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被从外面给打开了,猎青叼着个玩具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看见床上的黛瞳,立刻扔了嘴里的玩具对着他呲起了牙。
黛瞳像是没看见似的,转个身子用屁股对着猎青。
柳圆圆有些好笑,走上去摸了摸猎青的头突然想起了那群灰老鼠。前段时间黛瞳一直在忙,一直没顾上它们。
于是又转身摸了摸黛瞳的头,对黛瞳说:“你还记得大橘之前找来的那些灰老鼠吗?”
黛瞳转过脑袋来看着她点了点头:“记得,前两天我还在楼底下看见过它们。不过它们见了我以后一直在吱吱叫,欲言又止的样子。因为我忙也没空搭理它们,怎么了?它们不老实吗?”
“额……他们想当我小弟,但是我看它们那个打头的灰老鼠好像不太老实的样子。
我不太信任他,所以想着让你出面,看看有没有什么方式可以跟它签个生死契之类的,让它没办法背叛我。
毕竟它们是家鼠,又听得懂人类语言,对于收集情报大有益处。”柳圆圆想了想以后认真的对黛瞳说。
黛瞳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反倒是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以后叹了口气,开口说的却是另一回事:“你知道上次。你为什么可以控制我变形的能力吗?”
柳圆圆都快要忘了这茬事儿了,听黛瞳提起来还是本能的摇了摇头。
“我去查了查。虽然没有具体的记载,但是你的能力应该是可以直接影响别人灵魂的。”黛瞳向她认真的解释道。
这次柳媛媛点了点头:“这点我大约是猜出来了,应该是对灵魂有强化的作用。
之前我也去拿警犬基地的警犬做过实验,也到儿童医院拿小朋友做过实验,当时我就猜我的能力是直接作用于生物灵魂的。”
黛瞳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聪明的,于是继续说:“没错正是这样,你的这些炁以食物为载体,进入生物的体内后就会影响生物的灵魂,融入到生物的灵魂之中。
对生物的灵魂起到强化或者治疗的作用。从而通过灵魂的强大来影响生物的外在身体。
可这个过程就相当于变相的在别的生物灵魂上打上了属于你的烙印。所以只要你想,你可以控制任何吃过你赠送食物的生物。
只不过你现在的能力还有些弱,强大到一定程度,你甚至可以直接控制你浇过的花,种过的草。
所以像上次你对我变形控制的言出法随现象,只是最基本的一项能力。而那些小老鼠如果吃过你的东西,那你完全可以命令它们,它们想违背也是违背不了的。”
听了黛瞳的解释,柳圆圆非常的诧异,可她还是皱着眉头说:“我可以像上次的情况我只是能强制影响行为吧?我应该没办法影响它们的思想才是。我喂了那老鼠饼干以后,可他还是一副算计我的样子。这让我没办法信任他。”
黛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舔了舔爪子,笑着说:“动物的思维要比我们人类简单上许多。也是最容易认死理的。一旦与灵魂产生纠葛是最容易影响想法的。
比如像我,因为和黛瞳的融合,所以我有时候就会被黛瞳所影响。我本人可能觉得无所谓的事情,黛瞳一旦上心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的。
也就是说你输送到它们体内的炁量还不够,等达到一定来一定会影响到它们的想法。所以喂的饼干一块不行,那就两块,两块不行那就三块。
让你的炁累积量超过它的灵魂的时候,你就可以完全控制它了。不信你可以拿那只老鼠做做实验。”
柳圆圆一听眼睛立刻瞪大了起来,她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于是点了点头,转身就去准备了好多的小饼干。之后在下窗户旁排水道的管子上敲了两下。
很快那只带头的大灰老鼠就从旁边的排水孔里钻了出来。
柳圆圆看了看他,笑着说:“你自己过来就行,我只是单独想找你问几句话,先让你的小弟们都回去。如果有需要,我再叫你带他们来。”
大灰老鼠立刻喜出望外,眼睛滴溜一转,就到了柳圆圆身旁蹲着的黛瞳,马上吓得噤若寒蝉。
也不敢迟疑,回头朝着自己的那帮小弟吱吱叫了几声,然后迅速爬到了柳圆圆的窗户台前。哆哆嗦嗦,小心翼翼的对柳圆圆笑着说:“哎呀。小姑娘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
看着猫护卫进进出出好几次了,都没见你召唤我们。不知道今天叫我们是什么事儿啊?”
说着绿豆般的小眼睛又忍不住嘀噜咕噜的一阵乱转。可在看到柳圆圆面前的面前的盘子时口水不自觉的顺着他的嘴巴流了出来。
柳圆圆微微一笑,把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说道:“喜欢吃就多吃点吧。”
这大灰老鼠的绿豆眼听了柳圆圆这话瞬间就亮了起来。
一边哎,哎,哎的答应着,一边流着口水立刻捧起一块饼干就啃了起来。
边啃还边说:“好吃,真好吃。果真,这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饼干。”
柳圆圆两手撑在窗户台上,笑眯眯的看着它吃。见它快吃完的时候,适时的再给它递上一块。
那大灰老鼠就那样一直吭哧吭哧的吃着小饼干。直到吃的整个肚皮都鼓鼓胀胀的,像个球了以后它才摆着手对柳圆圆说:“不行,不行,吃不下了,我实在吃不下了。容我消化消化再吃。小姑娘,剩下的,能不能留给我以后再吃呀?”
柳圆圆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呀,那你就休息休息,我先把这些小饼干收拾起来了。不过你也可以挑几个带回去分给你那些小弟吃也行。”
因为吃的很撑而变得有些迷人迷糊糊的大灰老鼠一听柳圆圆人这话,眼睛立刻瞪了起来。
他摇晃着吃饱了而变得肿胀的身体朝柳圆圆像模像样地作了个揖,笑着说:“那我就替大伙谢谢小姑娘您了。”
说话间再抬起头来时,眼中的那种猥琐和算计竟然已经消淡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