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枫没想到柳寒烟打的是这种主意,开口道:“我不想你为我向他作出任何让步,如果这样,我还不如死了。”
柳寒烟无奈地看着他,风轻云淡道:“你还不值得我这样做,你放心就好。”
萧逸枫闻言虽然心中石头落地,却极为受伤。
他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我记得初墨师姐也是往北方来,我此次回去并未见到师姐,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柳寒烟摇头道:“我也许久没收到她发来的传讯符了,之前我拜托北帝为我照顾她,可能北帝城会有她的消息。”
萧逸枫皱起眉头道:“初墨师姐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应该不会,我出来之前看过她的魂灯,她魂灯十分明亮,想来又有所突破。真传弟子下山游历数年,再正常不过。”柳寒烟道。
萧逸枫想了想倒也是,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如今距离自己两人离山还不到一年。
而在这短短一年内,自己就把天下搞得风起云涌,难怪李道峰这么轻易就锁定了自己。
话虽如此,柳寒烟还是给初墨发了数道传讯符,告知她自己来到了北域,让她收到信息给自己回复。
两人很快来到北帝城,远远就看见了那座雄伟的城池,说是城,其实领域跟外面十来座城池还要庞大,几乎能跟一个小国媲美了。
城内里面修士更是多如牛毛,光论修士,起码有十万之众,而且修为并不低,毕竟能来此地的,无不是金丹以上的修士。
不过虽然听起来很吓人,真正听北帝指挥的修士,也不过一万多修士,不然凭借这满城修士,北帝就能跟问天宗叫板了。
虽然单座城池修士不多,但北域七帝城是一个联盟,联合起来,也是天下一大势力,只是偏居一隅,并不参与到天下大事中。
两人驾驭飞船飞入城内,城门根本不设置检查,随意进出,毕竟在此地派系之争显得并不重要。
城内分内城外城,外城大部分是普通人,两人直接来到内城内,才停下飞舟,步行入城。
此地民风豪放,喜欢烈酒,不喜欢弄那一套虚头巴脑的,混迹此地久了的人,性格都偏向豪迈粗犷。
由于此地严寒,凡人们都穿得极为厚实,低级修士穿着也偏严实用以御寒。
不过由于这里离外界最近,因此身着常服的修士也极多,两人在此地并不突兀。
毫无疑问,虽然北域的汉子豪爽粗狂,但审美还是在线的。
换回一袭白色长裙的柳寒烟,走在这北帝城内,如同一朵雪域白莲,幽幽盛开,引来不少惊艳的目光。
此地之人都极为高大粗壮,萧逸枫走在其内就显得有点弱不禁风了,不由直嘀咕,一群蛮熊。
眼见有人想上来搭讪,柳寒烟气息微露,那些人瞬间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威压,瞬间冷汗直冒,掉头就走。
“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直接过去城主府找北帝林天儒吧。”柳寒烟道。
萧逸枫点头,毕竟北帝城那么大,不管是找阳奇志还是找谁,只凭他们两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管是阳奇志还是柔儿,如果是假死,有心躲藏,想找他们那是真的难于上青天。
为今之计只能借助城主府的力量,才有可能找得到。
两人没有丝毫停留直奔城主府而去,虽然内城禁止飞行,但两人如今的修为,也没花太多时间就来到了雄伟的城主府。
“来人止步,此地为北帝府。还请出示请帖。”守在城主府门口的修士伸手阻拦。
柳寒烟拿出一块令牌,递了过去,淡淡道:“你将此物送进去,自然就有人懂了。”
萧逸枫看了一眼,那正是柳寒烟的飞雪殿真传弟子常用的令牌。
那门卫一看令牌,是问天宗的令牌,还是城主交代过要特殊关照的飞雪殿。其中一个门卫立马二话不说,转身进去传令了。
很快一个文士模样的管事飞了出来,那管事一见柳寒烟,瞬间惊为天人。
乖乖,这飞雪殿还真是仙子窝,怎么来的仙子一个比一个好看。
他一脸恭敬地把令牌递回来,笑道:“这位飞雪殿的仙子远道而来,有失远迎。仙子快里面请,有什么事,我们到迎宾楼详谈。”
萧逸枫和柳寒烟略微诧异,这连审查都不需要吗?
那管事看出来人的诧异,笑道:“城主交代飞雪殿的仙子就是我北帝城的贵宾,让我们不可怠慢。”
管事在前面带路,两人跟着他走入北帝府内。
路上柳寒烟询问道:“不知林城主可在城内?”
“城主在府内,仙子有事需要找城主我为仙子通报一声就是。”那管事笑道。
柳寒烟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了。”
那管事招手叫来城内一个卫兵,吩咐道:“快去通报城主,有飞雪殿仙子来访。”
卫兵领命匆匆离去,而那管事则满脸堆笑地带着两人继续往迎宾楼前去。
走入到城内,只见这北帝府无比宽广,里面
走入到城内,只见这北帝府无比宽广,里面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仙子,公子,这边请。”那管事做了个请的姿势。
柳寒烟轻嗯一声,两人跟随着他向着迎宾楼而去。
一路上,这管事也没少介绍这北帝府。
柳寒烟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多嘴询问,这些她并不关心。
“没想到飞雪殿一个真传弟子的令牌都能惊动林天儒这家伙,这老小子还要不要脸了。”萧逸枫传声道。
柳寒烟看着他这一副鄙夷的态度,莫名好笑道:“他对我飞雪殿弟子稍加礼遇又怎么样了?”
“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不信娘子你看不出来。”萧逸枫纳闷道。
柳寒烟淡淡道:“那又如何?我对他又没兴趣。”
听了柳寒烟这句话,萧逸枫立马跟吃了仙果一样,浑身舒坦。
柳寒烟看着他这眉开眼笑的模样,极为无奈,另一个自己怎么就喜欢这么个家伙呢,还连累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