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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要让新皇罪孽深重,让他不得不自裁谢罪!”

“头儿也忒狠了些吧?咱们现在的好日子,可都是萧帅给带来的。”另一人有良心地道。

“找死啊你!”领头人一剑刺去,那人登时没了声音!尸体扑倒在河岸边,鲜血顺着河岸流进小河里,水面上立刻通红一片。

更让俪永寿不能接受的事情出现了。在小河里,出现了一群怪物,它们拥有疙疙瘩瘩的外表,长长的嘴巴,它们能在河里游泳,还能在岸上爬行,因为,它们还有四条健壮的腿。

俪永寿不认识这是什么怪物,只是被它们的外表震惊到了。它们是闻着血腥味儿来的。它们顺着血迹,准确无误地爬到了那个死去的士兵身上,只一口,便咬掉了那人一只手。

看着怪物们的獠牙在阳光下闪光,他们在大快朵颐地分食死尸,俪永寿感觉一阵恶心,差点儿吐了。

直到那俩人离去,那些怪物把死尸吃得差不多了,俪永寿这才悄悄离去。

俪永寿好不容易爬出山谷时,腿都软了。但想想离京城还有五六里地,便打起精神往回走。

走到大路上时,正遇到长曦骑着马经过。

“公主!请留步!”俪永寿喊。

长曦自从见过朝云后,告诉了她宫里的情况,和三哥的情况后,便按照朝云的指示,借了张三的马去见师傅岐黄大师。

师傅在白云观里正在给香客们看病,见长曦来了,示意她稍等一会儿。

长曦便在观里四下游走了一会儿,待到吃午饭时,才和师傅有聊天的机会。

“徒儿,出去游历一番,可有什么收获?”

长曦四下里看看,见没有可疑的人,便贴在岐黄耳边低语,“师傅,别的事情咱们先不讲,我先给你讲讲皇宫里的怪事。”

长曦把哥哥和父王的情况给岐黄说了,岐黄听得直皱眉,“这样的脉象,肯定是中毒了,但他们精神很饱满,又是何解?我必须得亲眼看到他们,才能做出判断。”

“那您今天下午和我一起进宫可好?”

“我毕竟是方外人,要是和你一起进宫,怕是引起别人怀疑。这样吧,你今天回皇宫,明天我便去皇宫找你,就说你还有医术没学会,我需要当面教你。”

“好,多谢师傅了!”

长曦正在路上骑马疾驰,俪永寿站在路边喊她,她便停下马。

俪永寿是俪贵妃的娘家侄子,他们是平辈。长曦虽然贵为公主,却没有架子。

“永寿弟弟?你来郊外做什么?”

长曦叫他弟弟,他却不敢直接叫她姐姐,只能道:“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可以啊,你说。”

“上那边去吧,大路上人多。”

长曦看看路上寥寥无几的人,便知道俪永寿这小子有大事要说,便道:“咱们上那边去说。”

那里路边上,有一个小亭子,远离路边。长曦下了马,走到亭子中去。

亭子里有石桌石凳,俪永寿忙掏出汗巾擦了,“公主姐姐请坐。”

长曦皱眉,很不喜欢他的阿谀奉承样儿,“有事快说,我还有事!”

“麻烦你给朝云姐姐传个信儿呗。”

俪永寿单刀直入,吓了长曦一跳。

“你想干嘛?”长曦警惕地问。

“我在校演场里有重大发现……”

俪永寿把在校演场后山见到和听到的情况给长曦说了。长曦倒吸一口冷气,果然和她们预料的一样,真的是要坑杀功臣啊!

“你说的可是实情?”

“全部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诛地灭!”

“好吧,我把这情况反映给皇上和父王,看他们怎么说。”

“你最好给朝云姐姐说,她有智谋对付。”

“弟弟说笑了,我现在居住在皇宫里,三嫂不知流落到民间哪里去了,我三哥下令全国寻找都没找到,我又上哪儿能找到她呢?”

装,继续装!

但俪永寿不敢说破,也深知他的话已经传到,便道:“快黑天了,我要赶紧进城去,要不公主姐姐捎我一程?”

“我只有一匹马啊,怎么捎你?你还是自己步行吧,再不然上路边雇一辆马车去,没有银子的话,我给你。”

长曦扔下一张银票,骑马飞奔出去。

她并不进城,而是又走到大运河边的柳荫下,见四下里无人,吹一声口哨,桃红立刻撑着乌篷船来了。

俩人并不说话,长曦“嗖”地一声跳上船去,落地轻微。小船只是轻轻晃荡了一下,便稳住了。

长曦钻进船舱里去,见朝云正在缝制肚兜,红红的布上,画着蛤蟆、蝎子、蜈蚣、蛇和壁虎五毒模样,显然是给腹中的孩儿们绣的。

“嫂嫂不要做那劳什子活计了,大祸要临头了!”

朝云诧异抬头,“怎么了?你细说。”

“刚才我遇到俪永寿了,他潜入西山校演场,听士兵说,南疆薛元喆已经到了,正在组队,把不听话的异己当场格杀。杀了后,还抛尸小河边,让鳄鱼吃掉,很是残忍。”

“啊?哪儿来的鳄鱼?不是在南疆才有那么凶狠的水兽吗?”

“肯定是薛家军带来的啊,最重要的是,薛元霸不日也将进京,他监督着秦家军的人一起来。那么,他们的危险不光在八月十五这天,而是在路上时,便已经凶险万分了。”

“但愿黄超能提醒我父亲和哥哥们。这些事倒是不必担心,我父亲很警觉的。倒是俪永寿,可能跟踪你了,他知道你一定能见到我,才让你传话的。”

“那小屁孩儿,他能有那么多的心眼儿?”

“你小看他了,他曾经在南疆呼风唤雨,火烧大象犀牛阵,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可小觑。要是你再遇到他,不妨旁敲侧击一下,看看他们俪家是站队哪伙的?”

“好,他既然有心想靠近我,必然还会找我的。我回去还有事,告辞,嫂嫂多保重。那些绣活你就别干了,伤眼睛。你要想要的话,我让宫里御绣坊的宫女给你做。”

“自己的孩儿总得自己疼,别人做的不一样。”朝云淡淡道。

“哎,瞧我,胡关心啥,你累瞎眼了关我何事?走了!”

瞧着长曦又担心又嘴毒的模样,朝云很想笑,但还是说道:“有什么事要及时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