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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快跑啊。”

见胡氏失去斗志,容源佑在屋子里大喊。

所有人都躲进了屋子,只有秦楠静被胡氏追着跑。

众人又是揪心,又是跺脚的,就是没一个人上去帮忙。

嗯…那个…

要是有危险的话,他们绝对都是第一个往前冲的。

秦楠静回到屋内,赶紧将房门上锁。

秦楠静一直想着胡氏刚才的话。

“调换的酒杯,她才是将军夫人?什么意思,为何咬定是我换的?”她喃喃自语。

容朝夕听到的她的疑问。

仔细看了一下秦楠静的生平,并未从中找到调换酒杯一事。

这时,一个略显自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当然是吾换的咯。老爹说了,吾最大的任务便是看着你平安降生。那两个凡人竟然敢下药,抢占你爹娘的位置。他们分开了,你还怎么降生。哼!”

老爹说了,朝夕必须由这两人孕育,胆大的凡人差点就搞砸了祂的任务,小天道当时很气,直接将四人的酒杯互换。

【抢占我爹娘的位置?你的意思是,胡氏给我爹下药,想强了他?容启望给我娘下药,也想强她?你把酒给换了?】

“嗯哼。若不是吾,你现在还在光团里包着呢,感谢吾吧。”

呃………………

朝夕无语。

【你是天道,竟然不干人事。】

【惊澜知道你现在这么伟大了吗?都能私自更改凡人命运轨迹了?】

“吾是风,不是人,当然不干人事。老爹暂时还出不来,祂不知道。”

【惊澜去哪儿了?】

“在雷……”突然意识到什么,小天道住了嘴,“吾为什么要告诉你,吾走了。”

呼……

屋外,突然一阵飓风刮过,将老太太等人堆在外面还来不及扔的衣裳全吹进屋里。

“啊呀!快把门关上,快关门!”

“我刚换的新衣呀……”

对面一阵惊呼惨叫。

秦楠静虽听不到小天道的声音,但从朝夕的心声中,她大概知晓什么情况了。

那日,她和胡氏一起应容百川的邀约,到安南侯府做客。

小酌了片刻,容启望和胡氏便身体不适离席了。

第二日便传出,两人私定终身的消息。

没多久便成了亲。

她以为是那日两人一见钟情。

原是针对他俩的事被天道破坏了?

可天道不是管理整个凡界嘛,祂为何要做这等小事。

其他祂不插手,也不会出什么事。

容百川年轻时,虽是个混不吝的,但他为人端正,若是发现不对,定然会想其他办法解决。

绝不会对女子动手。

而她自己,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容启望得手。

意识到这一点,秦楠静双眼微微睁大。

天道不允许他们死掉?

高高在上的神明为何会关注他们俩?

突然想到朝夕最开始那句,“抢占我爹娘的位置。”

所以,他们早就被上天选定为朝夕的父母。

思及此处,秦楠静看向朝夕,眼眶微微湿润,缓缓笑开。

一定是他们前几世行善积德,才换来了今生的祥瑞天降。

“嗯?娘亲,臭臭,熏眼睛?”

小家伙看见秦楠静眼眶微红,以为她是在外面熏着了。

“嗯,娘被熏着了。”秦楠静含泪说道。

“这样啊……”

容朝夕挠着头顶松垮的小丸子。

今天胡氏突然冲过来,她属实也没想到。

那下次就不用这种伤敌一万,自损八百的方法了。

以后换个只损人还利己的。

……

第二日一早,众人用过斋饭后便启程回家。

马车一进城门,便听街上一片沸腾。

“今年秀才头名的文章,简直是独出机杼、蹙金结绣,非前人所能及啊。”

“我听说,判题官的形容是,比三年前的天才少年,容诗瀚的文采还好上百倍。乃是绝世佳作,估计再过几十年都很难有人超过。”

“听说他的见解独到,角度刁钻,连秦太傅都没想到那个角度。”

“可知是何人?”

“不知,他的名字被压下了,并未公布,只听说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

“这……得了头名,却不让世人知晓其名,还是头一遭啊,是被打压,还是被保护?”

“这就不得而知了,说不准官家还有别的心思……”

马车往将军府驶去,人们的议论声渐渐小下去。

一下马车,容朝夕便骑着果赖马不停蹄地往厨房跑去。

容源佑紧随其后,“小妹,你等等我,让果赖也带带我啊……”

果赖一听,跑了更快了。

它虽然长得像熊,但跟那些熊不一样,而且在凡界,法力受到限制。

驮两人很费力的!

容百川一回来便见门前停着马车。

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正欲下车的秦楠静抱了个满怀。

“你做什么,这是在外面,孩子们还在呢!”秦楠静羞愤的捶打容百川的肩膀。

“静娘,你才走了两日半,就跟两年一般漫长。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每天残羹冷饭的,我都瘦了。”

容百川将人抱下车,完全不顾及来来往往行人的目光,拱着秦楠静的脖子诉苦。

“将军,您今晨吃了四个包子,两个馒头,一碗瘦肉粥和两个鸡蛋,您还嫌烫嘴。”

林管家在一旁平静的拆台,眼中的无语都快溢出来了。

说的就跟他们这些下人在家虐待他一样。

你跟夫人要安慰,也别打胡乱说,拖他们下水啊!

虽然夫人不会信,但听着着实让人不快!

“啧!”容百川不快的啧了一声,“老林,你捣什么乱!”

“诶呀!”容絮青捂着脸冲了进去。

这是她爹!

呵呵!太丢脸了!

容屿白也有些嫌弃,默默进门,希望没人看到自己。

“阿白。”容百川终于放下秦楠静,看向即将进门的儿子。

容屿白动作一顿,叹了口气,转身笑着道,“爹爹。”

“哦,对。”听他这么叫,容百川想起,自己儿子对外还是心智不全的模样。

“走,进去说。”

几人坐在前院中,容百川说道,“这次童试你是头名,不愧是我儿子,哈哈哈……”

“阿白考中头名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当年可是童试垫底。”秦楠静无情拆穿。

容百川的笑容戛然而止,转为谄媚道,“是是是,阿白是继承了静娘的头脑和我的相貌。”

秦楠静白他一眼,真是说什么都不忘自夸一句。

容百川继续道,“不过,我让陛下将你的名字拦下了,暂时不对外公布。”

“爹是想等今年秋闱后再一起传扬出去。”容屿白接话道。

“对,老头子不是想诗瀚三元及第,给他光宗耀祖嘛!你给他抢过来。”容百川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容屿白看向容百川,略带犹豫之色,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容百川心头一跳。

儿子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