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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之逼近香凝,看着她问出这句。

听到这话,香凝有些不太敢同他的眼睛对视。

她后退一步,他便伸手环住她的腰身,让她贴近他,挣脱不了。

“还是说,你之前的话,的确是在骗我?”

这话一出,香凝愣了下,连忙摇头,她的脑子在飞速的转动,想着该怎么说,才能让裴宴之放下疑心。

可是这事儿不都过去了吗?究竟是怎么又被他想起来的?

“是老夫人的意思。”

好半晌后,就在裴宴之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时,香凝才出声说了这句。

“老夫人?”

裴宴之坐下,反倒是让香凝成了那个俯视他的人。

她的表情,在他的视线中,一览无余。

“说说,老夫人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香凝对面,双腿交叠,说话时,微微抬眼看她,好似已经从她的眼神中,洞察了一切一样。

“不许跪。”

眼瞅着香凝便要屈膝跪下,裴宴之直接出声制止。

听到这句,香凝刚要跪下的动作便被止住。

“是老夫人说,爷还没成婚,不能先抬侍妾,也不能先有庶子庶女,不然会坏了爷的名声。”

“老夫人让奴婢尽心伺候爷,待到新夫人入门,自然会给奴婢抬成妾侍的。”

说到这里,香凝的眼眶一瞬红了下,她朝着裴宴之走近。

而后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缓缓蹲下。

“奴婢也想在爷的身边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可是奴婢更想爷能够过得好。”

香凝声音轻柔,将头枕在他腿上。

说这些话时,她不太敢看裴宴之的眼睛,因为每次对上他眼睛的时候,香凝都觉得自己有些心虚。

他实在是太能够洞察人心了,只要同他四目相对,香凝就觉得自己的心思无处遮掩。

“你是我的人,为何总是听旁人的?”

裴宴之的心随着香凝的话渐渐平静下来。

他伸出手,将手落在香凝的头上。

听到这句,香凝仰头看向他:“爷是主子,奴婢只是奴婢,若是奴婢不守规矩,到最后还是要爷给奴婢收拾烂摊子。”

“我什么时候怕过麻烦。”

裴宴之垂眸,灼灼目光落在香凝身上。

他若是怕麻烦,当初根本不会留下她。

“可是奴婢怕啊,奴婢就想着,要是能和爷在这墨松苑中,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

“没有人打扰,也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

许是香凝的话语太过温柔,听得裴宴之都心生几分向往。

他握住她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真心话?”

说话时,裴宴之就这么盯着香凝看,看的她都有些想避开他的视线。

但是香凝知道,自己要是躲开了,那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想到这里,香凝凑上去,亲在他脸颊上:“阿敬不信我?”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道:“那我便做给你看。”

其实香凝不太愿意唤裴宴之的表字,实在是这个称呼,有些太过亲昵。

就像是,一旦喊出口来,她和裴宴之的距离便是在无限的拉近。

可是事情都到了这份儿上,她再不做些什么,只怕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

她还需要他的庇护。

“就当是你的真心话吧。”

“无论有没有名分,香凝,记住,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裴宴之伸手扣住她的头,将她刚刚那个清浅的吻加重。

不断的碾磨,呼出热气来,再交织在一起。

香凝感觉到他的反应,便知道这一遭,自己混过去了。

可裴宴之的反应,却是让香凝感到最害怕的。

他似乎,真的将她当成了不可或缺的一人。

那到时候,他还会放自己离开吗?

“别分神。”

听到这句,香凝的手紧紧抓着裴宴之的衣裳,闭上眼,不再去想。

翌日,裴宴之说要去宣威侯府,中午不会回来,香凝点头应下。

问了他晚上想吃什么,这才将人送走。

裴宴之离开不久后,就看到墨松苑外探出一个头。

裴妙菡怀中抱着白团,看着正在一旁晾衣服的香凝。

“五姑娘?”

香凝转身看到裴妙菡,还有些疑惑,这府里可没人敢往裴宴之跟前儿凑。

所以连带着墨松苑都没什么客人。

“大哥哥是不是出去啦?”

裴妙菡说话时就站在墨松苑外,也不进来。

毕竟她怀中抱着白团,而裴宴之讨厌猫。

“爷出去办事儿了,五姑娘是要寻爷吗?”

闻言,裴妙菡连连摇头:“我找姐姐你。”

这话倒是让香凝没想到:“找奴婢?”

“姐姐方便出来说话吗?”

在裴妙菡说完后,香凝便抽过一旁的帕子,擦擦手走过去。

“怎么了?五姑娘。”

“姐姐身上挂的香囊好看,我想问问,你,你能不能教我?”

裴妙菡伸手指了指香凝腰间的那个香囊。

昨日她就看到了,但是当时她怕裴宴之闻到猫的味道后追出来,只能先带着白团离开。

“这不过是最寻常的香囊,五姑娘若是喜欢,奴婢给您做一个就是了。”

“是我要送给爹爹的生辰礼物啦。”

裴妙菡的手在白团柔顺的毛发上划过,笑着开口:“爹爹马上要过生辰了,我还不知道送他什么,就想着亲手给爹爹做个香囊。”

“原来如此。”

香凝了然点头,裴妙菡凑上前:“那姐姐,可以教教我吗?”

小姑娘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看起来当真是可爱的很。

“可以,不过爷不喜欢白团,要不去您的院子?”

正好,裴宴之不在,她也算有些空闲时间。

“好啊。”

裴妙菡连连点头,上前拉住香凝的手。

两人朝着荷华院走去,裴妙菡很是开心,喋喋不休的说了不少话。

到了荷华院后,香凝见到了裴妙菡的母亲,那位婉仪夫人。

“娘亲。”

“你这又是跑哪里去了?”

妇人眉目温柔,蹲下身摸了摸裴妙菡的脸。

“我去寻姐姐教我做香囊。”

听到这句,婉仪夫人抬眼看向站在荷华院门口的香凝。

她突然一愣,怎么会……

“娘亲?”

“奴婢香凝见过夫人。”

香凝自然也注意到了婉仪刚刚的愣怔,她俯身行礼,而后就见她走过来。

“你叫香凝?”

“你,你母亲可还在?”

婉仪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着急,一下拉住香凝时,急急便问了两句。

香凝摇头:“奴婢的娘已经不在了,夫人认识奴婢的娘?”

“不认识!”

婉仪回的很快,但矢口否认的态度才最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