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
【有位大哥肾虚,瞒着女友偷偷喝中药,但大哥害怕女友发现,于是每天让跑腿定时定点送。】
楼道监控画面,跑腿敲门,大哥打开门,女友喊道:“张磊,你出去干啥?”
大哥:“抽根烟,抽根烟。”
女友:“身体都啥样了,还抽?”
【大哥关上门,连忙拉上跑腿到楼道里,谨慎观察后,打开药哐哐喝!
喝完之后,大哥问跑腿:“这个还有几包?”
跑腿比划着回答:“三包。”
“你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来,别敲门。”
“哥,好勒。”跑腿小哥刚走两步突然回头问道:“这个有用吗?”
“有用,有用,回头拿配方给你。”】
评论区:
〖他只是不想让女朋友知道,结果现在全网都知道了。〗
〖我有个朋友,他想知道这个配方。〗
〖二月红前来求方,二月红前来求方(大喊)。〗
〖在前任那发现六味地黄丸,他说是他睡不着治头疼的……我说这是六味地黄丸,他说能治头疼,你不知道而已。〗
〖确实是治头疼的,我证明!〗
〖哦~看来你也虚。〗
〖求方没用,需要去找老中医看,因为每个人情况不同,用药和剂量也是不一样的。〗
〖所以应该问他在哪里看的?〗
〖大家都在搜:“张磊喝中药的配方”。〗
〖张磊:面子又不能当肾用。〗
〖跑腿小哥每次来都是一场《当幸福来敲门》〗
〖有没有可能女朋友知道,只是没说破,因为中药味道真的很大。〗
〖喝完了,再点一根烟去去味道。〗
〖但抽烟伤肾。〗
〖抽完了,再喝一包呗。〗
〖那就又有药味儿了。〗
〖那就再抽一支。〗
〖你们搁这搁这搁这呢?〗
大汉,长安。
“后世人身体也不行啊。”刘邦打趣道:“还不如乃公……”
吕雉似笑非笑,刘邦连忙止住话头,随手一指太医群体:“哪个谁……”
“陛下,臣叫夏无且。”
“乃公知道,始皇爱你嘛,你研究研究这个。”
夏无且:(;一_一)
“什么眼神,朕不需要,朕是为了大汉子民。”刘邦悲天悯人的说道:“连年战乱,人口锐减,百姓苦啊。”
“你研究出来,也是为天下万民做贡献嘛。”
还为天下万民,我看就是您自己想要,记性不好是很明显的肾虚症状。
“陛下,这个臣不行……”
“?”
“你作为太医,都青史留名了,这个都不行?”
夏无且讪笑两声,有些尴尬的解释道:“陛下,有没有可能臣在史书留名是因为投药囊一事?”
“乃公……”刘邦想骂两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所以,你没有医术,纯靠骗?”
“始皇居然没杀你?”
夏无且脸被涨的通红,连忙出声反驳道:“臣只是不擅长治肾虚,其他方面还是……”
刘邦出声打断,问道:“比如?”
“比如厌食、风疾……”夏无且越说越小声“还有女子之病。”
“哈哈,合着你是个妇科医生?”
夏无且脸憋的通红,我不是!
我只是会治女子之病,绝对不是妇科医生。
“很好笑吗?”吕雉伸手在刘邦大腿猛的扭一下。
“上前来,帮本宫诊脉看一下。”
“皇后,这……于礼不合啊。”
刘邦吃痛,一边揉着大腿,一边不耐烦的说道:“皇后让你来,你就来!”
“你不会连善治女子一事,也是在诓乃公吧?”
话到此处,夏无且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手刚搭上脉,脸上愁容奏起。
“哭丧个脸干啥?皇后得了不治之症?”
夏无且摇头,吕雉的脸色也不好看:“是什么就说!”
“皇后,您有点……天癸衰竭、经脉亏虚、阴阳失衡。”
夏无且怀疑起了自己的医术,皇后的年龄还没到,怎么就会……?
吕雉:“本宫知道了。”
刘邦:“这是啥病?”
