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萧逸枫的判断,那群夺柳寒烟机缘的人,大概是宿命中人?
除了宿命,他想不到会有哪里冒出如此多的高手。
既然如此,那这人皇和妖皇陵墓,自己是闯定了!
如果自己没猜错,这一世,寒烟应该也会前往吧?
而人皇陵墓所在,就是北域。
墨儿也在那!
不论如何,他是不会错过这上古皇陵的机缘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破坏宿命的计划,敌人想要的,一件不给!
她要再顺便把柳寒烟该有的机缘,还回去给她!
没过多久,秦妙淼前来找萧逸枫,表示自己要赶回星辰圣殿复命。
萧逸枫笑了笑道:“那你就回去吧,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是!”
秦妙淼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萧逸枫,妩媚笑道:“主人,淼淼回去大概率是不会过来赵国这边了。”
萧逸枫知道她复命结束,应该会直接回去缠绵阁主持事务。
毕竟她也是刚刚接受缠绵阁没多久,阁中还尚未稳定。
他交代道:“你回缠绵阁以后,不要对相思一脉赶尽杀绝,凡事留一线,狗急了还跳墙呢。”
“墨水遥是我的心腹之一,她也是相思一脉的弟子,我觉得你可以培养一下。”
秦妙淼是个聪明人,顿时会意,点头道:“淼淼明白,我会为她铺路,以后她就是相思一脉的掌舵人。”
有了萧逸枫这句话,相思一脉只能由墨水遥掌管。
墨水遥的敌人和她的竞争对手,秦妙淼都会帮她铲除,为她铺好路。
相思和缠绵两脉可以继续相斗,但只是明面上的敌人,两脉都效忠于萧逸枫。
萧逸枫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明白就好,适当的压力也可以给她。”
秦妙淼白了萧逸枫一眼道:“主人可真会玩,到时候在外人看来我们缠绵和相思打得不可开交。”
“但在这都是主人的玩物,没准还会一起服侍主人,可真是有意思极了。”
萧逸枫不由自主想到那画面,咳咳,好像还真有点刺激。
不对,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这种人。
他尴尬咳嗽一声道:“你想哪里去了,就不能纯洁点吗?”
“人家是缠绵阁的妖女,你要人家纯洁到哪里去?”秦妙淼嘟嘴道。
萧逸枫竟然无言以对,只能摇头道:“我跟墨水遥只是朋友。”
“知根知底的朋友?”秦妙淼意味深长笑道。
萧逸枫感觉跟妖女无话可说,扶额道:“她是相思一脉的!”
“嘻嘻,淼淼当然知道啊。”
秦妙淼笑嘻嘻道:“主人,人家都要走了,你就不想跟人家交流交流?慰藉慰藉人家?”
“不想!”萧逸枫义正言辞道。
“你不是怀疑人家不是处子吗,试试不就知道了?”秦妙淼媚眼如丝道。
“不试!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萧逸枫义正言辞道。
“但可以提高你拔枪的速度啊,人家可以给你换个攻速装的。”秦妙淼一语双关道。
“……”
萧逸枫无话可说,没好气道:“一边去,我还不想被敲骨吸髓!”
秦妙淼哼了一声道:“是不是男人?”
“是,但不是你的男人。”
任由秦妙淼百般勾引,萧逸枫就是不为所动,最后气得秦妙淼跺脚就走。
秦妙淼走后,跟他同来的人,死的死,走的走。
偌大的玄阴府范围内,只剩下萧逸枫一人留下来了,倒是有些寂寞。
他摇了摇头,散去自己心中的离愁别绪,走入临时的闭关密室之中。
以修士之能,旧玄阴府地址上很快已经建起了一部分建筑,其中就有专门为他修建的大殿。
萧逸枫坐在殿内,淡淡道:“静静!”
冷汐秋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面无表情,但心中直打鼓。
虽然知道逃不过萧逸枫的怀疑,但真来临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装死,装死!
萧逸枫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让她毛骨悚然。
“我该叫你苍凝静呢,还是叫你冷汐秋?”
冷汐秋一动不动,继续假装尸体,反正我不说话,你能奈我何?
萧逸枫眼神微凝,认真地端详着这具所谓的尸美人,看得冷汐秋浑身不自在,差点招了。
这家伙想干什么,很吓人啊!
萧逸枫一挥手在桌上放了几瓶登仙佳酿,下令道:“去端酒过来!”
冷汐秋听话地走了过去把酒端了过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他身旁坐下。
萧逸枫突然笑了起来道:“来,喂我喝酒。”
冷汐秋知道现在不能露出马脚,把酒倒入杯中往他嘴边送去。
萧逸枫眼神一冷道:“不对!不是这种喝法。”
冷汐秋呆了一下,端着酒杯似乎想不明白他话语之中的意思。
萧逸枫冷漠道:“喝了,喂我!”
来,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不管你是苍凝静还是冷汐秋,我都得把你给逼出来!
冷汐秋把心一横,喂就喂,又不是没喂过。
一回生两回熟,她端起酒杯喝入口中,而后乖巧地凑了上来,主动献上香吻,一切如常。
萧逸枫不由怀疑自己之前看到的记忆难道是错觉?
又或者是那部分记忆其实是冷汐秋在帮忙改造苍凝静时候的神魂残留?
他也顾不得膈应,直接吻了上去,把这一杯酒给喝了。
与此同时,他手也不安分摸了上去,看似要与她共赴云雨。
我就不信了!
怀中的美人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发出阵阵低低的喘息,似乎有些抗拒。
两人亲吻着倒在床上,看似如同热烈的眷侣一般。
但两人的眼神都毫无情意,一个冷漠,一个空洞,看着诡异无比。
萧逸枫看着身下那虽然眼中带着朦胧雾气,却仍旧空洞无神的冷汐秋,不由有些挫败。
他从她身上爬起,冷冰冰道:“把衣服都给我脱了,一件不留!”
冷汐秋迟疑了一下,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我死也不会认的!
反正不是我的身体,谁怕谁?
她躺在床上开始呆呆地褪下衣衫,一件两件,露出越来越多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