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金主好,大姐姐正缘是蒋哥哥,把渣男快快踢开!】
【可是他们在一起还要好久哦,好难等……】
小家伙抱着奶瓶,兀自想着。
完全没看到容絮青震惊的盯着她。
近日在外面听到了一些蒋凌宇喜欢她的传闻。
难道是真的?
……
翌日一早,容絮青便安排木绣去打探“金主”的喜好。
“小姐,您确定要找这位?”木绣听了那人名字后,不可置信的问道。
“田公子是男子,这怕是……”
“这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为人慷慨大方,定是会满足田络文的一切愿望,去办吧。”容絮青淡淡说道。
“……是。”木绣应下。
心里偷偷为田络文捏一把汗。
“茴香,近日若是田络文找来,你好好应对,让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话未说完,便听前院传来争吵声。
“贱人!你日日勾着老爷厮混,如今竟敢厮混到我的床上去了。来人呐,把这贱人给我杖毙了!”
前院,胡氏一把将香荷甩了出去。
香荷咕噜噜滚下台阶,原本被胡氏打过的身上又添几处新伤。
“胡青莲你这个泼妇,刚回来你发什么疯!”
容启望光着个膀子跑了出来,将香荷扶起来小心护在怀里。
他身上有些青紫,还有很多暧昧的抓咬痕迹,看着不谙世事的小丫鬟们面红耳赤。
“我发疯!?”
胡氏怒火中烧地瞪圆了双眼,尖锐地吼叫着,
“容启望,我不在家这几日,你们都在我的院子里干了什么!?”
月初抓奸之后,香荷被纳为妾室,胡氏被这事气恼的吃不下睡不好,便收拾东西去清溪书院找儿子去了。
在儿子的安抚下她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情绪,在回家看到自己寝房里这对痴缠的狗男女时再度爆发。
香荷竟然趁着她不在,穿她的衣裳,抹她的胭脂,在她的床上,睡她的男人。
院子里的下人说,他们日日点着那催情香,在院子里的每一处……!
恶心!恶心!!
“这个贱人今天必须死!”胡氏气得浑身颤抖,“把他们给我拉开,恨恨的打!”
小厮们上前。
“我看你们谁敢!”容启望大喝一声,“我才是这个家的主子,哪有你一个妇人做主的份!”
“你是主子?”胡氏气笑了,“你屁都不是!给我打!”
胡氏掌管府中财政大权,下人们的月钱都是她在发,这些人不敢不听。
将容启望拉开后,毫不犹豫冲着香荷落下板子。
‘啪——’
‘啪——’
两板子下去,原本娇弱的美人,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啊……老爷救命啊,救救香荷……”香荷伸出手向容启望求救。
看着那煞白的小脸,容启望心疼不已。
他这几日尝尽了欢愉,怎么舍得让这等尤物就这么死了。
容启望当即扑了上去。
下人见状,立即停了手,不敢再动。
胡氏见他竟然如此护着这女人,身上的怒火陡然暴涨开来。
“好!你要护着是吧!连他一起打!”
下人们面面相觑,纷纷低下头往后退。
不听主子的话是小事,打主子他们是万万不敢的。
“贪生怕死的东西!”胡氏狠骂一声,冲过去夺过一根板子,“我自己来!”
一棍子下去,容启望闷哼一声,白花花的后背顿时浮现一条红痕。
“你这个泼妇,你还真敢打我!”容启望也怒了。
自己竟然在这个家里还做不了主了!
容启望当即转身抓住即将落下的第二棍。
“贱人,连你男人都敢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随即两人扭打在一起。
“二弟,青莲,住手,住手啊……”秦楠静听到消息赶忙过来阻止,“成何体统啊这是,你们快住手,住手……”
秦楠静在三人身边忙活半天,急的不行。
就是没见她伸手去拦一把,或是叫下人给几人分开。
“二叔,二婶……”容絮青也赶了过来,“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闹得这般严重。”
“絮青你快回去,你二叔没穿衣服,你个女子家家的不能看。”
容启望本就没穿上衣,与胡氏扭打间,裤子也卷上去大半。
容絮青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些看不得。
“不行,我要去劝劝二叔二婶,都是一家人怎么闹成这样……”
容絮青不想回去。
秦楠静非得让她回去。
于是,母女俩这边也很忙。
那日解决了容启望的荒唐事后,又听闻容欢瑶污蔑容絮青的事情被当众揭穿。
老太太一时缓不上气,病了几日。
好不容易好转了些,今日能下床出门了。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刚到前院又见这荒唐的场面,顿时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又昏倒了,叫府医,快叫府医……”
老太太这一晕,成功止住了院子里的矛盾。
“岩竹,你回去叫阿佑起床去学堂,莫要误了时辰。”
秦楠静看着朝老太太着急忙慌奔过去的一群人,唇角弯了弯,
“咱们安南侯府,名声一向极好,我可不能让他们在府中闹出人命来。”
“是,奴婢这就回去伺候小公子起床。”岩竹欢喜应下。
“那个夫人……一会儿给我讲讲后续啊……”
“放心放心,快去……”
……
听闻前院那边的事,容源佑也想去看看热闹。
“不行啊,小公子,上学要紧。”岩竹给他扎好头发,温声哄道:“等下学回来,奴婢给你讲,咱们现在先去上学。”
容源佑委屈巴巴的嘟着唇,不情不愿的抱着重重的书袋出门。
马车刚从侧门出来。
里面发出“啊呀”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