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谣三国三大谣言#】
【第一个谣言:吕布是忠义侯。】
“曹贼对我有这么好?”
驱逐胡虏的大旗旁,吕布勒马而停,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忠义一听便是谥号,曹贼有这么好心吗?
杀了自己,又给自己谥号忠义?
至于汉献帝刘协,不在吕布的考虑范围内。
刘协连宫人都不一定能管得住,还能做得了这个主?
况且,自己破坏帝陵,总不可能真像后人说的一样,因为自己杀丁原、杀董卓,他认为自己是忠臣吧?
念及此处,吕布失神的笑了出声。
别逗了,汉献帝又不是傻子。
傻子可活不了这么久。
傻子更可不能禅让给曹丕之后,还能无疾而终。
高顺道:“兴许又是野史。”
“管它野史、正史,早日到达边疆,方为上策!”
自被后人嘲讽,吕布的心境虽然达不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却也相差无比。
“驾!”
【该谣言来自,某《新三国》电视剧。
吕布如果是忠义侯,在三国时期属于狗屁不通。
如果‘忠义侯’是爵位,它必须是县侯,因为乡侯、亭侯不能省略乡和亭的。
比如关羽的:汉寿亭侯。
但不管是西汉、东汉还是三国时期,都没有忠义县。
可能这里很多人会提及霍去病的:冠军侯。
冠军侯,确实是因为霍去病勇冠三军,刘彻为其特设。
但是同时,刘彻割穰县的“卢阳乡”和宛县的“临駣聚”地为冠军侯邑,称冠军县。
冠军县在荆州,西汉、东汉、三国时期一直都在,直到唐朝贞观年间并入新城县。】
大汉,长安。
“贞观好像是李世民的年号吧?”
刘彻对群臣吩咐道:“今日评论,努力抢。”
“朕非要问问唐皇什么意思,怎么就把朕的冠军侯的食邑并入其他县了!”
“杀兄屠弟囚父,后宫的妃子还跟儿子搞上了,还当了皇后。”
“同为千古一帝,朕感觉和他在一起,很丢人。”
群臣:您的评价还不如他呢……
后人提及他,都说他是后世帝王的典范。
而提及您……额,求仙、巫蛊之祸……反正没什么好词。
唯一的好词都是给卫青和霍去病。
“司马相如,你埋着头,在想什么?”
特么的!
司马相如抬头一看,大家都埋着头,您怎么就盯着我不放?
“臣在想词句,写一篇优美的赋,好骂骂唐皇。”
“这个不用你操心,骂人要用最浅显易懂的话,才能直击人心。”
“而朕恰好很有经验。”
司马相如襒着嘴,无声的吐槽着:“确实,高帝也很有经验,遗传嘛。”
“你说什么?”
“臣说陛下圣明!”
“少恭维朕,巨子怎么还没来?”
司马相如:?_?
“陛下,巨子不会飞,臣也不会千里传音,早上才派人把信送出去……”
“刚才的自行车看见了吗?”
“……”
“回话!”
“陛下,臣再写封信,您派人快马加鞭去催催巨子吧。”
“朕没问巨子,朕问你看见了吗?”
“臣……看见了。”
“行,那巨子来之前,你就负责造这个吧。”
“臣不行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家有钱,一定能造出来的。”
“这……”
刘彻一点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司马相如留:
“好了,谢恩领旨吧。”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讥讽朕!
朕的心灵被严重伤害,你必须出点钱弥补。
【而如果忠义侯是谥号,更说不通。
历史上活着就定谥号,或者活着就给别人定谥号的例子,一双手就能数的过来。
吕布活着的时候,就给他谥号也太离谱了,这相当于指着鼻子问吕布:你怎么还不死?
以诸葛亮为例,他的爵位是武乡侯,谥号是忠武。
所以我们可以称他为:武乡侯,也可以称他:忠武侯。
但一定是诸葛亮死后,才有忠武二字。
所以吕布的忠义侯,纯属编剧扯淡。
《后汉书·董卓列传》:(董卓)又使吕布发诸帝陵,及公卿已下冢墓,收其珍宝。
吕布挖了老刘家历代的祖坟,忠义二字占了哪个?
最近更有甚者称站在汉献帝视角,吕布是忠诚的。
忠义二字,历来论迹不论心。
总不可能论心不论迹吧,心里全是忠义,实际表现出来全是生意,这不可能吧?
杀丁原也好,杀董卓也罢,你可以反驳说:他们都是奸臣,都是权臣,吕布杀他们是因为忠于汉室。
那么请问:吕布这个所谓的大汉忠臣要跟已经建国称帝的袁术联合,并且还要跟他结儿女姻亲该怎么解释呢?
总不能是虚以为蛇,卧薪尝胆吗?
这里,肯定会有人提朱元璋和元朝的例子来反驳。
但朱元璋最后胜利了,把元朝撵回草原,重建汉家天下了!
可吕布到死,都没能证明他是忠于汉室的。
然而,肯定还会有人说,吕布要是活下来,肯定能兴复汉室,堪比周公,妥妥的大汉忠臣。
这就纯粹耍流氓了!
和一会儿嫌朱瞻基死的早,一会儿又嫌李隆基死的晚,是同一类人。
按这种说法,我还说陈友谅要是不死,肯定能打败朱元璋,建立汉家天下。
而后一统亚洲,横扫全球,带领汉家儿郎冲上月球,建立广寒宫!】
弹幕:
『确实,经常刷到说某某不死就能怎么样的,不是不尊重,而是有些无语。』
『所以陈友谅是串爆?』
『?』
『串爆:我还说我能打上月球!』
『你也要搞新和联胜?』
大明,北京城外。
“啊!啊!啊!”
朱棣听着后人的妙论,正与老和尚探讨,却听好圣孙叫了起来。
正要责备这孙子大惊小怪,早就知道自己死的早,至于现在发出怪叫吗?
朱棣扭头一看:……
“鱼上钩了,我拉不住,快来帮我一把。”
大胖:“这条算我的,我就帮你。”
“你还是我亲爹吗?”
“你回去问你娘呗。”
“……”
“二叔、三叔。”
汉王:“咱们可是对手,不帮。”
赵王:“大侄儿,一人半条,我就帮你。”
朱瞻基提前悟到了一句至理名言:“人一定得靠自己!”
随后气沉丹田,扎稳马步,和这鱼儿拼了。
但钓过鱼的都知道,人不一定能干过鱼,有时候不是人钓鱼,而是鱼钓人。
拉不住鱼竿,要么放手,要么一起下水。
“三叔,我同意了,快来。”
看着儿子和三弟拉着鱼竿,满头大汗,大胖拍拍肚子调侃道:“这事,还得靠我。”
“怎么要,考虑一下?”
“不干,给你了,我和二叔和你到最后万一没钓上,都是输。”
“可我输了,给的还是咱家的钱啊?”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
“可我将来死了,都是你的啊?”
“可您这还不是没死嘛。”
姚广孝目睹全程,扭头看向黑脸的朱棣评价道:“叔友侄恭、父慈子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