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啊等啊,盼啊盼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后面接应的车是一辆也没来,偏巧就有那么一辆车开了过来。”
只见路无鸣无奈的摊开双手 ,满脸无辜的说道 :“你说,我们不抢她抢谁?”
那军官听完了路无铭这番强词夺理的辩解后,顿时气的脸色发青 怒声呵斥 道:“好哇 照你这么说 ,你们抢人家还有理了?”
路无铭却是毫不示弱, 挺直了腰板儿,振振有词的回应 说:“上头可是明确交代过 ,要不惜一切代价 , 务必将目标人物安全送达目的地。你就说我有没有完成任务吧! ”
军官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么说来,我还得表扬你不成?”
路无铭一听这话,咧着大嘴笑了起来 :“嘿嘿 ,那能给记个几等功?”
军官狠狠的剜了路无名一眼没好气儿的骂道 :“记个屁,记过一次,让你长长记性,免得你整天尾巴翘到天上去 ,不知道天高地厚 。”
听了这话 ,路无铭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蔫头耷拉脑,有气无力的回应道 的:“哦…好吧,我知道了。”
转身往外面走去。
军官见他这副死样子,又大声地喊住了正要离开的路无铭,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他:“哎,回来,你再带上几个人跑一趟赵城。
这次过去呢,一来把‘借来’车子给还回去;二来嘛,听说那边抓住了两个舌头,你去把人给我带回来,注意,别被灭了口。”
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无精打采的路无铭瞬间来了精神,只见他迅速挺直身子,双脚并拢,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同时扯着嗓子高声回应道:“请首长放心,保证圆满完成任务!”那洪亮的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
然而,军官却只是没好气儿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滚滚滚!少在这儿给我啰嗦,瞅见你这副德行我就觉得头疼。”
路无铭见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脸谄媚地凑上前去,像条哈巴狗似的讨好道:“嘿嘿嘿,老班长,您看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想玩儿的东西呀?小的我顺道给您捎回来呗。”
军官瞪了他一眼,再次用力地挥了挥手,怒吼道:“赶紧给老子滚蛋!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看见你我眼睛都疼!”
路无铭被吓得脖子一缩,连忙点头称是,然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路摇摇晃晃、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军官的办公室。
可当他刚踏出门口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愁眉苦脸、垂头丧气的模样。
他耷拉着脑袋,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缓缓地朝着自己所在的营区走去。
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才刚刚迈进大门,呼啦一下,立马就有五六个手下围拢了过来,大家叽叽喳喳地问道:“大队长,咋样啊?没啥事儿吧?”
路无铭猛地抬起头,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无比的笑容,甚至连后槽牙都露了出来,得意洋洋地喊道:“哈哈,没事儿,而且还有好消息哦!挑三个兄弟跟我走一趟赵城,有新任务啦,弟兄们!”
众人顿时放下心来:这一关 算是过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大队长耍我们!围殴他。
几人一轰而上。
路无铭怪叫一声:“小子们,来的好!”
正好发泄一下从老班长那儿受的鸟气。
不一会儿,几个手下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路无铭大马金刀的坐在地上:“起来呀,咱们再练练!”
后面一人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两条腿就剪向路无铭的脖子,路无铭往后一仰,双手撑地,一脚蹬在偷袭人的屁股上,那人就咕噜噜的滚了好远。
其他的人没动,嘴里还说:“哎呀,输了就是输了,怎么还搞偷袭?”
气的那个偷袭的人在那儿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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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地下藏着一个巨大的实验基地。
在一间充满少女气息、粉嫩嫩的温馨房间里,一个只有五六岁模样的可爱小女孩正哭得伤心欲绝,那哭声简直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
只见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哽咽地喊道:“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回家,呜呜……”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她粉嫩的脸颊不停地流淌下来。
站在一旁的那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此时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哄着小女孩,声音中满是焦急和心疼:“乖乖,听话,不哭啊!别哭啦,宝贝……”
然而,小女孩似乎根本听不进去爸爸的安慰,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哭闹着。
小女孩稍稍停歇了一下哭泣,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手足无措的亲爹,然后又紧紧闭上双眼,再次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我要大黄(也许是家里养的宠物狗),我要回家,我要小花(可能是心爱的玩具或者花朵),我要外婆,我要回家!”
这一声声哭喊仿佛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进男人的心窝。
就这样,小女孩一直不停地哭着,直到最后实在累得不行了,才慢慢停止了哭泣,但即使在睡梦中,她仍然时不时地会抽噎几下,显然刚才的情绪波动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助手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他看着眼前这一幕,轻声向男人建议道:“要不,我们还是把嫂子接过来吧?这样或许能让小姑娘安静下来。”
男人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说:“不用了,趁着孩子好不容易睡着了,我得抓紧时间把这些重要的资料写出来。不然等会儿她醒了,又不知道该闹成什么样呢。”
说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助手理解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男人的苦衷。
接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好的,那您跟我来吧,这边比较安静,适合您工作。”
于是,男人跟着助手离开了房间,留下那个熟睡中的小女孩独自躺在粉色的小床上,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