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林傲啊,那他可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个鬼才!”一提到林傲,孙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我跟你说,这小子人脉广得超乎想象,脑子更是好使,不管遇到啥难题,他都能轻松搞定!”
“那孙总,待会可别忘了给我介绍介绍啊,让我跟这位鬼才,有个说话的机会!”高总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亮光,她赶紧抓住孙山的胳膊,语气近乎哀求,此刻的她,已然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孙山身上,满心期盼着能借助他的力量,让自己有机会和林傲冰释前嫌,说上哪怕一句话,以解燃眉之急。
“那是自然,这还是可以办到的!”孙山被高总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爽朗地笑了笑,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林傲带着各位贵客来到会所最豪华的包厢里,众人依次落座,包厢内装修得金碧辉煌,真皮沙发、水晶吊灯,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奢华。
孙山则是赶忙安排他带来的人到另一个稍小些的包厢,毕竟林傲的这些朋友们,非富即贵,和他们不是一个档次的!
安排好后,孙山也回到了林傲的包厢内,临走时,高总还拉着孙山的手,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盼,再三嘱咐他一定要给自己和林傲说句话的机会!
包厢内,众人纷纷入座,不一会儿,服务员们身着统一制服,训练有素地将一道道精致菜品端上桌来,菜品摆盘精美,香气四溢。
林傲站起身,举起手中的酒杯,那酒杯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每一位宾客,真诚地说道:“首先呢,感谢各位的到来,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今天能来这么多人,但大家能来,就是给我林傲面子,这个会所呢,虽然是我开的,但实际负责日常运营的是我身边的这哥几个,他们忙前忙后,费心费力,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家多担待!”
说完,林傲仰头,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他却眉头都未皱一下。
宇飞他们几个见状,同样是跟随着林傲,将手里的白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
“好啊!贤侄好酒量,今天老头子我过来也不能白来,我代表孙家,先充值一百万,后续我们聚会等一系列开销都算在这里!”孙传雄也站起身来,举起酒杯,他虽已年过半百,但声音依旧洪亮,中气十足,脸上带着豪爽的笑容。
“老孙啊,那是我孙女婿,怎么你带头呢?要带头也得是我啊!”李青山坐在一旁,听到孙传雄的话,忍不住打趣地说道,他嘴角上扬,眼中满是笑意,那神情就像是在和老友开玩笑争个先后。
“嘿,老李头,这你还挑眼了,那你先带头表态吧!我看你充多少!”孙传雄也不甘示弱,笑着回应道。
“那我们就李家充值二百万吧!”李青山得意地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骄傲,那语气就好像在宣告一场小小的胜利。
“才二百万吗?那我们孙家出三百万!”孙传雄一听,立马叫嚣着说道,他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闪烁着竞争的火花。
“停停停,各位,真不用这样,大家随时来,我随时欢迎,不用充值!”林傲一看这架势,马上就要变成商业攀比的交易市场了,连忙站起身,双手向下压了压,叫停了俩人,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
“不行!”俩人一同说道,态度坚决,异口同声,仿佛在这件事上达成了一种默契。
“那就意思意思就好,可以吧!”林傲见拗不过,只好打圆场说道,他知道这些长辈们也是一番好意,想给自己捧场。
后续则是基本上每个人都充值了一百万到五百万不等,这也很正常,在座的各位都是不差钱的主,在他们眼里,钱并不是很重要,情谊和人脉才是最珍贵的财富。
今天这场聚会,基本上涵盖了海山市大大小小的企业龙头,这些人随便跺跺脚,海山市的商界都得震三震。
就在酒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包厢的门被敲响,清脆的敲门声在热闹的包厢内显得格外突兀。
随即,门被缓缓推开,走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脸上却带着几分憔悴与慌张,手里还端着酒杯,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跟林傲叫嚣的高总。
众人不禁皱了皱眉头,这种高端私密形式下的聚会,最怕的就是被别人打扰,就算是服务员,上完菜都乖乖退下,不敢多停留片刻,生怕惊扰了贵客。
孙山见到来的人是自己找来撑场面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按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最基本的规矩还是应该会懂的,怎么能如此莽撞行事。
林傲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自己刚才忙着招待宾客们,也就是没时间找她算账,不然的话早就把她轰了出去,她倒好,还敢找上门来,简直是胆大包天。
“怎么?是又要对我的会所指手画脚来吗?”没等高总开口,林傲便冷声问道,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眼神冰冷地看着高总,仿佛能穿透她一般。
在座的众人一听,瞬间哗然,眼神看着林傲,这位高总,在场有不少人还是认识的,在商界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但听林傲的意思,他们之间显然是有过节的,众人不禁为她倒吸一口凉气,等待着林傲的发言。
就连孙山也瞬间明白了林傲的意思,以及联想到刚开始林傲跟他说的话,立刻知道了林傲说的人就是高总,他暗自懊恼,早知道就 不应该找她过来撑场面,她算个屁啊!但当时的孙山也不知道林傲的朋友们会来这么多。
“不是的,林总,我是专程来跟您道歉的,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高总一脸歉意地说道,她向前走了几步,微微弯腰,脸上满是懊悔与惶恐,声音也不自觉地放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