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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一时间有种被人扒光了丢在大街上的难堪感,眉头紧紧皱起。

短暂的沉默后,莫离深深吐出一口气:“你想威胁我?”

“不不不。”张景收回手机,对上Alpha陡然暗下来的桃花眼,嘴角上扬,“我只是很好奇,想要问问您,Alpha是什么滋味?”

莫离搭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握成拳头,桃花眼眯起。

以当下的场面而言,张景显而易见地不是来和他谈协议,而是出于报复心理前来看笑话,顺带羞辱他。

合着沈清辞警告他不要惹事,是因为他知道今天的谈话一定不会顺利。

或者准确来讲,场面已经称得上无比糟糕。

莫离并不是太在意视频外传,然而张景的态度实在恶心,他头脑微微发热,好不容易压下就地解决张景的想法,冷冷地睨着他:

“你很好奇?”

“是啊,毕竟您在视频里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被弄到哭都那么热情。”

张景刻意咬重了“享受”这个词,语调阴阳怪气。

话落,他满意地看到莫离脸色白了一寸,晦暗不明的眼眸越发深邃。

报复欲得到满足,张景欣赏了一阵Alpha愤怒又无能为力的表情,乐呵呵地转移话题。

“要是你爱沈清辞爱得不能自拔,你就当我接下来的话都是放屁。”

张景笑了笑,终于开始谈起正事。

他其实并不这么想,只是单纯膈应莫离一下。再怎么说,他也是Alpha,知道自己易感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没有抑制剂和omega的帮助,易感期会变得无比痛苦与难熬。

那种时候别说是Alpha,哪怕他面前出现的是一条狗,张景觉得都没有几个Alpha能忍得住。

能靠自己意志力度过易感期的Alpha和omega很少。

他们天生就像是为了传宗接代演化而成的一样,只有彼此结合才能熬过痛苦的易感期,从彼此身上得到极致的欢愉。

除了Ao结合以外,其他的都只能减少煎熬。

张景在人越发冷漠的视线下清清嗓子,没有半分心理压力地开口:

“听说你之前告诉沈先生,我们负责的枪械研发挪用了你们的技术。”

“然后呢?”

莫离语气森冷。

他没想到张景来这里居然真是带着正经目的,更没想到这个正事会接在上个话题后面。

张景现在能坐在这里和他讲话,纯粹是因为他未来与主线有所牵扯,而不是莫离脾气好。

换成另一个人坐在这里,脑袋现在已经在地上了。

“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挪用你们的技术和设计……所以我希望你监禁结束,获得被监管人的身份后进入我们的研究所,继续从事枪械和炸弹的研发工作。”张景下巴微抬,表情自信,“我会开出你无法拒绝的筹码,以及希望你对之前的事情保密,这事捅出去对你没什么好处,只会给你树敌而已。”

莫离眯着眼睛思索起来。

每年沈清辞拨给研究所的资金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只要拿出相应的成果,资金的流向便不会有人深究。

沈清辞默认这部分拨款有一些会进张首长的口袋,但他应该不知道几乎是全部。

这大概就是张家后来遭到清算的原因。

家道中落的张景为了重回权利中心,放下了对主角团的轻蔑,忍辱负重地成为他们的鹰犬。

“等我监禁结束,我会考虑的。”

莫离语气平淡地回答。

张景看不出来Alpha的表情是倾向于接受还是拒绝,不过这事对莫离没有坏处,想必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

愣头青可能会为了一些无聊的理由,选择向沈清辞告密,但莫离显然不是那种人。

他耸了耸肩,留下写有电话的纸条向莫离道别,准备走人。

“张景。”

Alpha语调平静地叫住他。

张景感到一股微弱的拉力,他回过头,恰好看见莫离收回扯住他衣角的手,心神不由得荡漾了一下。

“怎么了?莫先生还有事?”他似笑非笑,“我可对Alpha没兴趣。”

好吧,其实是嘴硬。

张景看着那张脸,想着要是莫离邀请他留下来共度春宵,今晚的宴会就鸽了。

“你今天晚上有什么事吗?”莫离幽幽地问。

“晚上有一场宴会……你懂的,Alpha之间的酒局。”张景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

他看着五官漂亮的Alpha嘴角微妙地扬了一下,然后微微颔首,不动声色地和他道别。

没有收到想象中的邀请,张景愣了一下,脚步迟疑:“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玩玩,你要是想让我留下来……”

“不用了,祝你玩得开心。”

莫离眯了下眼,皮笑肉不笑地撵走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张景。

作为张家的独苗跟二世祖,张景自幼受尽宠溺,从成年开始宴会聚会就没断过。

既然他那么好奇Alpha是什么滋味,莫离不介意帮他一把。

【道具购买成功】

【请注意:该道具将于6小时后起效,魅魔化持续时间为10个小时,请宿主慎重使用。】

房门关上。

莫离闭上眼睛,关掉系统商店页面。

琳琅满目的商品摆在货架之上,上到大型战争武器,下到各种各样的小道具,无奇不有。

他之前从道具空间掏出来的匕首,也是他从商店购买的道具。

购买的时间已经是很早以前。

莫离并不是一开始就擅长格斗和各种武器,这些都是他任务几百年慢慢学习的成果。

而在最初的开始,他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17岁少年而已。

连一条狗都打不过,还被追着咬了两口。

莫离不记得那条狗什么样了,他只知道很痛,痛得想哭,又清楚没人会关心他,哭也没用。

他那时还不知道,这种想哭的欲望到后来也会变成一种奢望。

经历过太多次死亡后,他仍然能感到疼痛,却早已对这种感觉免疫。

再深刻的折磨也不会在他脑海中留下半点痕迹。

咔嚓。

钥匙插进锁孔的细微声音响起,莫离睁开眼睛,看见沈清辞披着件长风衣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