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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进入山庄的假山处,赵明远轻轻转动石头,假山应声挪动,缓缓露出里面的空间。

众人皆是看的瞠目结舌,他们也听说这个庄子的主人家只是个普通的商贾,不知为何竟在山庄里建机关。

而且,当赵明远掀开箱子,露出里面泛着寒光的兵器,又是大吃一惊!

李明玥面上表情复杂,不知作何感想。

突然一声呻吟,众人循声看去,这才看到被赵明远绑起来的灰衣小厮。

赵明远向众人简单说了他的身份,李明玥让人一会撤走的时候一起带回去严加审问。

必要从他嘴里问出一些事情才是,他背后之人必定是皇城之人,难道是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人?

李明玥本能的觉得那俩不像是这么有脑子的货。

一个怀疑的人影慢慢浮现在心头,李明玥又按压下来。

不可能是他,毕竟两人关系还算和睦,他为人也温良。

李明玥想了想,暂时按捺下来,不再多想。

很快,前去寻马车的几人回来了。

天狼军的实力毋庸置疑,带来的也是好手。

一行人动手轻轻松松的将这十几口大箱子搬上了马车,随后把那灰衣小厮也提起来扔到车上。

几十人趁着夜色,赶着马车,悄无声息的又离开了,离开的方向正好与黑衣斗篷离去的方向相反。

许是天公作美,一行人刚刚立刻就下起了小雨。

小雨细细的冲刷着马车留下的踪迹,待段宏易和黑衣斗篷顶着小雨带人来时,满怀希望的打开机关,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留下!

连那小厮都不见了踪影。

黑衣斗篷心里发慌,段宏易也一头雾水。

他怀疑的看向黑衣斗篷问道:“是不是你那手下......”

“绝不可能!他可是依兰的忠臣!”黑衣斗篷不容置疑的反驳道。

可是眼前的一切又怎么解释呢?

黑衣斗篷气恼不已,到底是谁?

哪里出了岔子?

这个小厮又去了哪?

难道真的是...

不可能!

黑衣斗篷吩咐手下赶快顺着踪迹去追。

哪只属下犹豫的看着黑衣斗篷说道:“大人,天色已晚,来的时候就下了小雨,已经把踪迹冲洗的看不清了,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追......”

“蠢货,你不会让人几个方向同时去追啊!”黑衣斗篷怒气冲冲的说道!

手下被骂的狗血喷头,赶紧带人往各处去追了。

只是可惜,李明玥和赵明远早已带着人跑远了,再想追也没办法了。

黑衣斗篷的手下垂头丧气的回来复命,惹的黑衣斗篷又是勃然大怒。

段宏易也暗暗可惜,默不作声。

待几人回去,段宏易道:“大人,我手上已经送来一批兵器,您这边给我盖个印信就带走吧。”

黑衣斗篷转怒为喜,同时疑惑段宏易怎么改了态度,这么积极主动的配合了。

不过他乐的看到段宏易如此,因此也就很是痛快的随他去检验兵器,盖上印信,满意的离开了。

只是张家,他到底心中郁气难解,准备去再次逼问张家兄弟。

没想到属下胆战心惊的又来回复消息,说是派去营救张家的人至今未归,张家兄弟也在大牢里失踪,不见踪迹。

黑衣斗篷的额头突突的跳,总觉得各种不顺,好像暗中有一双手在从中作梗,与他作对似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

他无奈的道:“发信号也联络不上吗?”

他派去的虽不是精英,但也算是以一敌十的好手,该不会是中了埋伏了吧。

可手下说张家兄弟也失踪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他们二人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属下遍寻不到踪迹,属下猜测,他们二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黑衣斗篷已经气累了。

他蛰伏在大元朝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依兰国的大事,本以为现在正是好时机,各地的商贾都答应与他们一起成事,没想到最近却屡屡受挫!

他按了按眉心,叮嘱手下继续寻找那两人,至于这张家兄弟,他日被他们找到以后,格杀勿论了!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去死吧!

他们口中的张家兄弟,此时正在玩命的逃跑中。

兄弟俩驾车趁着夜色,疾驰到城外另一处山林里的隐蔽山庄去。

之前他告知黑衣斗篷的山庄不过是个小庄子,他所有的家当都在现在所去的山庄里。

只要到了那里,收拾好东西,乔装一番,他们兄弟俩就远走高飞,即使出海也在所不惜。

他们只顾逃命,一向狡猾机警的张善念竟然没有注意到后面跟踪的人。

等追到那处山庄,张善念一把揪住弟弟就跳墙进去。惊得张善春险些叫出了声。

张善春仿佛不认识哥哥一样,没想到大哥的身手出奇的好。

张善念不在意的打开了大门,深更半夜,没有人会来这么隐蔽偏远的深山里。

把大门敞开,里面只有一个老家丁常年居住在这里喂马打理。

此时那老仆估计也睡意昏沉,即使醒来也不要紧,这老家丁忠心实诚的很。

兄弟二人径直进了堂屋,张善念找到厨房,烧了点热水,随后又把老家丁挂在墙上的馒头拿了下来,随手取了碗,就着热水吃馒头。

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又一次看呆了张善春。

大哥究竟有多少面是自己不知道的啊。

看这生火的利索手法,张善春难以置信。

他们兄弟俩打小娇生惯养长大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何时做过生火烧水这等粗活?

张善春看着大哥塞过来的热水和馒头,犹豫的咬了一口,难以下咽的很。

张善春有些嫌弃的不想吃。

“快吃,不想等死就赶紧吃了走人,你现在哪来的资格挑挑拣拣,吃完我们就跑,到时候自由了你想吃什么都随你!”

张善念生气的教训弟弟,张善春被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就着热水咽下了这难吃的馒头。

他们这么大动静,老家丁睡得再沉也醒了。

他挑着灯笼过来厨房,还以为是遭贼了,于是进来查看。

一见到是张善念,老家丁老泪纵横,激动的叫着“小主子”。

张善念缓和了脸色:“张伯,是我,我现在落难了,你帮我准备好马车,喂饱了马,我要赶快离开。”

“少爷,老头子这就去准备,你们可千万当心啊。”老仆满脸的担忧和焦急。

看在张善念眼里,只觉得身上的凉血都热乎了些。

他点点头,老仆人蹒跚着步履去准备了。

张善念催促张善春赶快吃,吃完去后院和老家丁一起准备。

张善春赶紧咽下嘴里难嚼的馒头,跟着哥哥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