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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关,婚后小甜饼。)

孟秋七月的清晨,热意丝毫未减,窗外送进的微风都带着令人窒息的灼热。

云祈被升腾的热气侵扰,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子,习惯性的探向身旁,却摸了个空。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将身上披盖着的一层薄毯扯到一边,但就算只着一层轻薄的睡衫,还是被热的有些喘不过气。

昨日她和相柳闹的有些晚,那不知轻重的九头妖直到天色破晓才堪堪放过他。

她还没睡几个时辰,现在困倦的要命。

云祈有些烦躁的看了一眼窗外,清水镇倚靠深山,周围又多树林,夏季理应不会热到这种地步才是。

她和相柳今日才回到这清水镇,买下这处宅院不久,也没有考虑用什么奢侈的冰晶来降暑。

毕竟相柳的身体冬暖夏凉,光是被他抱着就能安睡到天明。

可这九头妖一大早的去了何处,莫不是军中有要事又突然失踪一阵子吧?

云祈用灵力幻化了把扇子,试图扇风缓解热意,却是越扇越热。

她叹了口气,打算下床去做些消暑的冰饮,却在挪动身子的那一瞬间,腰间一阵酸痛。

云祈想到昨日如没有餍足的野兽般予所予取的相柳,恨的牙痒痒:

“相柳,你今日最好不要再回来了。”

“这一清早的,我怎么一回来就听着阿祈在说我的不是?”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相柳的声音传来,抬头一看,他正端着准备好的早食进了门。

云祈哪还记得方才的抱怨,委委屈屈的看向他:

“这天太热了,本就没睡几个时辰,身子黏腻的难受。”

相柳唇角一弯,放下早食就来到了榻前,主动将她揽入了怀中。

清清凉凉的气息萦绕,云祈揽上他的脖子,喟叹般的在他怀里蹭了又蹭,

“终于又活过来了。”

相柳亲亲她的额头,垂眸柔声问:“我做了消暑的冰镇绿豆粥,是要再睡会,还是用一些?”

云祈想了想,“先吃一些吧,待会你陪我再睡一会。”

“好。”

相柳将她拦腰横抱着带到了桌前,又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用着早食。

方才的热意消散了不少,云祈喝着冰凉的粥,心情愉悦了不少。

她这时才注意到,桌上竟是放着好几个香囊,整个屋内正被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着。

云祈拿上一只香囊仔细的看着,上面竟是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她疑惑的看向相柳,

“这些香囊哪来的?”

相柳摇了摇头,坦然道:“我一早去商贩处买些食材,但今日街道上似乎热闹的很,很多男男女女都佩戴着香囊,很是奇怪。”

“我一路上被人塞了不少个,应当是这边有什么节日习俗。”

云祈一愣,“你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孟秋的第七日,怎么了?”

云祈顿了顿,心情很是复杂。

她看了一眼相柳姿容倾城的模样,就算此时将如雪的白发幻化为了黑色,也是只要站在那便能引得无数女子疯狂的存在。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凉凉道:

“今日你去买食材,可有戴着面具?”

相柳很是奇怪,“无人认识我,为何要戴面具?”

“那你有没有发现,给你塞这些香囊的都是女子?”

相柳皱了皱眉。

他当时急着回去,也没看清到底是何人给他塞了香囊,似乎是有一名女子满脸绯红的模样。

但他当时以为是天气太热,并未想太多。

云祈看他完全懵然的模样,酸溜溜的叹了口气,

“相柳大人,今日是大荒特有的节日,巧夕节。”

“按照习俗,若是有心仪的男子,便会将精心缝制的香囊赠予对方。”

相柳身子一僵,再看向那好些个香囊的时候,神色顿时复杂了不少。

云祈幽幽道:“相柳大人如此天姿国色,当初是防风二公子的时候,就能让无数世家小姐为之倾倒,如今也不逞多让。”

相柳沉默了一瞬,微微抬了抬手,那些香囊瞬间被销毁的没了踪迹。

“啧啧啧,真是可惜,这些香囊如此精美,也不知缝制之人有多伤心。”

相柳倾下身子,替她轻轻拭去唇边的粥渍,不轻不重的来回摸索着娇嫩的红唇,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

“我只想要阿祈亲手所做的香囊。”

云祈眼神躲闪,“这种东西,我怎么会做。”

相柳笑意加深,将她又搂得更紧了些,

“阿祈这么一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前几日躲躲藏藏,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到底是何物?”

云祈想到方才见到的那几只绣工精美的香囊,顿时没了底气,

“哪有什么东西,定然是你看错了。”

相柳捧着她的脸,细碎的吻落下,蛊惑一般不轻不重的吮咬着她的下唇,

“真的没有吗?”

云祈向来受不了他缱绻温柔的轻吻,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软在他怀里,闷闷道:

“那你可不能笑话我。”

在相柳再三保证,哄了又哄后,云祈总算是别别扭扭的取出了自己缝制的香囊。

香囊的布料用的是西陵家绸缎坊千金难买的冰蚕丝,上方的系绳更是用极为珍稀的鲛纱制成,名贵倒是名贵的很。

只是香囊上绣着的歪歪扭扭的图案,只能依稀看出是个蛇形,整个香囊缝合处针脚稀疏,一看就是出自新手。

“我临时学了一点,绣的自是比不上方才那些精美的绣品。”

云祈颇为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却见相柳轻笑了一声,珍视的将香囊收在了怀里,他执起她的手,清亮的吻落在白皙的指尖,

“阿祈给我的,自然是世间最好的。”

云祈心里一热,拉下他的身子紧贴着自己,主动吻上了他清凉的唇。

温香入怀,炽热缠绵,相柳的眸色也越来越深。

云祈本就穿的单薄,随着他的侵略十足的动作,肩头的衣衫渐渐滑落,白皙的肌肤处,还残留着昨夜的片片斑驳。

相柳看着怀里人已经眼神迷离,长臂一揽,便将人又抱上了床榻。

“唔......相柳不要,我还想睡。”

“乖,叫夫君就让你睡。”

“夫君......啊!相柳你这个骗子!将我香囊还回来,我不愿给你了。”

“那阿祈怎么舍得......”

衣衫散落,天地旋转间,帷幔悠悠落下,氤氲的暧昧瞬间晕散在室内。