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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没啥意义,很霸气啊!华叔很喜欢,当初他提起这名字时就说过,假如有一天他去当山匪,就用这个名字,就是没人陪他,而你居然用这个名字,那足以证明你很对华叔的胃口。”

“呜呜,奔兄弟,你对我太好了,你不要死啊!呜呜呜!”霸波儿奔听完又开始痛哭。

“别哭了,人没死都要让你哭死了,赶紧办正事吧!”霸波儿奔听说萱画有可能还活着,才止住哭声,于是上完药之后带他们来到了柴房里。

黄离看到机关设的如此隐秘,心想:这要是没有人带的话,估计他们一时半会是找不到入口了。

当他们进入洞口密室之后,看见里面的姑娘们一个个衣衫不整的样子,都是很是气愤。

黄离和傅红雪把她们救了出来,安置在中央广场上一边,等待姬望和小强的归来后再做安排。

此时,小秋也看到了她的母亲,两个人见面之后抱头痛哭,诉说一下分别之后的情况,两人对萱画的救命之恩深埋在心底,默默祈祷她能平安无事。她们知道萱画不愿收留她们,但即便跟着姬望也好过在村子里,于是默默的和着其她的姑娘一起等待着。

却说姬望带着众人抬着小团子和萱画,还有萱文艰难的从山底下爬上来时,就已经过了晌午。

等他们回到山顶广场上时,发现众人都在广场上等候着。

霸波儿奔看见萱画回来也不顾自己的伤势,直接奔过去抱住萱画,呜呜痛哭。

萱画被他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还好她没有真的受伤,否则这一下子估计就会伤上加伤。

但是萱画也要表现出受伤的样子,于是霸波儿奔抱住她痛哭的时候,萱就夸张的哇哇大叫。黄离听到之后,立刻让官兵把霸波儿奔拉了开来。

“奔兄弟还好你没死,不然我就失去一个好兄弟了。”

“霸哥呀,我是没死,你要再扑我一下,我可能离死也不远了。”

看到萱画还能这样子开玩笑,霸波儿奔知道他真的没事了,于是才放下心来,在一边抽抽提提。

萱画了解了情况之后,看着黄离和姬望说,:“这可是你们的事情,该由你们处理,可别问我了。”

于是她让人把萱文抬到老大的屋里,又让人找了一个大夫过来。

一名军医过来给萱文号脉,发现他并未受什么伤,也查不出原因为什么醒不过来。于是说可能是碰到头了,今天晚上如果再不醒来,可能就危险了。

萱画一听萱文还是有危险,很担心,等人都走了之后,她坐在床边絮絮叨叨的说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试图唤醒萱文。

“我大老远跑来救你,人是救回来了,可却是个不死不活的人,你说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和小团子一起跳下悬崖救你吗?你竟然就想这样撇下我们死了,我们还没有看到你结婚,还没看到你生孩子,你怎么就要死了?”

“舅舅呀,我都给你找好舅妈了,你可不能就这样走了,你让舅妈还没进门就守寡吗?”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在萱文耳边絮叨着。

最后,萱画也发了狠说道:“你要是真不行了,别怪我不客气了。”

萱画还想继续往下说时,突然间听到一声说:“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萱画刚想往下说,突然发现不对劲,往向床上一看,原来萱文已经睁着大眼睛瞅着他。

“你醒了啊,哥哥,你可算醒了,都折腾这么久了,你可算醒了,我就觉得我也没磕着碰着你,你怎么才醒呢?”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怎么个发狠法?”

“我能怎么发狠,最多就是把你的产业都夺过来呗,把你的银子都花光。”

“我以为你有多狠呢,银子没了,我还可以再挣啊!”

“你人都没了,还挣什么呀?”

“那我都没了,银子不就是你的了吗?你还有用什么发狠呐?”

“是这么回事哈,那你赶紧的在晕会,等我把银子都弄到手,你在醒。”

“呃,算我没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

“我是没良心吗?我还没良心吗?我都跟你一起跳崖了,你看我伤成这样。”

萱文仔细的观察着萱画和小团子,发现她们两个人脸上身上都是伤痕累累,于是赶紧坐了起来,有些不过意不去的说:“你们两个都伤成这样,怎么还来我这呢?赶紧回去休息,让医生给你们看一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萱画看到萱文终于知道关心她们两个了,才把心放下,知道他是真的醒过来,没有大事了,他和小团子心放下来之后才慢悠悠的出去找了个房间,两个人相拥而眠。

等两个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官兵还有那些被掠夺来的人,都已经不见了,就连那些妇女姑娘们也都不见了,只有小秋母子两个留下来,还有他们四个人。

萱文和他的商队的人也已经在山脚下整顿行李了。

萱画和小团子出来看见萱文的气色还不错,并没有一点颓丧的感觉,于是问他是否直接回京城,还是另有打算。

萱文回答说,“我已经失踪三个月了,我要直接回京城了,然后问萱画有什么打算。

萱画说,“我还要继续带小团子去看雪,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

商队的人都认识萱画和小团子一一跟她们打了招呼之后,他们就启程回京城了。

姬望知道萱文是皇商之后,很是惊讶,他不明白华叔怎么还认识萱家的少东家,后来仔细琢磨,才想起来贵女的母亲是萱家的人,这才明白为什么萱画这么会做生意,而且这么注重钱财,原来这是一个大家族的传承。

萱画不知道姬望是这么想的,即便知道了也是一笑了之。

姬望把小秋母女俩让萱文帮忙照看着带回京,并写信妥善安置之后,六个人继续向夏国进发,至于衙门的事情,萱画没有问,相信黄离和姬望都会有安排的,而这个山寨后面密室里的那两个人21世纪的人,萱画把他们送给了黄离。

那是在众人都离开之后,萱画进入密室,并且打开了最里面石室的门,看到了两个21世纪的人之后,她觉得很是亲切,询问了两个人的情况,和小丽说的情况基本差不多。

萱画告诉黄离,两个人可能对你师父有用,你把他们俩个送到你师傅那去吧!

