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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成宇没想到,自己身为这个国家的皇上,不过是随手关注了一下黄连这味药材被几个大家族联手垄断的小事,竟然像是扯开了一张错综复杂的家族官司大网。这天,他和高丞相、苏丞相一同在御书房内商讨对策,眉头紧锁,心里五味杂陈。

“皇上,这黄连之事看似微小,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啊。”高丞相抚了抚下巴上的长须,目光深沉地望着眼前的沙盘,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代表各方势力的棋子。

赵成宇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默念起那句歌词:“国的每一寸土地,家的每一个足迹。国与家连在一起,创造地球的奇迹。国是我的国,家是我的家。”他没想到,这简单的几句歌词,竟在这一刻与他眼前的局势产生了如此强烈的共鸣。

“‘无商不奸’这话,虽略显偏颇,但也不是全无道理。”高丞相继续说道,“诚然,商贾之中也有诚信经营、乐善好施之人,可这样的人往往难以在短时间内积累起巨大的财富。”

赵成宇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高爱卿此言差矣。为何咱们总要先入为主地认为商人就非得富可敌国不可呢?商人固然会想要越多钱越好,但钱对国家来说是运转市场的工具,而不是国家的价值。商人想要很多钱其实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价值,但这跟国家的价值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个国家不会因为有很多有钱人而被认为很厉害,反而会贫富悬殊过大,民不聊生。”

一旁的苏丞相原本正低头沉思,听到赵成宇的话,猛地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向赵成宇,显然是被他的一席话触动了心弦。

赵成宇指了指沙盘上的棋子,继续说道:“国家的价值,在外人眼中,或许最直接的体现就是武力强弱;但在本国百姓心中,却是能否安居乐业,是否不用终日辛劳却仍食不果腹。这,才是一个国家真正的价值所在。”

说到这里,赵成宇感叹道:“国与家连在一起,每一个家庭的幸福,都是国家繁荣的基石,就算是在百姓眼中最不待见的商人,也与国家兴衰息息相关。”

赵成宇没想到,自己身为皇上,与两位丞相讨论起国家富强与商人财富之间的关系,竟会引发如此深刻的探讨。这天,御书房内烛火摇曳,三人围坐案前,气氛凝重而热烈。

苏丞相看着皇上赵成宇,眉头紧锁,提出了他的疑惑:“皇上,那商人若是没有很多钱,国家又如何能富强呢?毕竟,自古以来,财富似乎总是与国家实力紧密相连。”

赵成宇微微一笑,目光深邃,仿佛已经洞察了未来的景象:“苏爱卿,你有所不知。国家富强,并非仅仅依赖于商人的财富积累,更重要的是如何合理引导和利用这些财富。商人有了钱,自然会寻找投资的方向,他们可以修路,这不仅方便了百姓出行,也促进了商品流通;他们可以买武器,增强国家的军事实力,保护我们的疆土不受侵犯;他们还可以养孤儿,资助学院,让国家的未来更加充满希望。当然,商人也有可能会哄抬物价,这时,就需要户部去控制市场商品的价钱了。”

说到这里,赵成宇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好地解释自己的想法。他拿起桌上的一支笔,轻轻地在沙盘上勾勒出一条线,象征着市场的平衡:“我们可以用国家权力来控制这个‘杠杆’。杠杆,就像这根线,它的一端是市场,另一端是国家。当市场失衡,物价飞涨时,国家就需要出手,通过调整税收政策、增加补贴等手段,来稳定物价,保护百姓的利益。同时,对于那些关乎民生、百姓赖以生存的基础物资,如粮食、布匹等,国家应该设立价格上限,确保百姓能够负担得起。”

苏丞相闻言,眉头依旧没有舒展,他摇了摇头,显然对“杠杆”这个新概念还有所不解:“皇上,这‘杠杆’又是什么意思呢?臣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赵成宇耐心地解释道:“杠杆,其实就是一个比喻。它就像是一个天平的两端,一端是市场的自由竞争,另一端是国家的宏观调控。国家作为杠杆的支点,通过调整政策,来平衡市场的波动,确保它既不会过度繁荣导致泡沫破裂,也不会过度萧条影响民生。这样,既能激发商人的积极性,又能保障百姓的基本生活,从而实现国家的长治久安和持续发展。”

高丞相在一旁点头赞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皇上所言极是。国家的富强,不仅仅依赖于商人的财富,更在于如何智慧地运用这些财富,让国家这台大机器运转得更加顺畅。而‘杠杆’理论,无疑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和方法。”

苏丞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仿佛被什么重击了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嘴巴半张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这一举动,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连赵成宇也忍不住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和关切。

“苏爱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有恙?”赵成宇一边问,一边示意旁边的太监赶紧去扶苏丞相起来。

苏丞相被太监搀扶着站了起来,但仍旧显得有些恍惚,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摇了摇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没事,皇上,只是臣有些震惊,没想到这商业之事竟然如此复杂,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

高丞相在一旁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看来,我的确是要跟着太子走一趟,去亲眼看看那些玩弄商业的家伙,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

