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第二日清晨,许大茂捂着裆部不停的嗷叫着。
“吵什么吵,老子马上就要抱美娇娘了”
被吵醒的许伍德也是气愤的起身抓着头发吼道,
“爹,昨晚我被傻柱踢了一脚,痛死了”
许伍德一听急的从床上下来,单只脚跳到大茂床边。一把扯下裤子查看,
只见小鸟已经红肿,侧边都是淤青,
“真他妈的白眼狼,狗崽子,看老子腿好了以后怎么收拾他”
“玲玲,你去中院看看你何叔叔在不在家,在的话叫他过来”
粉嫩的许玲也是奔奔跳跳的跑了出去,
中院,何大清仔仔细细的拿着一块肥肉擦着手,然后摸了几下头发,刚想抱雨水出门,就叫许玲走了进来,
“叔叔,我爹叫你过去”
何大清也奇怪,便抱着雨水往后院走去,
“清儿,你看看你家傻柱干的好事,我家大茂下面都这样了,要是出了问题,你可不要怪我让你何家绝户”
何大清一听也是怒气上涨,大早上就被威胁,真当他是病猫啊,你是天津卫的混子了不起啊,难怪那柱子天还没亮就走了,
不过看到许大茂那红肿的小鸟和周边的淤青也是尴尬的笑了笑,
“伍德,大家这么多年的兄弟,是我对不起你,我这就带侄子去魏老头那里看看,回头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说完还不等伍德说话,便放下雨水,让其和许玲玩会,直接拉起大茂裤子,然后抗在肩上跑了出去,
巷尾魏老头处,
“魏哥,魏哥,帮我看看这孩子”
何大清一把放下许大茂,一把扯下裤头,
许大茂也是急忙用手捂着脸,
魏老头听见呼喊也是从房内走了出来,
边上熬药的孙子也放下手里的蒲扇走了过来,
“爷爷,这小哥哥的怎么和我不一样啊,和那天你去扶隔壁的春妮婶起来时候的也不一样,颜色也不对”
魏老头看着红肿的小鸟也是“咳咳”两声,
“让你很在后面是学本事的,有的话不要乱说”
何大清一听到春妮婶,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好家伙,那不就是八戒他二姨么,
魏老头看着何大清一脸玩味,也是灶红了脸,走进屋子拿了一小罐的黑药膏道:
“以后别踢这下三路,踢不好会断根的,这药擦上去要连擦三天,只有消肿了就不要擦了,不然也会造成绝户”
许大茂也是急得放下手拉住魏老头的衣服道:
“大爷,为什么啊,倒地还要不要擦啊”
魏老头一把打掉大茂的手说道:
“药性太凉,用久了会内部血管和一些东西会坏,”
“何大清,一个大洋,
还有,有的话外面可是不能乱说,给钱,滚蛋”
何大清也是嘿嘿的掏出一个大洋放在石桌上,然后帮大茂拉上裤子,抗了起来便走了,
片刻后魏老头的院子内便响起了一阵孩子的哭声,那叫的是撕心裂肺,路过的人也有几个停下脚步倾听里面倒地出了什么事,
何大清匆匆忙忙的把许大茂送回家后便抱着雨水朝钢铁厂跑去,
许伍德看着大清的背影也是喃喃道:
“哥们,你也别怪我心眼小,实在是你儿子不分轻重,你不管教,我来管,他没娘教,我来教,我肯定好好叫他做人”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许大茂也是气打一处来,
“以后动动脑子,和别人打架就要比狠,狠不过那就来阴的,不用自己出手,对面就遭殃,今天看爹怎么帮你报仇”
然后单脚跳到衣柜处,拿出五个大洋,又从门后面拿出一个y形树杆,慢慢的走了出去,
很快许伍德便来到了一个破财的一进院处,里面出来了杂乱的喊叫声,
“咚”
“咚咚”
“咚咚咚”
随着有规律的敲门后,院门很快便打开了,
“哟吼,这不是我许哥么,怎么腿断了也要来找小娘子”
许伍德摇了摇头道:
“有心无力,难不成我在下面不动,那不是少了些乐趣?”
“我是来找王哥的”
开门的精壮也是无趣的摇了摇头,放许伍德进屋,
很快便见到了王哥,
“王哥,我这次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教训一个人”
坐在椅子上的王哥抽着烟也是摇了摇头道:
“伍德,不是哥哥不帮你,实在是现在城内太严了,我们清帮都低调做人,不然被那布防官抓住难逃一死啊”
伍德也是笑着说道:
“王哥,不是那也严重,就是把一孩子打一顿,让后对着他下三路踢一脚就好了”
王哥原本严肃的表情也马上笑了起来道:
“你媳妇都是娄家的人,随便叫个护院也比我们强,”
伍德也是从怀里掏出烟四周发了一圈道:
“王哥,那娄管家不是不好说话么,我在四九城也亏王哥照顾,我出5个大洋,王哥帮帮忙”
王哥吐出一口烟后道:
“好,哥哥帮你,但是现在城内巡逻的是贾贵那只老狗,要是被他知道,我这边可能要有个弟兄关牢房,15个大洋不二话”
许伍德也是咬牙同意道:
“好,先给你五个大洋,事后我让我儿子送10个大洋过来,”
说着交代清楚酒楼和何雨柱的样子后便起身出了门,
……
随着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削了一天土豆皮的何雨柱疲惫的走在回家的路,
而不远处则蹲着两个大汉,
“是不是那小子,我看他从酒楼后门出来的”
“好小子,年纪轻轻块头是大的,我叫他一声,只要回头便是他,你做好准备”
而低着头走路的何雨柱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何雨柱”便回头看去,
可是还没看清什么,一个麻袋直接套在头上,然后身上便遭到雨点多的大拳头的袭击,
“好痛啊”
“救命啊,我错了,饶过我吧”
不管怎么喊都没有,直到肚子e=(′o`*)))唉了一拳,
原本被按在墙上的何雨柱吐出一口黄胆水也是直接瘫倒在地,
很快口中便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惨叫声,
整个人也宫缩在一起,两只手也护住下三路,
“许大茂,许大茂,我就知道是你,该死,你该死啊”
片刻后,那两大汉发现脚边的人没了动静也是心慌的拉出麻袋,看着那鼻青脸肿的猪头脸也是急忙探了下鼻息,
“还好,把他丢在死胡同里”
两人边说边抬起何雨柱往边上的胡同走去,然后迅速离开了,
下了班的何大清看了天色等了很久也没见何雨柱回来,
在雨水的吵闹下也是无奈的吹灭蜡烛,哄雨水睡觉,或许那傻柱子今天学手艺睡师兄那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