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星缓缓从雕花楼梯上踱步而下,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故作担忧的脸上。
她凝视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许妙妙,眉头微蹙,轻声细语道:“阿权,你看妙妙这脸色,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许妙妙闻言,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又夹杂着几分无奈。“我没生病……”她的话语突然变得断断续续,“阿巴阿巴……只是,只是有点不舒服。”
凌瑾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呀!这看来病得不轻呢!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说,有什么心事藏着掖着不肯说?”她步步紧逼,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探出许妙妙的秘密。
许妙妙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的话语变得清晰。“凌婷美,你真以为我不能……阿巴阿巴……说出真相吗?我只是,只是……”她的话语再次被打断。
这时,周付权从书房门口探出头来,眉头紧锁,显然对这场闹剧感到不耐烦。
“够了!”他低沉地喝道,“没什么事情就别来烦我,我还有一堆工作要处理!”
说完,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转身快步走上楼梯,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客厅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份尴尬。
凌瑾星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得意。“有病的赶紧治疗,何必在这里丢人现眼,还影响了大家的情绪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
许妙妙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抱枕,“凌婷美,我有的是办法!我会让人知道,并且告诉周付权的。”
“好,我等着!”凌瑾星不假思索的回答。
要真有人能解答出来,那算对方牛b。
许妙妙气得给周母打了电话,要找最好的催眠师,她要把这个事情的真相告诉周母。
周母现在也很烦,现在一股脑的都是自己儿子已经成为太监的事情,“你让你爸妈帮你找去!没事别来烦我!”
随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许妙妙还在问,但听到忙音之后也只能放弃了。
可惜完全没用。
凌瑾星轻盈地步入书房,目光落在仍埋首于案牍之中的周付权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付权,你这是怎么了?眉头紧锁,似乎心情不太明朗哦?”
知道你心情不好,故意来找麻烦的!
他的不开心就是她的开心!
周付权原本因繁忙而略显不耐的眼神,在触及凌瑾星那抹温柔的笑容时,不由自主地柔和了几分,“没什么,只是公司里的事情堆积如山,让人有些头疼。”他边说边抬手轻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那份紧绷。
“是吗?”凌瑾星故作关切地凑近了些,“那需要我帮忙分担些什么吗?还是说,你只是想找个借口避开我,独自承受这一切?”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玩笑,却也藏着不易察觉的试探。
周付权无奈地笑了笑,“你呀,总是这么敏感。公司的事情你帮不上忙,不过……”他话锋一转,“你最近不是闲着吗?不如去逛逛商场,买些喜欢的衣服首饰,也算是帮我分担压力的一种方式吧。”
凌瑾星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哦?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付权,你确定不会后悔吗?毕竟,我可是很会花钱的哦。”
周付权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只要你开心,花多少钱都值得。”
然而,这句看似深情的承诺,却让凌瑾星恶心。
明明私下还在查询男人变成太监之后女人能 分到多少钱。
这都让花钱了,还送到脸上来了!还要怎么样?当然是直接花钱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凌瑾星成了商场的常客,周付权的信用卡账单如潮水般涌来,每一笔都是天文数字。
而她,却毫不在意地穿梭于各大珠宝店,将一件件璀璨的饰品收入囊中。
第七天的傍晚,周付权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灼,“凌美,你到底都买了些什么?为什么银行卡的账单会这么多?”
凌瑾星悠然自得地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串新购的珍珠项链,“哦,那个啊,你不是让我逛街吗?我就顺便给自己买了些珠宝,怎么了?心疼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
电话那头,周付权沉默片刻,终是叹了口气,“凌美,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毕竟我们……”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凌瑾星心中冷笑更甚,却故作好奇地问道:“我们怎么了?付权,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周付权再次沉默,最终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没什么,你玩得开心就好。只是,别忘了,我们是一体的,你的快乐,也是我的快乐。”
挂断电话后,凌瑾星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
真恶心!装什么深沉。
但是,站在一旁的许妙妙,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懑,她紧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开口:“权哥,这些钱都是你辛辛苦苦赚来的,凭什么就这么轻易地为她挥霍?”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对周付权的决定感到难以理解。
周付权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般刺向许妙妙,“妙妙,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了?你应该清楚,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位置。”他的语气平静而冷漠,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妙妙的脸色一白,她显然没想到周付权会如此直接地戳穿她的心思。
但她很快调整了情绪,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可是……权哥,你难道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我的气吗?我跟你说,那真的只是个误会,我……”她急切地想要解释,却似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只能“阿巴阿巴”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阿巴....我要解释.....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