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冷笑一声,手腕一抖,扭曲的铁棍瞬间恢复原状,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冷光。他转身回到火堆旁,巫山炮一伙人正划拳喝酒,涵花则坐在一旁,眼神焦虑。
“哟,小子,钱取来了?”巫山炮醉醺醺地问道,眼神迷离。
“取来了,”陈凡平静地回答,同时将铁棍藏在身后,“不过,在给你们之前,我想先活动活动筋骨。”
话音未落,陈凡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动,铁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离他最近的混混。只听一声惨叫,那混混应声倒地,捂着胳膊哀嚎不止。
“你他娘的敢……”巫山炮还没反应过来,陈凡的铁棍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接下来的场面,可以用“摧枯拉朽”来形容。陈凡下手快准狠,每一棍都落在要害之处,几个混混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全部躺在地上呻吟。巫山炮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
“大哥,饶命啊!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巫山炮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陈凡冷笑一声,掏出手机开始录像:“说说吧,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在铁棍的威慑下,巫山炮一伙人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偷猎、放高利贷、欺压村民的罪行全都招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涵花,你快帮我说句话啊!这小子要打死我了!”老汉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涵花求救。
涵花一愣,随即认出了老汉正是巫山炮的父亲,也是她家的远房亲戚。
“陈凡,算了吧,他们知道错了。”涵花轻声劝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我爸要是知道我把他们送进去了,肯定会生气的。”
陈凡看着涵花担忧的神情,心中有些不忍。他收起手机,走到巫山炮面前:“看在涵花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报警,但你们必须把从涵花家非法收取的高利贷全部退还!”
“好好好,我退,我马上退!”巫山炮连连点头,生怕陈凡反悔。
“还有,那只狍子呢?”陈凡问道。
巫山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情愿地交出了藏在草丛里的狍茸。
陈凡接过狍茸,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这只狍子还活着,只是受了伤。
“你们走吧,两小时内,我要看到钱到账,否则,后果自负。”陈凡冷声说道。
巫山炮等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进了树林。
“陈凡,谢谢你。”涵花感激地看着陈凡。
“没事,举手之劳。”陈凡笑了笑,转头看向那只受伤的狍子,“我们得赶紧把它治好。”
两人将狍子小心翼翼地抬到涵花家的山楂园里,找来草药,开始为它处理伤口。
夜幕降临,山楂园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陈凡用细细的银针,在狍子的伤口周围轻轻扎着,手法娴熟而精准。
狍子在陈凡的精心照料下,逐渐恢复了活力。它原本暗淡的皮毛重新焕发了光泽,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充满了生气。几天后,它已经能够 灵活地站立行走,甚至开始尝试小跑。
“看来它恢复得不错,”涵花看着在山楂园里撒欢的狍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是时候放它回去了。”
陈凡点点头,眼中也带着一丝不舍。
他们一起将狍子带到了山林深处,看着它欢快地奔向自由,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
“谢谢你,陈凡,”涵花轻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凡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
回到涵花家,陈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提示音响起:您尾号xxxx卡10月12日19:38收入230,000.00元,余额230,035.21元。
“看来巫山炮那小子还算守信用,”陈凡心想。
处理完狍子身上的伤口后,陈凡发现剩下的狍茸药效十足,于是便将其精心炮制成一碗大补汤,给父母和自己各盛了一碗。
“这汤闻着真香啊,”陈建国端起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肯定是大补。”
“那是当然,”陈凡得意地笑了笑,“这可是用珍贵的狍茸做的。”
一家人喝下汤后,都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陈建国和林月梅多年来的老毛病似乎都减轻了不少,就连陈凡也感觉体内充满了力量。
就在这时,陈凡的微信响了,是周韵竹发来的消息:“陈凡,我最近失眠又严重了,你能再帮我看看吗?”
陈凡想了想,回复道:“可以,我明天就回江清市。”
第二天清晨,陈凡告别了父母和涵花,踏上了返回市的旅程。临走前,他偷偷给涵花的父亲转了十万块钱,希望能够改善一下他们家的生活。
回到桃源市后,陈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钱亮,将带来的红苹果送到了酒店。
“陈凡兄弟,你总算回来了!”钱亮看到陈凡,激动得像看到救星一样,“酒店的红苹果都卖断货了,客人们天天催,我都要愁死了!”
陈凡笑了笑:“放心吧,以后保证供应充足。”
送完苹果后,陈凡马不停蹄地赶往周韵竹的住处。
“陈凡,你来了!”周韵竹打开门,一脸憔悴,眼圈发黑,显然是失眠的症状又加重了。
“嗯,让我看看。”陈凡走进房间,示意周韵竹躺在床上。
陈凡熟练地为周韵竹按摩着头部和肩颈,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身上传来,让他心猿意马。
按摩过程中,陈凡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周韵竹的私密部位,感觉有些异样。
“怎么了?”周韵竹察觉到陈凡的停顿,疑惑地问道。
陈凡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清楚:“你……做过什么手术吗?”
周韵竹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做过补膜手术。”
“那之后……有过性生活吗?”陈凡继续问道。
周韵竹沉默了片刻,眼眶渐渐泛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他……他在外面有人了。”周韵竹的声音哽咽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陈凡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外表光鲜亮丽的周韵竹,竟然有着如此不堪的遭遇。
“别哭了,”陈凡轻轻地拍了拍周韵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都会好起来的。”
然而,周韵竹的情绪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再也控制不住,她紧紧地抱住陈凡,放声大哭起来。
陈凡有些不知所措,他轻轻地搂着周韵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