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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白费力气了。”林无念朱唇轻启,语调冷得仿若寒霜过境,每个字都似一颗冰碴,无情地砸落在那人耳畔,“说,谁派你来的?盯梢所为何事?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我手段狠辣。”说着,她微微加重手上劲道,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力道仿若下一刻便能生生拧断这人的脖子。

那人眼球凸出,额上冷汗如雨而下,噼里啪啦砸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瞬间洇出一小片深色湿痕。“姑……姑娘饶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上头吩咐盯着您,一旦您有啥异动,立刻回去禀报,旁的小的真不知道啊!”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言辞间满是怯懦。

林?念冷哼一声,手上劲道未减分毫:“奉命?奉谁的命?你最好想清楚再答,机会可只有这一次。”说罢,她凑近那人,目光仿若寒刃,直直刺进对方眼底,似要将他灵魂看穿。

那人被盯得浑身发毛,牙关打颤,就在林无念耐心即将耗尽之时,他终于崩溃大喊:“是……是杨府的杨子实杨公子!小的只知这些,求姑娘开恩呐!”

林无念神色一凛,心底瞬间泛起层层寒意,仿若被一条潜藏暗处的毒蛇盯上,芒刺在背。“看来杨子实已经知道小女孩在我手上了。”她轻声呢喃,声线冷冽,眸中光芒锐利似刃,直刺向虚空,似要将那躲在幕后的杨子实揪出。此事棘手程度远超想象,那小女孩仿若烫手山芋,亦是关键秘钥,握在手中,便引来了这汹汹恶意。

秦容尘剑眉轻挑,英挺面庞上满是疑惑,眉心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浅褶。他目光紧锁林无念,细细思忖:“杨子实?这名字有些耳熟,怕也是这京城权贵圈里的腌臜角色。只是,他动作竟如此迅速,消息这般灵通,看来背后势力不容小觑。”

“杨子实为什么要对小女孩那么看重,快说!”林无念柳眉倒竖,凤目圆睁,声线犹如寒冽冰刃,直直刺向地上瑟缩的那人。

那人面色惨白如纸,额上豆大汗珠滚落,砸在满是尘土的地面,洇出一小滩深色湿印。他牙关紧咬,腮帮子鼓起,显然已存了必死决心,作势便要咬舌自尽。

林无念哪会容他得逞,素手如电,精准探出,两根手指仿若铁钳,死死捏住那人下颌,将他牙关撑开,同时另一只手并指成刀,迅猛劈砍在其脖颈后侧,力度拿捏精妙,那人瞬间身子一软,瘫倒在地,自尽之举被硬生生拦了下来。

“哼,在医者面前做这些行为,愚蠢至极。”林无念松开手,拍了拍衣袖,仿佛刚才只是挥走了一只微不足道的苍蝇,可那冷凝双眸却如寒星,牢牢锁住地上之人,“你当本姑娘这双治病救人的手,就拦不住你寻死?既落到我手里,不说个明白,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那人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满是绝望与惊恐,身子抖如筛糠,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却因下颌脱臼,半个字都说不出。

林无念见状,蹲下身子,手上轻捻推拿,手法娴熟至极,须臾间便将那人下颌复位,冷声道:“别再妄图寻死,乖乖答话,或许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那人瘫在原地,涕泪横流,呜咽着开口:“小……小的真不知道啊,只听杨爷提过那小女孩关乎什么大买卖,要是没了,大家都得掉脑袋,具体啥事儿,小的就是个跑腿的,委实不清楚呐!”

林无念眉头紧蹙,心中暗忖:能让杨子实如此紧张,不惜动用诸多眼线,甚至冒着得罪自己的风险,这绝非普通买卖,定是牵扯到不可告人的机密,说不定与朝堂争斗、巨额财货有关。

秦容尘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那人,声若洪钟:“你这狗腿子,平日里定没少跟着作恶,既不知详情,那便交代清楚杨子实平日行径,他常与哪些人密会,出入哪些场所,但凡有所隐瞒,本王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他微微扬起手,作势要打,

那人吓得浑身一颤,一股骚臭瞬间弥漫开来,污浊之气在屋内氤氲四散,竟是被秦容尘那番狠话吓得失禁了。

这般狼狈模样,全无半分先前盯梢时的嚣张气焰。林无念嫌恶地皱了皱眉头,素手一甩,放开那人,仿若甩开一团秽物。

那人如获大赦,手脚并用地爬起身来,踉跄着往门口冲去,活像一只被恶狼追赶、慌不择路的丧家之犬。他一路跌跌撞撞,几次撞到了墙上,却丝毫不敢停歇,眼中只剩疯狂的求生欲,疯了似的逃离这“阎罗殿”般的地方。

林无念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目光幽邃似潭,微微摇头轻叹:“看来他也活不久了。”方才擒住他时,她目光锐利如鹰,便留意到其舌头异样。

那舌头肿胀青紫,舌尖溢血,分明是中了剧毒的典型症状,且看这毒发迅猛之势,想必是幕后黑手一早便有所提防,给这些喽啰备下了“死路”,以防泄密。

“你现在竟被多方势力忌惮?”秦容尘浓眉紧蹙,眼中满是惊诧与凝重,侧身望向林无念,那目光似要将她看穿,探寻出此间深埋的隐秘究竟有多深。他久居朝堂高位,自是知晓京城这潭水浑浊不堪,暗流涌动间藏着无数勾心斗角,可林无念一介女子,究竟卷入了怎样的惊涛骇浪,才引得各方如临大敌?这杨子实他虽听闻过些许名头,却也只当是寻常权贵子弟,如今瞧来,竟似隐藏极深的一条毒蛇,蛰伏暗处,吐着致命信子。

林无念轻抿唇角,神色冷峻,微微颔首:“不错,自我着手调查平定侯谢远以来,仿若捅了马蜂窝,这杨子实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搅得局面愈发复杂。起初我只当他是谢远麾下走卒,妄图阻拦我探寻真相,可如今种种迹象表明,他背后势力自成一派,所图之事绝非仅仅护着谢远那般简单。”说罢,她莲步轻移走出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