吕雉:“被你气出来的病!”
刘邦看向夏无且,一脸疑惑地问道:“是吗?”
吕雉一字一句地问道:“夏,神医!本宫说的对吗?”
神仙斗法,凡人遭殃,夏无且一咬牙:“皇后说的对。”
吕皇后似笑非笑的盯着汉帝,刘邦不敢直视,抬头望去感慨道:“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庸医,纯纯的庸医,经不起乃公的考验!
以为乃公听不懂吗?
不就是经事绝了吗?
皇后还没到年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怎么可能就绝了呢?
……
【#诅咒#】
【一位面容白净的男生有些哽咽的说道:“我希望我讨厌的人,大肠末端长出味蕾。”】
评论区:
〖这是正常人想出来的?〗
〖那真的是便宜他了,两头儿鲜。〗
〖万一他喜欢呢,不就便宜他了?〗
〖我希望我讨厌的人嘴上再长出一个大肠末端。〗
〖巨苦还发涩,那玩意吃不得。〗
〖你怎么知道???〗
〖那和人亲嘴的时候,是不是相当于在吸一个另一头带屎的吸管?〗
〖那他得痔疮是不是就相当于得了口腔溃疡?〗
〖这比“不孕不育、子孙满堂”还狠!〗
〖第一,一个味蕾尝不到味儿。第二,大肠末端不是屎最好吃的部位。〗
〖一顿饭,吃两回,小馋猫。〗
〖我有问题,如果吐了的话算腹泻还是呕吐?〗
〖我就说ai取代不了人类吧。〗
〖Ai再进化五十年都想不出来这词。〗
〖高中的时候祝福一个女同学:以后生孩子生个腔肠动物。〗
〖怎么可以那么有梗,那我通宵背的梗算什么! Ip:江苏。〗
〖江苏又没有夜生活,背完了去哪用啊?〗
〖算你努力熬夜呗。〗
〖我希望我讨厌的人屁股横着长,上下楼梯像鼓掌。〗
〖丧失跳绳权利。〗
大明。
“屎确实有些涩苦,不过得分人。”
“有的人吃的好,有的人吃的差,入口的东西不一样,屎味也不一样。”
李时珍的一番感慨,惊的捕蛇人离他三丈远。
这也不像穷人啊,再说了,穷人也没谁吃屎啊,除非得了疯病,灌金汁。
“不是,我尝那个是为了验证药方。”
这小李该不会有些啥奇奇怪怪的爱好吧?
捕蛇人一手护住臀部,一手拿起打蛇棍指着李时珍问道:“你别想骗老儿,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从未听过需要用人排泄物入药的方子!”
“有,只是它有个雅称,叫人中黄。”
怕捕蛇人不信,李时珍还盘点起来:“猪的叫猪苓。”
“鸽子的叫左盘龙。”
“野兔的叫望月砂。”
“鼹鼠的叫五灵脂。”
“麻雀的叫白丁香。”
“还有……”
“别说了!”捕蛇人连忙打断道:“小老儿信你了。”
这群读书人,心眼太坏了,屎就屎,还取个这么好听的名字。
捕蛇人知道五灵脂,这玩意儿贵,如果没有捕到蛇,在悬崖峭壁找到了,送去药店也能赚钱。
动物的能入药,人的也能?
捕蛇人好奇的问道:“那其他动物的屎,是什么味道?”
“人中黄治什么的?”
“直接吃还是需要晒干?”
李时珍刚掏出大饼,一脸无奈的看向老者:“吃饭时候,能不聊这个吗?”
“忒恶心了。”
“嗨,这有啥恶心的,你是没打过仗啊,死人堆的味道可比……”捕蛇人连忙止住话头。
“您是军户?”
“没有,小老儿听说书人讲过,自己瞎想的。”
李时珍深知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能在死人堆里吃过饭,不是军就是匪。
最好别问,逃了的军户和从良的匪,都不是自己惹的起嘞。
若是刨根问底,深山野林就是自己的埋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