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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薇薇嗤笑:“如果你想挽回的是林栀意,这话你也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来吧?”

“欧阳冶你记住,我柳薇薇生来身份尊贵,再喜欢你也不会抛弃自尊,为你伤害自己的利益的事我做一次就够了,不会有第二次,放心,你就算一无所有,我可以给你钱养着你。”

剥开欧阳冶的手,不去看那张扭曲后的容颜,柳薇薇走的满是自嘲,她啊,到底眼睛瞎到什么样子,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就如柳薇薇所说,在柳家这边走不通后,欧阳冶又去找林栀意,其实他并不想,可摆不平这件事,别说他的继承人位置,就是欧阳家也凶多吉少。

可惜了,柳薇薇她还能见面的话,总统府他肯定是进不去的,更何况外边还有谢安祈这个严防死守的人在。

见欧阳冶还敢打自己女朋友的主意,谢安祈自然是忍不了,区区一个欧阳冶他都收拾不了,谈何攀的更高。

谢安祈这人手段毒到就是林赢,知晓这件事后都沉默许久。

欧阳冶废了,废的四肢全断,只能躺在病床上生活,明知道是谢安祈的意思,可谁都抓不住他半点手脚。

人家只是和欧阳家二少走动,顺便交了个朋友而已。

全程没有任何把柄流露,完全是人家二少自己的脑补,以为自己可以立功解决欧阳家的事,顺便顶替继承人的名头,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哥哥。

欧阳冶出事后,欧阳家二少也被谢安祈举报,直接进去了。

拔出萝卜带出泥,欧阳家又被查出各种事件,乱哄哄一片,若说之前商业受损是伤筋动骨,那如今这些事就有些要抄家的意味了。

进京这才多久啊,拿下总统独女,搞垮欧阳家,这战绩简直让人胆寒,这男人阴毒的吓人。

也因为谢安祈所作所为,谢家的事再次成为热议。

谢安祈是谢缪的孙子,要说这位年轻的时候也是风云人物,谢家并不是什么小家族,也曾辉煌,谢缪这个人一度是争大位的热选之一。

奈何谢缪并无那个心思,一心辅佐好兄弟上位,但不知道发生何事,情形一片大好的时候,两人闹掰,以至于上届总统上位。

谢家被清算的彻底,完全驱逐出京城,家里的有用的大人物,意外的意外,出国躲避的出国,还以为偌大家族就此沉寂,谁能想到一个小年轻竟然杀回了这权势中心。

外界议论这些事林栀意都清楚,她还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比如当初谢安祈爷爷和那位翻脸,其实是因为一个女人……

别人的事她倒是清楚,可她自己的亲妈身份却始终成谜,这让林栀意有些不踏实,不怕事情很坏,就怕未知被利用。

她想和老爸开诚布公谈谈,还不等安排,他爸亲自组局,只邀请了谢安祈一人。

总统府林栀意的小院客厅里,她亲自摆了一桌,简简单单6个家常菜,三副碗筷和酒杯,谢安祈先到场,倒是难得有了一分紧张。

把拿来的很多昂贵礼物放到一边,整理领带道:“栀栀,怎么样,穿的可以吗?”

林栀意上下看了一眼,实在是出挑,不去看内里,外表这公子如玉的样子实在让人好感拉满。

可她还是摇摇头道:“穿的再好也没用,我们公开后,我爸等了这么久才要见你,我实话说,坏消息居多。”

“我了解他,若是当时就表态,像他挑刺欧阳冶一样,那多半不会深管,怕就怕不吱声,安静许久突来一击,谢安祈……”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抱进怀里,谢安祈那丝不自在反而没了。

安抚她道:“放心,我要的是栀栀,我只需要知道这件事。”

“口气挺大,我让你回淮西不过是转眼的事,你拿什么抗拒?”背着手的林赢进门,看向谢安祈的眼神并无不悦,似乎就在很普通的问话。

谢安祈松开林栀意,回眸不卑不亢道:“林叔好,这个问题很简单,我不需要抗拒,回去就是,腿还在身上,找到机会可以再回来。”

林赢意味不明“呵”了一声:“你倒是不要脸面,和欧阳家的那小子不同,也对,他不是你的对手,年纪轻轻毁了全部前途和身体,是不是出手太狠了?”

对于这点谢安祈倒是没有反驳:“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小,爸妈的恐慌感染我,让我能记下的事变得很少,但唯有一句话印象深刻。”

“爷爷那时在说,让谢家人时刻谨记,能一击灭敌就不要因为任何事情留手,不然最后反噬的都会是自己,谢家人有多少记住我不知道,但我记忆深刻爷爷闭上眼时流露的悔意。”

“我想他在为什么人亦或者事后悔,后悔自己不曾全力以赴,我不想像爷爷那样离开的时候不甘,所以我想要就一定要拿到,并以此为人生信条。”

林赢眯眼:“所以你不觉得自己狠辣?”

谢安祈一本正经道:“不觉得,其实我想他死,可惜……欧阳家的人都有点没用。”

两人对视,谢安祈不曾退却半分。

林栀意嘴角直抽,她发现自己身边一个两个,一见到她爸就自动开了点燃炸药包模式,凌彻那个闷葫芦是,油滑的谢安祈也特么是。

要不要这么大实话说啊,说点好听的能死吗?

就在林栀意以为她爸要火气上来把人撵出去时,这人居然收回眼神落座。

林栀意有些惊讶的跟着坐下,小心翼翼的试探道:“爸……你不生气?你不是最讨厌三观不正的人吗?”

林赢淡定拿起筷子道:“装给别人看的,毕竟你爸爸是国民心中的信仰,眼下也没外人,我发火给谁看?”

林栀意眼皮一跳,忍不住念叨:“那凌彻……岂不是冤死了?”

林赢没好气道:“那小子是故意想走,他怕拖累我们,到底是长大了,男人本就该有承担一切的勇气,放他飞吧。”

“拖累?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爸你说清楚呗。”林栀意有点懵的问道。

林赢点头:“你们都长大了,是时候知道一切,谢家那小子你也坐,一切还是要从你爷爷那一辈说起。”

“我现在说,就是不想你们稀里糊涂从别处知晓,被挑拨弄出不可挽回的误会,怎么看你小子都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