两个人本来不想去,但是萱画对他们说:“如果你们想知道怎么回去,那么你就听他安排,待在这里你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两人觉得萱画说的有道理,才勉强答应了。

至于山寨后山的金矿怎么解决的,萱画也没有问,毕竟这是两个国家的事情,和她也没太大关系,而霸波儿奔因为萱画的关系居然被留在了山寨,暂时由他守着山寨,等待后续人的接手。

在萱画要离开的时候,霸波儿奔很是不舍,希望能跟萱画一起离开,但是萱画怎么可能带着他呢。

六个人策马继续他们的旅程。

在刚进入夏国的第一个城池时,他们又好好的休整了一天,毕竟在山上睡的还是很不舒服的。小团子几个人又上福满楼大吃一顿。

酒足饭饱又休息够了之后,几个人雇了一辆马车,开始慢悠悠的向夏国的北面边境处前进,因为毕竟几个人都是第一次深入夏国的腹地,都想要沿途欣赏一下各地的景色与风土人情,萱画也想补全夏国的地图,于是在黄离的解说下,众人走走停停在夏国境内游玩了半个多月,这日到达了夏国的京城,黄离早已把那俩人送到了苏逸尘面前,这次回宫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和苏逸尘交代了一下,又去禀报他父亲,他要去北部游玩几天,之后又匆匆的和萱画他们汇合,向北面进发。

越向北面走,越感觉空气干燥,并且越寒冷,一路行来,众人都换上厚厚的棉服,沿途又买了许多的干粮,因为非常严寒,小团子买了一个白色的狐狸裘皮大衣,穿起来白嫩嫩的,好漂亮,根本不像一个男孩子,活脱脱一个俊俏的小美人。

当她穿上这件衣服出来的时候,众人都看呆了,都说她如果要是女儿身的话,长大了一定有祸国殃民的能力,而即便现在是男子样子,这些人看着他的眼神也都有些怪异。

萱画却很是欣喜,很想一把抱住小团子狠狠亲两口,但发现其他四人定定的看着小团子,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赶紧拉着她出了店铺,心想还是回家再亲吧,不然叫人看到了,好像有些特别的尴尬的感觉呢。

“爹爹,你怎么以外貌取人呢?我不就只穿了一个毛乎乎的衣服吗?你就这样欣喜吗?”

“不是呀,你穿什么我都很欣喜,只不过这不太惊艳了吗?而且我也很自豪啊,你穿着男装这么漂亮,你说说爹爹能不自豪吗?这可是我儿子。”

“要不爹爹你也买一件吧!”

“唉!不行呀,我还是不买了吧,我虽然很喜欢,但总觉得于心不忍。你看我们穿的衣服可以随便换,而动物的衣服就只有这皮毛一件,如果我们都穿成这样的话,它们是不是会遭遇到更多人的捕杀?”

“爹爹说的很有道理,要不我也不穿了吧?”

“不用,过几天再往北走就会更冷,你穿着它会很暖和的,等你长大了,有了御寒的能力,而且也有保护动物的能力的时候再这样做,或者是可以提倡尽量不要这样穿,就可以了,更何况现在也没有多少人能够穿得起这些东西的。”

“嗯,我知道了,爹爹。”

其他几个人本来也想买的,毕竟谁能抵挡住一件毛茸茸的东西呢,在听到萱画说完之后,也止住了购买的心情,他们都已经长大了,而且除了皮毛之外,也有其他的棉衣可以御寒,就不和小团子抢眼球了。

萱画看其他几个人都没有打算去买这样的衣服后,也感到很欣慰,毕竟是他带出来的孩子,可能心都会多多少少的像她一样有爱心吧!以后对这个世界也是有好处的吧!

当他们看到第一片雪花落下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夏国的边境。

“黄离呀,你们这边境的邻国是什么国家呀?”萱画问黄离。

“再往北都属于游牧民族,是大辽国的地方。”黄离望向前方说。

“辽国吗?”

“是的呢,他们那边地广人稀,土地也长不出什么东西,到冬天没有东西吃了,就会到我们这边掠夺,我们这也是经常有战争的,所以到边境的时候一定要注意。”

几个人到了边陲小镇?城门口贴着‘辽海关’的字样,几个人进城后发现,小城镇并不大,街道上稀稀拉拉的有着一些赶路的人。

他们随便找个客栈,暂且安置一下,并听说关外有个雪山,常年积雪,春夏秋冬都不会化掉,而山上却很温暖,好像有一火山口,上山游玩的人不是很多,但也不少。

进入客栈后,萱画展开地图,发现他们是以直线形式向北进发的,她和小团子商议着这次是否能够发现离宫,她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发现他们所说的雪山好像就是离宫的方向,但是此行人物众多,不易去查探,他觉得如若他们一起前行,会有暴露的风险,所以商议想先让小花去探探路,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然后再做打算。

可是这次小花居然没有动,它很是抗拒前行,不情愿的紧紧的缠在小团子的手臂上装死。

“它什么情况呀?”萱画有些不解的问小团子。

“它说这个地方太冷了,它打不起精神来,好像要冻硬了,不愿意出去,只能在我的手臂上寻找一丝温暖。”

“啊,对了,我忘了蛇是要冬眠的,以前没发现它会冬眠,我都把这事给忘了,你说它以前怎么冬眠的呢?”

“它说它不需要冬眠,就是冷,爬不动。”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要不小火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