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蓝玉:特么的,胡惟庸居然觉得我傻,以为我好欺负?
【广东篇:广州市日本仔山。
佛山市太监洲,深圳市翻身路。
惠州市亚婆屙尿顶,珠海市大姑乸。
云浮市天堂镇,潮州市鬼仔溪。
茂名市马射尿,汕尾市猪肝吊胆。
阳江市冷死鸡,肇庆市猪屎佛。
汕头市头冲村,湛江市龟头村。
中山市屎缸坑顶,清远市辣菜水。
揭阳市鬼叫窝,江门市鬼搬人。
东莞市猪屎园,梅州市鬼叫坑。
河源市牛屎坳,韶关市死狗岭。】
弹幕区:
『梅州还有个鬼子坑。』
『揭阳有个狗浪山。』
『这些地名用粤语说出来是不是有其他意思?』
. . . . . .
【湖南篇:常德市尸骨殿。
岳阳市下黄泉,张家界市打劫岭。
株洲市猪过夜,怀化市黄狗练窝。
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王者之村。
湘潭市鬼头市,(鬼是错字,原字为gui,一声。)
永州市马屁股,益阳市鸡婆村,邵阳市拉屎坳。
郴州市马屎冲,衡阳市鸡笼街。
娄底市坟山界,长沙市狗窝里。】
弹幕区:
『我嘞个邪修聚集部啊。』
『不愧是赶尸源头。』
『我这边有个村,叫牛皮坳!』
『尸骨殿,下黄泉,坟山界,感觉写本诡异小说都有素材了。』
『鸡笼街,现在已经改名了,说名字不好听,不文雅,影响宣传旅游。』
. . . . . . .
【贵州篇: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六个鸡村。
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鸭忙村。
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小丫猪皮。
铜仁市奈何桥,安顺市断头河。
贵阳市公公背媳妇,六盘水市张家脑包。
毕节市牛吃水,遵义市洋鸡窝。】
弹幕区:
『黔西南还有个地方叫:妹杀哥。』
『除了小丫猪皮,还有个小丫树皮。』
『黔东南有个地方叫:杀人坳。』
『贵阳有条菊花洞路。』
『铜仁有个菊花洞村。』
『六盘水还有个巴西村。』
『阿坝也有个巴西镇。』
『黔西南还有条罗马河和两个罗马村。』
『我从六个鸡嫁到了奈何桥。』
『六个鸡现在只有两个了,因为被隔壁广西撞死四只鸡。』
『贵州地名,鸡场、鸭场、牛场、猪场、狗场,这几种最多。』
『公公背媳妇在哪里?』
『这是一座山的名字。』
. . . . . . .
【四川篇:宜宾市一群猪,南充市狗屎坪。
广安市高潮村,自贡市炮房。
凉山彝族自治州,摸鱼村。
阿坝羌族自治州,哈哈村。
甘孜藏族自治州,打西日它玛一村、二村。
遂宁市臭茅斯,绵阳市三座坟。
德阳市快活村,攀枝花市阎王村。
泸州市瘟牛山,内江市烂包冲。
乐山市杀人坳,雅安市草、里、马村。
巴中市啄脑壳帽上,眉山市懒婆娘。
广元市阴沟里,达州市牛屙尿。
资阳市翻身乡,成都市妖魔沟。】
弹幕区:
『好多都没听过。』
『因为很多是山的名字。』
『泸州还有光棍山。』
『泸州有个地方叫母猪洞。』
『还有个母猪凼。』
『阿坝还有日龙镇。』
『凉山有个夺卡村。』
『江油有个洗脚村。』
『达州有个妈妈村。』
『德阳母猪湾。』
『感觉这些地名在四川很合理。』
. . . . . .
【云南篇:昆明市自卫村,曲靖市大佐村。
玉溪市鸡窝村,昭通市打雷寨。
普洱市大屁股山,临沧市蚂蚁堆乡。
保山市黑心洼,丽江市太阳脑子。
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摸、奶寨。
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八嘎乡。
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冷水喝多山。
楚雄彝族自治州,摸不摸村。
大理白族自治州,黑脑包山。
迪庆藏族自治州,奔子栏镇。
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秋那桶。
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弄璋镇。】
【未完待续. . . . . .】
. . . . . .
