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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以我们的实力,只有我们欺负人的份儿!”喻萱半开玩笑地说道。

墨月转念一想也是,喻萱可是货真价实的多元素异能者,更不要说还有个实力深不可测的苍溟。

“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你别多想。”喻萱收起笑脸,非常认真地和墨月解释。

墨月点点头,见五个人状态都不错也没再多问。

目送墨月走后,喻萱无声地叹息,转身前看到有个熟悉的人正眼神火热地望着墨月。

那个人叫魏巍吧......

喻萱在脑海中寻找线索,好像来时他对墨月还没这么热情呢......

“墨月在她们佣兵团里很受欢迎?”喻萱压低声音询问雨溪。

雨溪回头看了眼背对着她们的墨月点点头:“人漂亮,实力又强,性格也好,不仅是佣兵团,在整个初云都很有人缘,追求者能从城主府排到基地大门口。”

“这么夸张?”喻萱有些惊讶。

雨溪思索片刻说道:“排到基地大门倒是有些夸张,不过人数的确很多,比如那二位。”雨溪扬了扬下巴示意如同左右护法守在墨月身边的人。

喻萱点点头,和雨溪聊了几句八卦,这一天也就慢慢过去了。

——

到了沙溪基地,距离初云已经不远了,喻萱在这里还有工作,要留一段时间,熊力等人被她邀请过来帮忙,五人加上那一家三口都暂时留下,墨氏佣兵团的人则没有在沙溪基地继续逗留,很快消失在荒野上。

进入城中,喻萱抓紧时间去盯场地装修的进度,沙溪基地的场地比姊姝基地小很多,如今装修已经接近尾声。

来到市中心的小平房,不出意料地看见了老城主的助理出现在场地内指挥工人们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江宸听到声音转头,看见喻萱面露标准的微笑:“您已经忙完了?这边的装修已经接近完成,需要检查一下看看哪里需要修整吗?”

江宸侧身让开,邀请喻萱进入屋内。

喻萱慢慢走入,环视四周打量着刚刚装修完成的场地,还有她提前准备的建筑材料,整体虽然比不上恒业基地高大上,但也算整洁有序。

“建材垃圾都堆在哪里了?”喻萱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垃圾,不由得询问。

江宸带着她从后门走出来到屋后:“在这里。”

小山般的碎石砖块堆在一起,喻萱点点头,抬手将它们收入系统空间回收利用。

“既然这里装修得差不多了,也该进入下个流程,等打扫干净后开窗通风,散散味道半个月后我会派人把其他软装送过来。”

“好。”江宸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喻萱又仔细检查一遍边边角角,确定没有大问题后才放心离开。

她还要询问月梅的决定,这样想着,喻萱拐入一个狭窄的胡同,胡同两侧的居民看见喻萱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喻萱步速照常,警惕着附近的每一个人。

随着喻萱越来越深入胡同,背后渐渐有人围过来,把她所有的退路堵死,不过他们还不敢出手,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

喻萱手心已经在凝聚力量,只要有出头鸟敢跳出来她就会让他后悔这辈子当人。

空气中维持着脆弱的平静,直到一个摇摇欲坠的栅栏门被一具瘦弱的身体撞开,纤细的女性被巨大的力道带得在地上滚两圈,撞上对面人家的大门才停下了,她疼得发出一声闷哼,挣扎着起身,勉强爬起来坐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意外吓到了,下意识后退半步,喻萱停下脚步,抬头就看见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提着棍子疾步走出,扬起棍子直奔女人的脑袋。

喻萱眉头一皱,这一棍下去可就出人命了。

“***,整天弄那些没用的不干活,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唔——”

喻萱三步并两步大步上前,狠狠捏住男人的手腕阻拦。

“你干嘛?别来多管闲事!”男人见是个小姑娘原本没有在意,随手就想挣脱,但是喻萱的力气比他这个营养不良的成年人大太多了,男人如何用力都挣脱不开。

见此他面色一变,神情也缓和许多,陪着笑谄媚地说道:“这位大人,我家这贱丫头不干活,我不收拾她不长记性,而且您看这毕竟是家务事......”

“你还好吗?能不能站起来?”喻萱并没有松开男人,而是低头询问那个姑娘。

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姑娘......救我......”

“月梅?”喻萱有些惊讶,前些日子看见她还是个精神的姑娘,转眼间就变得满身伤痕,麻木不堪。

喻萱不由地皱眉,随手夺过男人手中的棍子,扶起月梅,但是月梅一个踉跄再次摔倒,她吃痛捂着自己的脚踝,疼得脸色煞白。

喻萱摸了摸她的踝关节,月梅顿时疼得叫出声。

“啊——疼!”

话音未落,男人一脚踹出踢在月梅伤处:“大惊小怪的!就你矫情!”

喻萱不满地抬起头,起身一脚把男人踹翻在地,踩着他后背把人按在地上:“给我老实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男人瑟瑟发抖,一声不吭地趴在地上。

“什么情况?”喻萱开口问道,一副只要月梅肯说自己可以帮她做主的表情。

月梅扶着喻萱,单脚撑起自己,摇了摇头,但是眼神坚定,光亮重新在她的眼中燃起。

“我准备走了。”

男人闻言顿时着急起来,但是喻萱踩着根本动不了。

“前些日子多亏遇到了大方的顾客,我那一手糕点也算是小赚一笔,这笔钱都被你拿走了,还有我这么多年在家中做牛做马,也算是还清了父亲你的生养之恩,以后你就当我死了吧。”

月梅的声音很平静,说得也很流利,没人知道这一席话在她心中演练了多少次。

话音刚落,家中走出一个怀孕的妇人,她左右各牵着个小男孩,看着月梅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不能走!你走了让我怎么和刘麻子交代!”

月梅别过头,只要想起那个年过四十的老男人就犯恶心:“钱不是我收的,谁收的谁去吧。”

说着她不再理会母亲的破口大骂,决绝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