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拨通了李向东的电话,把两位战友的决定告诉了他。
李向东也没有多话,让李锋直接带人去卫生室找爷爷治病。
李锋二话不说,火速买好机票,陪着申屠凡直奔仙潭村。
等他们到李锋家时,都下午 4 点啦,李氏卫生室一般下午 5 点就歇业了。
两人可真是一刻都不敢耽搁,脚不沾地地赶到李氏卫生室。
运气还真不错,卫生室里就剩两位病人。
李锋跟李友祥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就领着申屠凡在卫生室走廊的木椅上坐下,安心等着。
没一会儿,就轮到申屠凡看病啦。
李锋领着申屠凡走进卫生室,向老爷子介绍病人的情况。
“李爷爷,您好哇!这是我的战友申屠凡,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脑袋被猛烈撞击了一下,然后就有点失忆啦,这么多天了,头疼还是很厉害。”说完,李锋让申屠凡把医院的病历递给李老先生。
李友祥早就从李向东的电话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心里觉得李向东这事儿办得真不错。战士们为了国家和人民流血牺牲,要是有能力给他们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那可真是太应该啦!
老爷子看了看病历,又用神识扫描了一下申屠凡的脑部。可比任何脑部 ct 都清楚。
老爷子一边给申屠凡诊脉,一边琢磨着治疗的法子。主要就是要治好脑部受撞击的伤和神经损伤。不过这脑部受了撞击,虽然有点轻微的脑震荡,但也不算太难治。
比较麻烦的是对脑神经损伤的恢复,关键是现在蓝星上还没有能够治疗脑神经损伤的特效药。所以申屠凡的头痛一直得不到缓解,而且就是镇痛药也不能够过多使用,否则也会加剧对脑神经的伤害。
老爷子目前唯一可行的治疗方法,就是利用上次李向东给的极品灵石雕刻的平安无事牌中的能量来滋养受损伤的神经,促进受损的脑神经得到恢复。
于是,李老爷子便给申屠凡开了一副草药方子,并抓了七帖草药,主要用于治疗脑部外伤。
老爷子笑着对申屠凡说:“头部外伤好治,把这七帖草药汤汁喝下去,就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你大脑神经的损伤有点棘手,至少得用气功治疗三次,才能有所缓解。你现在就在椅子上坐好,放松精神,咱们开始第一次治疗。”
申屠凡一听,头痛居然能治好,心里别提多高兴。这段时间头上好像戴了一个紧箍咒,有的时候,他连自杀的心思都有了。
他赶忙照着老爷子的话去做,强忍着头痛,在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
老爷子见申屠凡坐好了,便施展出神识,从平安无事牌里吸出一团能量,用神识紧紧地包裹住,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申屠凡脑部受伤的地方,缓缓地释放出来,慢慢地滋养那些受伤的神经。
申屠凡只觉得原本剧痛难忍的部位,好像被一股温暖的热流包裹住了,暖洋洋的,舒服得不得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气功治疗就完成啦。
申屠凡只觉得自己的头痛瞬间好了大半,他麻溜地站起身来,一个劲儿地向李老爷子道谢。
“明天上午,差不多六点半就到卫生室来,给你做第二次气功治疗。草药拿回家去用小火慢慢熬成浓汤,吃完饭再喝。”李老爷子交代完,就挥挥手让李锋和申屠凡出去,说自己要关门了。
李锋赶忙问起治疗费用的事儿,李老爷子大手一挥:“别着急嘛,等最后一次治疗做完了再说。”
在去李锋家的路上,申屠凡满心好奇地问:“李锋,这李老爷子的医术可真是厉害啊,你说他是不是真有气功啊?刚才他用气功给我治疗的时候,我感觉脑袋热乎乎的,舒服极了!”
李锋想起李向东身上的那些神奇之处,笑着点头说:“我不早就跟你说过了嘛,老爷子不但医术厉害,而且还修炼得很有成果呢。你看他都 70 多岁了,头发还是乌黑的,腰板也挺得笔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 40 岁呢!”
“老李啊,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介绍,让我看到了康复的希望,不然天天头痛得要命,简直生不如死啊!”申屠凡非常认真地向李锋道谢。
“都是好哥们儿,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啥!”李锋也因为申屠凡的病有了治愈的可能而感到高兴。
第二天上午六点钟,两人就来到李氏卫生室门前等待。
到6:20,李老爷子如期而至。
李锋申屠凡两人忙迎了上去,李老爷子问申屠凡:“昨天晚上怎么样?睡得好点没有?”
“谢谢李老,昨天经过治疗后头痛好多了。受伤以来,昨天晚上是睡得最安稳的。”申屠凡感激的回答。
“那就好,接下来继续治疗。”李老爷子一边开门一边说道。
治疗开始,李老爷子再次施展神识,搬运极品灵石上的能量,继续为申屠凡温养受损的神经。申屠凡只觉一股强大热流涌入头部,原本还有些许疼痛的地方瞬间轻松无比。
持续了大概五六分钟,李老爷子缓缓收回神识。
申屠凡兴奋地说:“李老,感觉太棒了,现在我的头疼几乎全好了。”
李锋也满脸惊喜。
李老爷子却说:“先别高兴太早,为了确保治疗效果,今天下午还需要再治疗一次。”
申屠凡感激地说:“李老,谢谢您。”
李锋这时候想起来宋航的伤病,就问李老爷子:“李爷爷,我还有一位战友,腰椎神经被弹片伤到了,弹片和腰椎以及神经胶合在一起,现在外科手术都很危险,不知道您这里能不能治疗。”
其实,这种程度的损伤对李友祥和李建国来说都不成问题,有了神识的帮忙,杀菌消毒,手术精度完全可以达到皮米级。
但是,如果实事求是说出来,未免太惊世骇俗了。
所以李老爷子还是比较谦虚地说:“如果只是像你现在描述的这种程度的损伤,应该没有问题,是可以治疗的,而且治疗起来应该比申屠凡的头痛要简单。但是,没有看到病人,我也不敢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