大明,洪武年间。
“湖广行省拆分成了湖南湖北。”
朱家三人加上蓝玉,正对着大明疆域图研究。
明初沿用元朝行省制度,元朝的湖广行省辖湖南、湖北、广西、海南、贵州大部、四川一部以及广东雷州半岛。
朱元璋对湖广行省进行拆分,分别划入四川、贵州、广东、广西等地。
其中,广西壮、黎、瑶三个民族反明起义猛烈,朱元璋采用分而治之的办法,把黎族聚居的海南及广西门户钦、廉州划归广东。
由此,湖广行省大致相当于今湖南、湖北两省相加。
朱元璋正计划着改行省为承宣布政使。
在承宣布政使司下设府和直隶州,府以下有县和属州,各直隶州以下有县。
并准备分设都指挥使司、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三司,分掌各省军、政、司法权力。
现在问题来了:湖广行省是学后世拆分,还是维持原样?
如果要拆,那中书省的直辖府州动不动?
直辖府州包括:应天府、凤阳府、淮安府、扬州府、苏州府、松江府、常州府、镇江府、庐州府、安庆府、太平府、池州府、宁国府、徽州府、徐州、滁州、和州、广德州。
在老朱的计划里,借胡惟庸之事废除宰相制度的同时,中书省肯定要一并裁撤。
到时候,中书省直辖府州改为直属六部。
这便是俗称的直隶地区,朱棣迁都后,加上一个南字,又称南直隶,与北直隶进行区分。
“湖广可以拆,但不能照着后世的样子拆,时代不同,后世的未必就适合大明。”
“直隶地区不能动,后世亦有直辖市,财税肯定上缴国库,但其他省份与中枢的财税如何划分,我们不知,不能跟着后世改。”
“民间一旦有变,只能靠直隶地区支撑。”
“尤其是在原本的历史上,老四迁都北京,肯定也会下辖直隶,那时的大明就是一个南直隶、一个北直隶。”
朱标感慨道:“朝廷大半赋税出自南方,天高皇帝远,怕是几代人之后,除了城头上的旗帜,再无一物可以证明这南直隶是朱明治下。”
“和咱想的一样,湖广可以拆,其他不动。”
老朱一锤定音道:“就这样定了,拆湖广。”
“洪武有三十一年,咱还可以活二十多年,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解决。”
“毛骧,胡惟庸真病了吗?”
今日,胡惟庸没上朝,说的是昨夜突发疾病,卧病在床,只剩下一口气了。
“禀上位,是装的,也是真的。”
“昨夜他脱光衣服让仆人用凉水轮番泼他,而后又在冰块中躺了两个时辰。”
朱标开口问道:“往外面送书信了?”
“没有,闭门谢客,下朝后有朝臣提着东西去看他,人没进去,礼品也没收。”
“今日仆人服侍他用药时,他许是烧糊涂了,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道:该怎么辞相之后才能全身而退,至少也要保全妻儿。”
朱元璋冷笑一声:“烧糊涂了?他这是故意说给人听!”
“上位,臣有罪。”
毛骧连忙请罪,安排的人被人家发现了,自己浑然不觉,还说他烧糊涂了……
“起来吧,他没发现那是你的人。”
“呵,他对谁都是这一套话。”
“别说是佣人了,哪怕是他亲儿子去,他也是这一句话。”
“爹,那他是想……”朱棣问道。
“无非两个目的,一者图谋远大,一者只求自保。”
朱棣脑海中混乱的线索突然串联起来了。
“所以您让我监国,是为了引蛇出洞?”
蓝玉恍然大悟的同时又有些不解:“上位,所以您让我协助燕王监国,是为了以防万一?”
“但让魏国公镇守是不是更保险一点?”
“打个山林里的女真,臣也可以,要不臣和魏国公换一下?”
蓝玉虽然平时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模样,觉得自己就是古今最牛的武将,白韩卫霍复生也不是不能碰一碰。
自信可以有,牛皮也可以吹,但自己要是把吹的牛皮都当真了,那就真成傻子了。
蓝玉在这方面多少有点自知之明,所以才提出这个建议。
“他们看不起咱,认为咱是个乞丐放牛娃。”
“他们也看不起你们武将,认为你们只是运气好,恰好咱任人唯亲、看重乡党,又恰好遇上元廷势弱,才让你们闯下一番功业。”
“天德虽然是个荣誉性质的右丞相,但毕竟挂着丞相的名字,又是太傅,还是国公。”
“把天德留下来协助老四,他是不会动的。”
蓝玉听明白了,顿时怒从心中起。
“妈的,胡惟庸居然看不起俺!认为俺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