在洗澡。
‘咔哒!’傅言打开门走出来,裸着上身,下面只围着一块浴巾,头发没擦干,水珠顺着脖子流下,经过饱满的胸肌腹肌流到人鱼线,直至看不见。
“醒了?哪儿不舒服吗?”傅言快步走过来,看着温清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勾唇轻笑:“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