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续呵呵一笑:“娘亲,今天陆虎约狄莳弥在演武场比武。”
“我与叔孙豹观战,没想到半路上杀出来了几百名刺客!”
“正当我等手足无措之时,忽然从天上飞下来了一位老神仙。”
“他自称是娘亲的师父名叫洪七公,立马施展仙法,将刺客们全部杀死了!”
子玄假装吃惊的问:“那,你没将娘亲的师父请进宫来?”
子续摆了摆手,打了个唉声:“唉!儿子是想请他老人家的,可杀完刺客后,师祖立马回归天庭了!”
“噢!是这样啊,没关系,以后还会有机会见到他老人家的。”
子玄又假装不知的问儿子:“续儿,今日你们在演武场遇到刺杀了?”
子续面露严肃的点了点头:“是的娘亲,也不知道这些刺客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看样子他们针对的不是儿子,而是叔孙豹和狄莳弥。”
嗯,子玄点了点头:“先一批刺客是范氏父子派来的,可后面一批又是谁呢?”
“哦?娘亲这么快就查到谁是主谋了,那第二批娘亲为何没有查到?”
“第一批人是为娘与爹爹猜想到的,于是就派人跟踪了他们。”
“没想到还有一批人也想要他们二人的性命。”
“没关系的,城中四处都安有监控,公安局查一查就清楚了。”
“续儿,再有三天就是你的大婚之日,结婚时的一应事宜全都办妥了吗?”
“办妥了娘亲,按您的吩咐,叶儿在祖父家中出嫁,一应聘礼全部送到了曲府。”
“嗯,很好,续儿,娘亲问你,等大婚过后,你还要回去鲁国吗?”
子续想了想:“母亲,现在续儿已经是鲁国的臣子了。”
“且鲁襄公与太子裘,叔孙豹等人对儿子也不错,续儿想留在鲁国发展。”
子玄无奈的看着儿子:“好吧,既然续儿选择了这条路,母亲也不阻拦。”
“在外国不比在自己家里,处世之道你还涉世未深。”
“不知外面的世态炎凉,人心又有多么的险恶。”
“以后做事要多想多看,一定要多动脑筋,千万不能逞匹夫之勇。”
“如若在鲁国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记住通知母后,你可记下了?”
子续重重的点了点头:“孩儿记下了!”
国宾馆范氏父子房间内,二人听着密探的汇报大吃一惊。
范秧抓着探子的衣领低声喝道:“你待怎讲!派去的所有人一个没活,全都死了!”
探子惊慌失措的回答:“将,将军!此事乃属下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范秧一把推开探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嘴里喃喃自语道:“完了,白白损失了二百多人,竟然没伤到姓狄的一根汗毛!”
探子又汇报说:“将军,今日在演武场上还有一拨人,也杀向了二人。”
“看样子和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也是来刺杀二人的!”
范宣子急忙问:“知道那拨人是谁派来的吗?”
探子摇了摇头:“不知道,那拨人一到,我们就处于了优势。”
“正当快要得手之时,忽然从天上飞下来了一位老神仙。”
“他自称是城主子玄的师父,叫什么洪七公。”
“也不知道他用了何等仙法,瞬间就将几百人全部杀死了!”
“什么?洪七公?子玄的师父?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大人,我们也没听说过此人,这人杀完人后立马就飞走了!”
“飞?飞走了?人还能飞?简直一派胡言!你先下去吧!”
喏!探子答应一声,急忙退了出去。
范秧直呆呆的看着父亲:“老爹,你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范宣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些事都是你惹出来的!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忍呗!”
范秧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
国宾馆另一层楼的客房内,宴婴听着粱丘据和犁鉏的汇报,不由也暗吃了一惊。
自己的二百多人就这么全军覆没了,什么样的世外高人这么厉害?
他问二人:“你们可知那名高手他是何人?”
梁丘据说:“丞相,他自报家门说是子玄城主的师父,叫洪七公。”
“洪七公?犁鉏,江湖上有这号人吗?”
犁鉏挠着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丞相,下官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
“那,现在他人在哪里,如果知道此人下落,看看能不能招来为我所用。”
“丞相,此人的轻功非常了得,杀完人后,立马飞身不见了!”
嗯!宴婴点了点头:“传命下去,此事暂且告一段落,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随便行动!”
喏!二人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宴婴背着手看着富贵城的方向喃喃自语:“子玄城主,没想到你还有一位这么厉害的师父……”
第二天下午,器武来到子玄书房向她汇报:“大王,经过调查发现,另一批人是宴婴手下的梁丘据和犁鉏派人干的。”
“您看咱们要不要将范氏父子和梁丘据二人抓捕?”
子玄摆了摆手:“没有必要,虽然他们是在富贵城搞的刺杀。”
“但针对的并不是我们,这是他们内部之间的茅盾,我们没有必要掺和进来。”
“若是将他们全部抓起来,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增加了几个敌人。”
“况且还是在续儿的大婚之际,更不能出现什么乱子。”
“寡人还等着范氏父子帮咱们出口农副产品呢,现在可不能得罪他,就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吧,哈哈……”
三日后,全城上下喜气洋洋,焕然一新,大街小巷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彩灯彩旗。
百姓们也换上了新衣服,喜气洋洋的等在王宫门口的广场上,都来为他们的长公子贺喜添彩。
在广场的正中央搭建了一个临时典礼台,是准备为新郎新娘典礼用的。
典礼台的前方摆放着一排排软椅,这些椅子都是为贵宾们准备的。
两支军乐队分别坐在典礼台的两边,用手中的大鼓小号吹奏着欢快的乐曲。
一群记者也拿着长枪短炮对准着典礼台,只等时辰一到,随时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