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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战想要破口大骂,可却发现,无数双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自己居然被一根铁棍……

耻辱!

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这他妈以后就是社会性死亡了啊!

此刻,两名心腹武将已经匆忙爬上了擂台,急忙抓住那根铁棍,用力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

秦战痛的撕心裂肺,差点要昏厥过去!

双手紧紧抓住擂台地板,咬牙切齿,眼泪都疼的调出来了,活像个被侵略的小娘们!

“秦钰!我他妈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

秦战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看的秦钰都心底发毛了。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巨大伤害!

“来人!快传太医,把五皇子抬下去好生医治!”

武皇再也看不下去这场闹剧,赶紧阴沉着脸厉声呵斥!

闻言,几名太医急忙抬着竹担上前,慌乱就要抬起五皇子,可稍微一动就传来秦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瞎了眼的狗奴才!老子不能躺,快翻过来!弄疼了本皇子,定要诛你九族!”

秦战凶狠咆哮,吓得几个太医急忙哆哆嗦嗦,跟烙饼似得,把秦战翻了个面,慌忙抬去了太医院。

一场闹剧,这才堪堪收场。

“儿臣拜见父皇!刚刚并非是儿臣失手……真的是五哥他自己坐上来的……”

秦钰急忙跳下擂台,恭敬解释。

但武皇却仍旧脸色阴沉的可怕,堂堂皇子居然被铁棍……

这皇室丑闻,恐怕一夜之间就能传遍整个京城!

“给朕住口!”

“给朕先滚回上书房!朕看望完老五,再回去教训你!”

武皇狠狠呵斥,秦钰却暗暗一喜,他知道,这是待会儿,皇帝老儿肯定有事要跟他谈!

想到这,秦钰赶紧脚底抹油,离开了作案现场。

此刻,太医院内,正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老五惨啊!

惨不忍睹啊!

不过,回去的路上,武皇那张阴沉的脸庞却些许透出丝丝转晴的意味。

此次比武,老五虽然受了难以启齿的重伤。

不过,却因此让老八这个武学高手露出水面!

正如李豹所言,以巧克刚!

说不定真会有奇效!

再者,老五受此重伤,肯定无法再与雷烈激战!

干脆,他也赌一把,就让老八去!

可就在这时,在他身后一直暗暗观察的秦威却忽然开口。

“父皇!儿臣以为八弟这次比武,赢得有些蹊跷。”

“哦?蹊跷?你的意思是他不该赢?”

“还是说你也想跟他比一场,好和雷烈决斗?”

武皇冷哼道,顿时吓得秦威两股中间一寒。

得了吧,这两个货都不是好东西!

尤其是秦钰那混蛋,简直卑鄙歹毒至极!这特么肯定是从小被欺负养成的报复心理!

“父皇……儿臣并非此意……”

秦威急忙解释:“父皇,八弟先是连破三道难题,今日又自创一套棍法,就连五弟都不是他的对手,您不觉得这有些太蹊跷了吗?”

“会不会是……五弟一直暗中隐藏这些,又或者实际得到了高人相助……五弟就是为了什么呢?”

秦威声音阴沉,小声在武皇耳边说道。

闻言,武皇果然脸色一变!

刚刚他只顾着高兴了,居然忘了这一茬!

倘若老五真的有高人相助,那么这高人的实力未免也太强悍了!

此等人物,相助一个皇子,目的还能是什么!

武皇双眼一沉,猛地响起,二十年前的那天晚上。

正是那一位布衣斗笠老者冒雨前来,才有了他一步步君临天下,登临大宝的那天!

倘若老八也得到这么一场机缘……

“威儿,这些话再也不要对其他人说了。”

“老八只是落马之后开窍了,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高人。”

武皇脸色阴沉,声音低压得可怕。

闻言,秦威嘴角得意一扬,低头称是,随即便请安离开了。

片刻后,龙辇停下,武皇来到了上书房。

可他还没推开门,房内忽然传来一阵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

“啊……八皇子,轻点……奴婢手好酸,快要撑不住了。”

“再坚持一会儿,本皇子很快就好了,哇!毛好顺好多啊,也很黑!”

“嗯……殿下,再磨快一点!”

……

轰!

武皇顿时虎目怒瞪!

这老八……居然和上书房的司笔女官上官婉儿!

“混账东西!”

武皇顿时勃然大怒,踹开上书房的房门就要大骂!

可下一秒,看清眼前一切,他却忽然虎躯一颤。

只见两人皆是衣冠整齐,上官婉儿一双雪白小手,正扶着砚台,秦钰一手抓着墨条,一手捏着毛笔,一边快速研磨墨汁,一边梳理蘸顺。

“见过皇上!”

上官婉儿赶紧跪下行礼,精致的脸蛋一片惶恐,还纳闷皇上为什么龙颜大怒呢。

这么一跪,诱人的腰臀曲线顿时展露无疑,从秦钰这后置视角来看,简直令人浮想联翩。

“父皇息怒……儿臣一人来到上书房等候您,但见到桌上有诸多密折,所以才叫来婉儿姑娘以研墨之名,帮忙看管这些密折,婉儿姑娘可以作证,桌上奏折,儿臣一字未看。”

秦钰赶紧收回思绪,认真解释道。

“是!奴婢可以作证,八皇子进来就和奴婢摆弄笔了,我们两个光磨了,其他分毫未动……”

婉儿战战兢兢道,娇躯忍不住阵阵颤抖。

见状,武皇这才尴尬的皱了皱眉,摆手道:“没动就好,钰儿你能恪守上书房规矩,朕心甚慰。”

“婉儿,你先下去。”

“奴婢遵命!”

上官婉儿如临大赦,急忙告退,吱呀一声关上了上书房的房门。

“钰儿,朕问你,这套棍法,你是跟何人学来?”

“回禀父皇!这棍法儿臣是无师自通,说来惭愧。”

“自从母妃去世以后,儿臣和皇妹一直过得不好。但那些人都是儿臣的兄长姐姐,也是父皇的孩子。儿臣虽有佩剑,但不忍心伤了他们,因此,儿臣才自己琢磨了一套棍法,用以自保,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