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意有些苦恼道:“说实话我平时拍戏压力蛮大的,发现跟傅先生在一起有种轻松甚至愉悦的感觉,所以我想请你考虑一下成为我的正常男朋友,而非什么契约男友,更不可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包养关系。”
“如果你拒绝...我真不想趟这趟浑水,万一有一天你妈妈提出让你我结婚的要求呢?你怎么应对,难不成咱们又要成为契约夫妻?”
“傅先生的长相与身材很符合我的审美,希望你考虑一下。”
傅司屿听她这一番话,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抹隐秘的紧张感。
特别是她最后还问了一句。
“难道傅先生讨厌我吗?”
傅司屿轻轻摇了摇头,“沈小姐是个直率坦荡的人,我并不讨厌,更何况你现在还是我的恩人。”
沈书意没问他喜不喜欢,只道:“在这段男女朋友关系中,你我是平等的,毕竟我也是想跟自己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的人在一起。”
“正常谈恋爱,等哪一天我们不再需要彼此了,厌恶彼此了就分开,何必搞契约那一套。”
傅司屿闻言不由地有些期待,却又顾忌另外一件事。
“你还喜欢杨嘉辰吗?”
沈书意嗔了他一眼,“早就分手了,我怎么可能还喜欢他。”
傅司屿觉得沈书意足够清醒,有这样的一个女朋友也许并不坏。
“那傅先生是答应了?”沈书意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
傅司屿把合同拿回去,“我把合同内容改改,下次见面你再签,该给你的保障不会少。”
他话语顿了顿,“是女朋友更不能例外。”
完了他抬眸看沈书意,正撞上她灿若星辰的眸子。
沈书意在餐桌下的腿朝前碰了碰傅司屿的皮鞋,眉眼弯成月牙,“那就请多指教了,男朋友。”
“男友上任第一天可以帮我抹个药吗?我昨天吊威压伤到腿了。”
傅司屿低下头,视线落在她的腿上,由于她搭起腿,墨绿色的长裙自然缩短,那脚腕红了一圈的勒痕显露出来。
他蹙起眉头,“怎么弄成这样。”
沈书意站起来走到他旁边坐下,“昨天有场打戏我没用替身,威压吊久了点就这样啦,瞧着可怖,其实...嗯就有点点疼。”
“昨天还没感觉呢,是今早换衣服才发现红了一片,我又急着见傅先生所以没处理...”
傅司屿一语不发拿起手机打电话让人取来药箱,沈书意一脸乖巧地脱下鞋子抬眸问他。
“傅先生会上药吗?”
傅司屿还真会,经历过绑架后,家人给他报了格斗的课程,小时训练就受过不少淤伤,有时为了不让妈妈担心他会自己偷偷擦药,久而久之也就熟练了。
“你坐好。”
傅司屿拿起药油来到她跟前蹲下,这才抬头看她,“可能会有点疼。”
就在修长的手探过来在勒痕处按揉一下时,沈书意吸了口气。
这不碰还好,按一下就疼得很。
“嘶~”
傅司屿蹙起眉,看着她白皙的脚腕有些没法下手了,这也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他忽然有些怀疑自己是鬼使神差才答应与沈书意交往...
沈书意低下头仿佛看到傅司屿雪白的耳根泛起可疑的红晕,见男人没动静,她催促道:“傅先生,我可以忍的。”
“嗯。”傅司屿沉默了片刻大手还是握住了她精致到泛着淡淡粉色的足。
她的小腿肌肤雪白透亮,就连那足也透着淡淡的粉。
傅司屿眼底暗沉一瞬,喉结滚动了一下连忙专心给她按搓药油。
药酒倒在手心,用了点劲去揉有淤血的地方。
才坚持一下,他就听见沈书意轻呼,“好疼...”
傅司屿眉头紧蹙,手掌的力度进来放轻柔一些,“你再忍忍,得按摩吸收,不然没效果。”
女人娇软的声音让他心神不定。
沈书意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他单膝蹲在自己身上,由于要帮她上药,黑色衬衫的长袖挽起一截,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手背上青筋冒起,还有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赏心悦目。
这男友就像是白捡的。
真甜!
沈书意现在可不管傅司屿有没有喜欢她,只要他属于自己就成,她还蛮相信日久生情这一套。
“好,谢谢你呀。”
“尽量休息好了再拍戏。”傅司屿放好药油去洗手。
沈书意穿上玛丽珍单鞋跟了过去,好在她身高不错足有一米六八,就算没穿高跟鞋瞧着也婀娜窈窕。
“不碍事的,我大多数戏份都是坐着拍。”宇文伊人就差没坐到龙椅上了。
傅司屿转过身差点儿碰到跟在身后的她,他的身量比沈书意高出不少,如此贴近一时间空气变得有些暧昧。
他低声开口,“我送你回去休息。”
“好呀。”沈书意微微抬头看他,明亮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离开之前,可不可以请男朋友抱我一下?”
傅司屿不知别的男女朋友如此相处,他觉得沈书意在亲密关系中有些亲昵粘人。
不过,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她这种感觉。
沈书意见他一动不动,故意嗔他,“难不成傅先生说要做我男朋友的事情是骗我的?就想把我骗到你妈妈面前,好交差呀?”
傅司屿总算明白什么叫得寸进尺,这跟谈生意完全是两码事,感情无厘头,他根本就猜不透沈书意的意思。
既然他做出了决定就不会反悔。
他拉住沈书意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拉,顿时一片柔软落入怀中。
沈书意感受到温热男人温热的胸膛,有种来自于灵魂的熟悉感,令她感到安心。
她伸出手抱了抱傅司屿,“好了傅先生,这是我们交往的第一天。”
“别叫我傅先生了。”傅司屿又闻到了那一抹玫瑰香,眸色有些深沉像是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这一双深邃的眼眸里。
沈书意眉眼弯了弯,“好的,司屿哥哥~”
她适时松开手退开一小段距离。
傅司屿的手掌仿佛还残留着那一片柔软,他怔了一瞬,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称呼他。
“换一个吧。”
沈书意发现他看自己看得认真,便抿唇笑问,“为什么要改?我不想改,难不成还有人这样喊你?”
“没有,只是不习惯。”傅司屿感觉这包厢的温度有点高,“书意,你是第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