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无疑是对吴拓实力最直接的证明,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深地记住了这个名字——吴拓,以及他那令人震撼的力量。
在吴拓的头顶,悬浮着一尊古朴铜炉,宛如古董店里的镇店之宝,散发着幽幽古韵。炉中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力量,正贪婪地吞噬着一抹若隐若现、如梦似幻的红色烟雾,那烟雾如同晨曦中的薄雾,又似仙子轻舞的纱衣,却在铜炉的吞噬下渐渐消散。
铜炉之下,吴拓表面看似平静如水,脸庞上挂着那面如意鬼面,宛如一尊雕塑,实则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疼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不禁龇牙咧嘴,仿佛嘴里塞满了酸涩的柠檬。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黎红那抹红丝巾的倩影,恍然大悟,难怪黎红对法器的损毁毫不在意,原来这铜炉才是她真正的杀手锏,而它吸收的,不是普通的毒气,而是来自一级魔兽焚心蜘蛛的毒液,那毒液以折磨人着称,令人闻风丧胆。
吴拓心中暗自思量,黎红的恶毒让他怒火中烧,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的头脑。在异变突起的那一刻,他便如同棋盘上的棋手,早已运筹帷幄,一面痛呼,一面悄然布置好了自己的防线。
云雾车如同天空中的云朵,轻轻飘动,为他提供了绝佳的掩护;不动金砖则宛如大地之子,稳稳地屹立在他身旁,散发着地级中品的威压。
黎红果然没有让吴拓失望,她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看到吴拓中毒便立刻放出了走磷兽。那走磷兽如同一道闪电,直冲而来,却在云雾车的掩护下,一头撞在了不动金砖上。走磷兽的爆发力如同火山喷发,却终究敌不过不动金砖的坚固。只听一声巨响,走磷兽如同流星般陨落,而吴拓则抓住了这刹那之间的机会,发出了雷刀。
那雷刀虽然威力不大,却如同闪电般迅疾,在黎红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让她暂时失去了移动的能力。失去了躲避的能力,黎红在吴拓的雷火刃下,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随着手上那抹红色的渐渐褪去,吴拓知道,自己的毒已经被铜炉收取完毕。而此刻,冯诺才如梦初醒般宣布吴拓为胜者,进入了下一轮。吴拓却毫不在意,微微施礼后,便如同一片落叶般飘下了擂台,独自盘坐在一旁,开始恢复实力。
丁字台上,只剩下了一群惊愕的散修和一个无人问津的尸体。而在丙字台上,主持者同样是一位分神初期的修士,但与冯诺的干练不同,这位主持者身材臃肿,如同一座肉山般屹立在那里,让人不禁想起了那传说中的巨灵神。
在那个光怪陆离的比武场中央,不同于冯诺导师那春风化雨般的引导方式,这场选徒盛宴的主持者霍遁,以一种近乎戏剧化的姿态拉开了序幕。
只见他身形一晃,犹如被无形巨锤击中,“砰”地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特意为比斗准备的、雕刻着繁复符文的巨石床榻上,那震耳欲聋的冲击,让坚固的石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仿佛连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霍遁稳坐石床后,一手随意地扯开了衣襟,另一手则悠闲地摇着蒲扇,那姿态,仿佛是在夏日午后纳凉的闲人,而非一场紧张刺激的选徒大赛主宰。
他的话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直接宣布了比赛的禁忌,宛如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吹散了众人心中的疑惑,紧接着,未等众人消化这些信息,他便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布比斗即刻开始,留下一地惊愕的参赛者与观众。
在这片充满未知与挑战的舞台上,南流月,作为吴拓的挚友,似乎被命运之神特别关照,被抽中参与比斗的时间,晚得如同夜空中最后一颗星辰。正当他心中五味杂陈之时,命运又给他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他的首个对手,竟是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白十。
初见白十,南流月并未在他身上察觉到任何异样的气息。对方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修士服,面容平凡得仿佛能轻易融入人海,唯一引人注目的,是背在身后的那杆土黄色巨型番杆,它沉默而低调,却似乎蕴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
“在下恶独猖,请指教。”南流月礼貌性地报上了自己的化名,彰显着武者间的风度。然而,白十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他先是眉头紧锁,随后,竟缓缓向南流月逼近,直至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才以一种低沉而冷冽的声音,在南流月耳边吐出一句令人震惊的话语:“奉薛史令,你滚~”言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一片愕然。
这句话,如同暗夜中的一声惊雷,让南流月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刚刚与吴拓私下讨论的薛史暗钉之事,竟如此戏剧性地在此刻上演,而且对手还如此直白地挑衅,仿佛根本不介意暴露身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南流月陷入了两难境地。如果对手保持沉默,他或许还能找借口将其击败而不露破绽,但如今,对方公然挑衅,无疑是向所有人宣告了他的立场。
此刻,南流月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要么继续隐忍,以更加狠辣的手段结束这场比斗,事后即便薛史怀疑,也只能归因于他对大宗门的渴望;要么,就此放弃,承认自己的计划已然暴露。
但南流月的心中,却燃起了一股不屈的火焰。他深知,唯有以雷霆万钧之势,彻底击垮对手,才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为自己争取到一线生机。毕竟,在这修真界,实力与智谋,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
哎哟喂!南流月心里头那个苦啊,就像是喝了黄连水,还得自个儿咽下去,嘴上只能无奈地嘀咕:“这下可好,是你自己跳进火坑的,可别赖我头上哦!”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像被风卷起的落叶,轻盈而迅速地朝白十飙去,留下一串惊愕的目光在空气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