赵成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理解两位丞相的担忧,也明白商业的繁荣与稳定对于国家的重要性。他缓缓说道:“其实,东西卖多少钱,所有人心里都有数,也不用想得那么复杂。只要在天灾的时候,百姓能买得起粮,不至于饿肚子;吃饱的时候,能买得起糖,享受一下生活的甜蜜;读书的时候,用得起纸,能够学习知识;嫁人的时候,戴得起钗,有一份体面的嫁妆。这就足够了。商业,本来就是最接近生活的东西,它关乎每个人的日常,关乎国家的繁荣。”

高丞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的光芒,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皇上英明,臣这就去组建一批人,明日就能动身!臣定当竭尽全力,为皇上分忧,为百姓谋福。”

说完,高丞相转身就走,脚步匆匆,仿佛一刻也不想耽误。走到门口时,他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太子拱手作揖,说道:“太子殿下,今夜也请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分封祭奠之后,我们即刻就出发。”

太子点了点头,神色凝重而坚定:“高丞相放心,父皇的话我也都听到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协助你完成这项任务。”

高丞相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有太子这样的储君,有皇上这样的明君,国家的未来一定充满希望。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满皇宫,分封祭奠的仪式在庄严肃穆的氛围中进行。太子和高丞相身穿朝服,神情庄重,他们知道,这次出行不仅是一次简单的调查任务,更是一次对国家未来的承诺和担当。

仪式结束后,高丞相和太子带着一支由精干官员和护卫组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皇宫,向着新命名的玉瑶郡进发。玉瑶郡这个名字,是赵成宇为了匹配太子的尊贵身份而特意取的,同时也向天下宣告,这个郡县即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和重新洗牌。

队伍行进在宽阔的官道上,尘土飞扬,却难掩众人脸上的坚毅与期待。他们知道,这次出行,不仅是对太子的一次历练,更是对整个国家商业环境的一次深度审视和整治。

当高丞相和太子的轿子缓缓落在瓮城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太子的身边。太子吓得一激灵,猛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身着男装的清秀“男子”正站在他的面前,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定睛一看,太子这才认出,原来这“男子”竟是宫中的珍妃。

“屠村我虽然阻止不了,但至少我能控制瘟疫,带上我。”珍妃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知道自己此行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所能做的一切。

高丞相闻言,眉头微皱,他早已组织了一批大夫和药商,准备随队前往玉瑶郡,帮助那些受瘟疫困扰的百姓。在他看来,珍妃留在宫中更为安全,也能更好地发挥她的医术。

“娘娘,臣已经组织了很多大夫和药商,您还是留在宫中吧?”高丞相劝道。

然而,珍妃却摇了摇头,她的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我知道哪些村被封,哪些村有什么传染病。只有我去,才能最快地找到瘟题的根源,也才能最有效地控制瘟疫的蔓延。”

太子看着眼前的珍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敬佩。他知道,珍妃此行并非为了个人安危,而是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于是,他举起双手,做出了决定:“娘娘要跟着去就去吧!本来也是娘娘回来报的信。父皇都不阻止,我们能说什么呢?只是,您要是出什么事,我的罪过就大了。所以,您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行吗?”

珍妃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太子这是在关心她,也是在保护她。而且,这次太子应该能带军队出去,她就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单枪匹马地冲在前面了。想到这些,珍妃点了点头,答应了太子的要求。

于是,一行人继续前行,向着城外的驻军而去。珍妃换上了男装,混在队伍中,虽然有些不便,但她却毫不在意。她知道,自己此行有着更重要的使命,那就是帮助那些受瘟疫困扰的百姓,让他们能够重获健康与希望。

在前往驻军的路上,珍妃与高丞相、太子等人围坐在篝火旁,借着微弱的火光,商讨着即将展开的行动。夜色深沉,但他们的眼神却异常明亮,充满了决心与希望。

“到达玉瑶郡后,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撤掉那个腐败的郡守,并把他的那些幕僚和亲信一网打尽。”高丞相的声音沉稳有力,他紧紧握着拳头,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贪官污吏被绳之以法的那一刻。

太子点了点头,补充道:“同时,我们还要进一步封锁那些已经感染瘟疫的村庄,确保疫情不会继续蔓延。这是我们的责任,也是对那些无辜百姓的承诺。”

珍妃则微微皱眉,她的心中充满了对百姓的关切:“我们还要尽快组织大夫和药商前往各个村庄,为百姓提供医疗救治和药品援助。时间不等人,每一刻的延误都可能意味着更多的生命逝去。”

经过数日的艰苦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城外的驻军营地。太子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军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但随即,他的眉头又紧锁起来,担忧地说道:“我担心的是,云家军一旦和我们会合,动静肯定会很大。到时候,那些亲信和官员肯定都会闻风而逃。怎么才能骗得住他们呢?”

高丞相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有个主意。太子你的部队不要与云家军直接会合,而是直接往玉瑶郡走。云家军也直接去玉瑶郡,但要呈包围之势,让那些贪官污吏无处可逃。”

太子闻言,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他们就算想逃也来不及了。”

珍妃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而且,瘟疫只要有药都是可以治的。云家军从边境过来,反而可以通过高家的商人买到云南国的药,不受这次垄断的影响。这样既能解决瘟疫问题,又能打击那些不法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